-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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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维泽特轻轻点头,思索一阵后,算是有些明白了,“所以……邓布利多校长,你依然还要带着奇洛教授,去找尼可·勒梅先生?” 邓布利多颔首道:“是的,奇洛需要学习炼金术,通过了解魔法石、掌控魔法石。” “他需要主导魔法石去净化身体,而不是被动接受魔法石的改造,这样的行为很危险!” 维泽特连忙问道:“邓布利多校长,请问两者之间存在什么区别?” “就拿巴费醒脑剂来举例吧?”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相比这种魔药……你应该特别熟悉。” 维泽特莞尔一笑,“是的!庞弗雷夫人每次都会叮嘱我,一定别使用巴费醒脑剂。” 邓布利多说道:“这就是被动接受改造的最好例子,如果巫师长期使用巴费醒脑剂,便会产生依赖性……甚至更糟!” “长此以往,巴费醒脑剂的作用会越来越弱,巫师为了维持那种清醒、思维敏捷的感觉,便会加大药量,直到完全迷失。” 维泽特咽下一口唾沫,“完全迷失?” “没错!”邓布利多肯定道,“当巴费醒脑剂的作用降到最低,巫师无法接受回到原点的自己,从而丧失一切自主能力。” “奇洛的灵魂得到净化,我不希望他从此开始依赖魔法石,从而走上一条不归路。他要成为魔法石的主人,而不是提线木偶。” 维泽特回想到两天前的表现,语气坚定道:“我相信奇洛教授……一定可以做到的!” 邓布利多轻轻点了点头,“当然,我也相信他!” …… 两人突然陷入沉默,邓布利多十指交叉,湛蓝色的双眼闪烁着精光。 维泽特揉了揉眼睛,从上午魁地奇决赛开始,他一直都没有休息,现在终于返回霍格沃茨,在温暖的烛火照耀下,他有了些许疲倦感。 邓布利多冷不丁地问道:“维泽特,你想知道我与伏地魔之间的事情吗?关于他在地下室说的那些话……” 维泽特点头道:“邓布利多校长,如果你觉得不会难受,而且愿意说出来……我洗耳恭听!” 看着维泽特平静、澄清的眼眸,邓布利多轻轻咳嗽一声,“伏地魔认为我一手缔造了他……或许的确是这样的。” “他曾经生活在孤儿院,在我为他送上入学通知书前,曾经从孤儿院的负责人那里,对他进行过些许了解。”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能够掌控自己的魔法才能,并且运用自己的才能,在孤儿院里做出一些恶性事件。” “恶性事件?”维泽特听到“孤儿院”这个词,回想起自己前世的出身。 邓布利多点头说道:“是的,孤儿院里的孩子都不敢惹他。因为一旦惹怒他,便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例如将同伴的兔子吊死在房梁上,或是带着同伴进入一个山洞,随后同伴就变得精神恍惚,似乎遭遇了可怕的事情。” “总之,我对他的第一印象非常不好,我没有在他的身上,看到一点善念,仿佛邪恶已经充斥他的内心,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他的说话声音不快,眉头拧成一团,眼神异常认真,观察着维泽特的表现。 维泽特听完寥寥两句话,只想到一个词:天生恶种。 “邓布利多校长,如果是这样的话……当他完成霍格沃茨的学习,还会回到孤儿院吗?其他的孩子怎么办?还会被他迫害吗?” “是啊!其他孩子怎么办?”邓布利多的眉头舒展几分,“这就有了后面的事情,也是他认为我缔造了他的原因。” “我见到了伏地魔,甚至知道了他的那些小心思,他私藏了不少抢来的玩具。当时我还有不少烦心事……我做得也不好!” “我警告了他,用火焰烧毁藏东西的柜子,再将其复原。然后逼迫他归还那些玩具,否则一定不会让他入学。” 维泽特问道:“邓布利多校长,那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九三七年的暑假,我记得清清楚楚。” 维泽特点了点头,恐怕所谓的“烦心事”,应该与盖勒特·格林德沃有关。 当时格林德沃的党羽势力越发壮大,恐怕邓布利多也为此焦头烂额,所以才会说“做的不好”,因为他没有把心思都放在教育上。 观察到维泽特的表情依旧如故,邓布利多的神色也放松下来。 他继续说道:“当时我还警告过伏地魔那句话——霍格沃茨是不能容忍偷窃行为的。” “我的确做得不好,在他打算独自前往对角巷的时候,我没有在他拒绝的情况下,坚持要陪同他。” “因为我不喜欢他身上那种残酷、诡秘和霸道的天性,并且始终对他有所防备。” “或许正是由于我的防备,所以他的天性反而得到滋养,并且不断壮大,于是出现如今的伏地魔。”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变得沉重起来,眼中的神采也变得黯淡,似乎想到更多不好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维泽特觉得邓布利多看他的眼神,有种“愧对家人”的意味。 前世他在福利院的时候,遇到过那种上门寻亲的夫妻,当他们重新见到孩子的时候,就会露出类似的眼神。 “或许我真的……什么都做不到吧?”邓布利多露出一丝苦笑,“做不了一个好教授,伏地魔始终憎恨我。” “也做不了一位好兄长、一名合格的挚友,害死了那么多人,阿不福思才是担当家庭重担的人……很失败,不是吗?” 维泽特眉头微蹙,向后方看了一眼,注意到那面高大的厄里斯魔镜。 在猪头酒吧的时候,阿不福思就提到过只言片语,再加上邓布利多今晚的各种异常,他大概猜到了一些事情。 维泽特轻轻吐出一口气,开口说道:“邓布利多校长,关于镜中世界的事情,我都还没有和你说过吧?” “你愿意和我分享吗?”邓布利多再度转过头来,趁着眨眼的时间,恰好避过直面厄里斯魔镜的可能。 维泽特点了点头,“镜中世界有位令人尊敬的前任守护者,他让我理解到一件事情……” “无论讲述者如何巧舌如簧,我们也无法真切了解到,讲述者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是属于讲述者的遭遇,他所经历的痛苦、快乐,唯有他本人最为清楚。” “这也是为什么,无论是你还是麦格教授,都让我自行理解灵魂……因为每个人的灵魂、经历,都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