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比娅突然察觉到,此刻的自己已经不能像在提瓦特那样,随便干预镜尘的一切。 目前为止他依旧处于一种叫魔阴的状态。 同时,也不断回忆着他的一些过往。 万一以后遇见一些女孩,比八重神子那些家伙更加离谱怎么办?! 而且记忆完全恢复后的镜尘,他会不会~。 不对,不对,已经有仨个孩子了,而且镜尘也不是那种人。 见哥伦比娅那一脸焦急无奈地表情,星儿缓缓走上前。 “妈。。其实我和雪儿,雨儿仨人能同时共享老爸的回忆。 当然,你也可以。” 哥伦比娅微微一愣,连忙抓住星儿。 “快给我,让我看看镜尘此刻恢复的记忆!!” “嗯。” 这段记忆开始在哥伦比娅的脑海中显现。 神策府内,白珩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无比的陌生和好奇。 狐狸耳朵和眼睛都在非常仔细地观察周围。 “哇!!这就是神策府吗?感觉比天舶司气派太多了吧。” 镜尘一脸得意,对白珩说道。 “我镜家祖宅比这里更气派,东临太卜司,北靠将军府,南占地衡司。” “镜家祖宅?我好像在一本古籍里发现是在苍城,对吧?!镜尘。” 镜尘沉默着点了点头,刚才自己说的镜家祖宅确实是在苍城。 苍城太卜司卜首是自己的母亲,苍城的将军是自己祖父,地衡司司事是自己的父亲。 十王司之首是自己的姑姑。 整个苍城,只要是我和我姐姐看上的剑刃或者其他物品。 第二天早上就会准时送到镜家门外,虽然这样总是会被父亲唠叨。 但姑姑和母亲也会护犊子,说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完全不是事。 如果再不幸,被严厉的祖父知道了,十有八九就是一顿非常难受的新月剑气毒打。 不过,总体而言,在苍城的儿时记忆永远是自己最天真无邪的过往。 和老姐,父亲,母亲,姑姑,祖父大人的家啊。 可是苍城早已经被罗睺吞噬,镜家的辉煌早已成为云烟。 见镜尘沉默不语,像是在回忆过往的逝去。 白珩连忙走到镜尘的身前,抓起他的手。 “恩公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 逝者已矣,我们这些生者必须好好地继承他们的遗志,好好地活下去啊!!” 镜尘挣扎着,想把白珩的手挣开,却发现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这个狐狸力气怎么这么大,比华姐还离谱。 “这。。这我当然知道!!所以我和我姐姐在拼命地讨伐丰饶余孽。 在这罗浮分别为剑首剑尊!!你先松手啊!!白珩。” 白珩一脸歉意的微笑着。 “嗯,抱歉,恩公,你?!你怎么一副挣扎的模样?!” “有吗?没有吧。” 镜尘只感觉手异常之痛,但脸上也不能表现出来。 远方突然传来了那熟悉的声音。 “镜尘,你不在星槎海等你姐姐凯旋归来吗?嗯,等等,你怎么又带女孩回神策府?!” “唉,你不知道没有你姐同意出现在你身边的女孩,都会被~” 镜尘转过头望去,发现景元正一脸微笑看戏地望着他。 “景元!!你别说风凉话了啊!!而且我和白珩不是你想的那样!!” 景元一脸微笑地走到镜尘身前。 “镜尘师叔,你都把别人带到神策府来了,就实话实说吧。 毕竟我师父她老人家还有华元帅发起火来,啧啧。恐怖,简直恐怖如斯啊。” “都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上次你把那绝灭大君幻胧带入丹鼎司的事,要不是丹枫和镜流发现的早。 恐怕那幻胧早已经抵达建木。你就这么快把这件事忘却了? 等等,好像也才过去三百年吧。” “景元,你。。唉,那幻胧附身在一个持明族女孩身上,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我。。我只是好心办了坏事。鬼知道她打建木的主意啊!! 而且白珩绝对不是被什么绝灭大君,什么丰饶令使控制的狐人族!!” 景元淡淡地笑了笑,开始仔细地审查着眼前的白珩。 几分钟后,他一脸平静地问道白珩。 “狐族的女孩,你姓甚名谁,来自何处?!” “啊。。我叫白珩,来自仙舟。” “仙舟何处,不要模棱两可。” “是。。是来自方壶。” “方壶吗?那你可知现在方壶的持明龙尊是谁?” 白珩瞪大着双眼 ,用她的狐狸脑袋仔细地回忆着。 整整离开仙舟将近百年,在宇宙中到处旅行。 “天风君?!不对,好像叫冱渊君吧。” 景元死死地瞪了镜尘一眼,这个狐族连她仙舟的持明龙尊都还要再三思索后。 说出一两个,而且是传承着的名号,不是名字。 镜尘啊,镜尘,你真的是。唉,师父回来,你又要被狠狠教训一顿。 “白珩,坦白从宽。说吧,你到底是丰饶余孽,还是绝灭大君派你来罗浮。 目的到底是什么,建木,亦或者是其他的。你又是怎么让镜尘带你来此。” “我。。我。。” 白珩低着头,狐狸尾巴和耳朵低垂着,她答应过镜尘恩公。 不向外人诉说接过他的一剑。 一直沉默不语低着头,这让景元更加警惕。 镜尘连忙挡在她的身前。 “景元,你别太较真了,白珩这百年的光景里,一直在整个宇宙傲游旅行。 不知道一些仙舟的人名或者事物也情有可原。” 景元无奈捂着自己的额头。 “唉,镜尘,你姐回来后,她只会比我更加严苛。” “这。。罢了,我就说实话吧,白珩她直接反制了我的一道月芒剑气。” “反制?!” 景元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镜尘和白珩。 “你确定是反制?!而不是斩灭?!” “真的是反制啊,她直接把我挥出的剑气给反制回来。对吧?白珩。” 白珩依旧低着头,明明答应过镜尘恩公,要一直保守反制他剑气的秘密。 想不到这么快就被拆穿。 白珩弱弱地点了点头。 “恩公,对不起。。这么快就被人拆穿了。” 镜尘微笑着抚摸白珩的头。 “唉,安了,安了,你没事就好,而且这是我自己主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