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您所见,马克西姆夫人,这就是至高无上的帝皇所掌握的伟力,以及祂为何要将世界征服的原因。” 法国,比利牛斯山脉之巅,布斯巴顿庄园。 报丧鸟00001号通过腹部镶嵌的水晶球,将灭绝号的毁灭以及颅骨之主的诞生与消亡展示给了马克西姆夫人看,同时催促道:“我知道您对自己的学校被霍格沃茨合并这件事情心里感觉非常不舒服,但是相信我,这已经是帝皇尊上所能给予你们的最大仁慈。如果是法国被征服之后,我们再来找你的话,那个场面可就……” “不用再说了!” 马克西姆夫人打断了00001的话,此时的她心里一阵阵后怕。 当时的她根本没想到,那个男人背后那些看起来笨重无比的战士居然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要是当时真的选择了拒不合作,那自己学校里这些学生,恐怕已经成为了俘虏! 甚至有可能,成为不配拥有人权的繁殖工具,不断为天鹰帝国制造拥有魔力的孩童。 这是马克西姆夫人,绝对不能接受的结果! 幸好,现在至少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前往天鹰帝国,而不是卑贱的阶下囚。 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布斯巴顿庄园里冰凉的空气,好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说道:“请你帮我联系霍格沃茨方面的接引人员,我们布斯巴顿的全体教师以及学生将在三日内到达霍格沃茨,请帮我们准备好住处和相应的教室……” “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马克西姆夫人。”00001的颌骨开合着,用他薄膜般的翅膀优雅地抚胸行礼,眼中的机魂火焰骤然暴涨,“我已将这个消息通知给了我那些喜欢扑棱翅膀的兄弟们,霍格沃茨会做好一切接待的准备。而我必须再提醒您一次,为天鹰帝国服务,为至高无上的人间神皇效力,也是您此生的荣幸。” ———— 法国,克莱蒙费朗,纳粹灭绝号被灭绝之地。 在霍格沃茨中,对于机械结构、卢恩符文和炼金技术特别擅长,或者动手能力极强的阿斯塔特或战斗修女,可以在通过尼可·勒梅设置的等级考试之后,选择将肩甲替换成拥有齿轮边的样式。 而这些战斗兄弟和战斗姐妹们,也将被称为技术军士,是最受阿斯塔特与战斗修女欢迎的一批人。 因为没有阿斯塔特希望自己的动力甲因为保养不当而在战斗中出现类似于魔力传输不流畅,或者内层人造肌肉纤维束节律性痉挛这种虽然不致命,但是十分膈应人的小毛病。 而随着技术军士们对这艘恶魔动力飞船上各个种类的应用技术扫描接近尾声,各类有用的金属和电子设备也被拆卸下来统一带走,战斗修女们便也开始用钷素热熔枪对这坨巨大的垃圾进行焚烧处理。 随着浓厚的烟雾冲向天空,整个克莱蒙费朗都笼罩在了能见度极低的浓雾之中,就连天空中的阳光都不能穿透进来,只能听见无处不在的钢铁焦烂之声,除了让氛围显得格外诡异阴森,更是让阿斯塔特与战斗修女感觉…… 就像是回到了雾都伦敦一样,凸出一个无比地亲切,无比地舒心。 而克莱蒙费朗的居民就没有那么乐意了。 先是天空中掉下来一个钢铁做成的大家伙,一瞬间就毁灭了半个城区,把上千人送到了上帝面前;然后是接连不断的枪声和爆炸声,还有那些从飞船上逃出来的戴逆万字袖标的士兵,祸祸了不少粮食和少女;最后居然还要让他们这些人来呼吸带有黑烟的空气,充当人体空气净化器…… 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但是他们不敢去抵抗那些手里有枪的德国士兵,更不敢当面去和那些身披钢甲的巨人交涉,只能在酒馆里议论纷纷,不停抱怨和怒骂,却又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去改变现状。 直到一名美貌的少女勇敢地挺身而出,她在各个酒馆里巡回演讲,先是痛斥了那些巨人焚烧那座空天巨舰对环境有何等危害,告诉所有人他们应该站起来,在她的带领下去争取自己的权利,因为他们才是克莱蒙费朗真正的主人! 她的容貌吸引了很多人来听她的演讲,她的言论更是聚拢起了一大片信众。 人们下意识地忘却了灭绝号上是来自德国的入侵者,如果让这些士兵们占领这里,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会死于毫不留情的大屠杀。 正相反,他们同情这些逃亡躲藏在他们之中的德国士兵,他们相信这些德国佬是“被迫”的,他们的本性都还是“善良”的,就连他们对女性的奸淫和对食物的掠夺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他们将德国佬奉为勇敢的抗争者,将自己摆在了拯救落难勇士的奉献者的位置上,而那位美貌的少女,更是被奉为了新时代的圣女贞德。 但谁也不知道的是,这名容貌极其美丽的少女灵魂,却是被来自异世界的穿越者所取代了! 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这位法国的新贞德抚摸着她与上一世大相径庭的美丽面容,看着她不再臃肿痴肥的身体,以及那颇有犹太人风情的深邃五官,不由地大笑出声。 她上辈子最大的愿望,居然就要实现了! (想治好你的低血压吗,去书圈看看我发的图片吧。) 什么环境保护,什么人权主义,都是她为了能够亲近那些金发碧眼的帅气雅利安军官而做出的保护色与借口! 上一世,因为极度肥胖的外貌,而从来没有被人喜欢过的她,终于要体验到她梦寐以求的那种,爱而不得,甜痛甜痛的禁忌之恋了! 她换上穿着轻薄的纱衣,提着装满面包和葡萄酒的柳条篮,来到那个早已被她挑选好的德国人的屋子门口,嫌弃地踢开了因为被迫让出了房屋而只能睡在门口的老夫妇,满怀期待地敲开了这扇木门。 她受到了德国军官的热情接待,这是理所当然的。 她享受了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云雨,这多亏了她此时美丽的外貌。 她向他坦白了自己是犹太人的身份,期待地看着他碧蓝的眼中看到挣扎与不舍。 但是没有。 只有冷酷与无情。 当她的头皮被温柔地剥下来时,她还在哭嚎着,质问那个德国人为何不顾及自己与他之间的美好。 德国佬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我居然吻了你这恶心卑贱的犹太母猪,我真是恨不得割下自己的舌头!” 犹太人夺走了他父亲的工作,让他重病的母亲活生生病死在床上,他怎么可能不恨犹太人?! 说着,他一刀捅进她的口中,熟练无比地挑断了筋膜,将那条令人作呕的舌头生生拽了出来。 紧接着,挖眼、拔牙、断指、剥皮,一套流程下来顺畅无比,一看就是德国佬中的豪杰! 窗外,身披幻身咒的报丧鸟将这一画面记录下来,投影在天空之中,播放给了全克莱蒙费朗的人民观看。 当看到纳粹军官将新贞德的脑袋割下来,举开头盖骨当便壶使的时候,欧姆缓缓鼓掌:“真是,一出好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