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墨全扔在冻得硬邦邦的石头上,刘一也不管墨全被摔得七荤八素,直接一顿拳打脚踢朝墨全身上招呼。对此,刘一虽然觉得有些累,但总体上还是觉得很是心满意足,毕竟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采用最朴素的烹饪方式,哦不,高端的打人方式只需要最朴素的拳打脚踢,还别说,打着打着心情就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 墨全现在是有苦说不出,虽然之前是被刘一突然袭击,但他的修为段位要比刘一高得太多,照理说不应该像现在这么凄惨,不过凡事就怕例外,墨全之前已经被绿寻使用神识伤过一次,情况已经不是太妙了,再加上谁也想不到刘一使用的掌法竟然可以不断叠加威力,墨全没提防之下便被打得经脉几乎寸断。这样一来,墨全的悲剧便已注定,先是分分钟被刘一打得口吐鲜血,现在又被刘一狠狠地打了一餐,但是他到底是高段位的修炼人士,即使身受重伤身体那也是倍儿棒很是经打,刘一打得超级有感觉,甚至有点不想杀墨全了,可以留着他,在以后心情不好的时候打一打他出出气似乎也不错。 “说!这个小盒子怎么使用的?那个面具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一狠狠地一脚踩在墨全胸口,把他踩得又吐了几口血,歇了一会后,刘一继续对墨全严刑拷打,严厉地审问着墨全。墨全依旧不做声,心里却一片苦涩,现在完全没办法反抗,但又死不了,只能任由刘一对他暴力殴打。 “还是踏妈的这么嘴硬是吧?脚猪子,老子让你嘴硬,让你嘴硬,老子打不死你!”刘一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狠狠地把大脚不断地朝墨全的身上踩去,把墨全踩得嘴巴喷血喷得像个小喷泉,但踩来踩去墨全始终不开口也让刘一烦躁无比。怎么办呢?刘一陷入沉思,这个神奇的面具和那个小盒子实在是诱人,要是不拿到手里实在是很可惜。 “不行,老子一定要把这些东西都搞到手!”过了一小会,刘一狠下心来,发誓一定要把神奇面具和小盒子的使用方法搞到手。然后,墨全就倒大霉了,又挨了一顿毒打,但在刘一看来这都是他应得的,觉得墨全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过于狠毒和下作,现在自己对墨全拳打脚踢只不过是在替天行道罢了。 打来打去,墨全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硬气,竟能硬扛着不开口,刘一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当然,刘一也不是一个死板顽固的人,立马就转变思路:这个家伙要是能像那些狗狗和狼一样被我驯服就好了。但刘一随即便觉得事情应该没有那么简单,要是人也可以驯服,那这个世界岂不是要乱套?到时遍地都是谁是谁的奴隶,谁又是谁的什么什么奴,小日子过得很好的地方拍的爱情动作片里的情景在这个世界重现,虽然想想也有点刺激,但刘一始终觉得怪怪的。 仔细想想,刘一觉得人很难被驯服的原因应该是人自我保护的意识都很强烈,即便是使用某些功法也很难把人的这种意识攻破,更何况那些逆天修仙神识强大的人,想驯服更是难上加难。所以,眼前的这个王八蛋虽然被自己打得不成样子了,但刘一依旧觉得想像驯服狗和狼一样那样驯服还是不行的。不过,刘一想到墨全这个家伙之前貌似被绿寻的神识伤得不轻,现在身体又被自己摧残得不要不要的了,那么他能不能被驯服呢?紧接着,刘一又想到自己的丹田世界可以收进活的动物或者植物,那么能不能把人收进去呢?要是能收进去,那事情就很简单了,毕竟在自己的丹田世界里,刘一的每一个念头都是不可违抗的至高无上的旨意——除了搞不定那颗该死的贪污犯星星以外。 想归想,但到底行不行呢?刘一无法确定,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于是,刘一立马开始驯服墨全的计划来,先是对着他使出拓丹诀来,哪知道这个家伙纹丝不动。果不其然,人果然收不进去,刘一暗暗叹口气。不过不要紧,刘一很有耐心,又继续对墨全严刑拷打起来,他就不信墨全这个王八蛋是个钢铁战士! 这下墨全就再次倒大霉了,刘一倒也没有继续殴打他了,而是改用“魔法攻击”。只见刘一二话不讲便从乾坤戒里拿出一把辣椒来,一边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很好,很有精神,那就让你尝尝亲爸爸的祖传秘方!爽死你这个王八蛋!” 看着刘一拿出一些红红的干干瘪瘪的东西来,墨全根本就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但听刘一说的话便知道他不怀好意,心里便不由得一阵害怕。但刘一哪里会管墨全怎么想,他一脸坏笑地拿出一个小石臼来准备把手上的辣椒捣碎,原本想捣七八个辣椒,但转念一想不能便宜了这个王八蛋,最后只放了三个辣椒。 没多久,三个干辣椒便被捣成了粉末,刘一轻轻地凑近闻了一下,感觉呛得不行连忙远离了这些辣椒粉。拿着这些辣椒粉,一脸坏笑的刘一不断朝墨全逼近,走得很慢,但让墨全心惊胆战。 此刻,墨全觉得自己是砧板上乱跳的鱼,只要有一勺水就可以活命了,哦不,随时都可能被人一刀放血。事实上,要是真的一刀放血也不是不行,好歹来个痛快不是,问题是对面这个王八蛋根本就不讲武德,尊老这种美德对他来说狗屁不是,专门欺负他这种老人家,简直是岂有此理!但骂归骂,墨全悲哀地发现此刻那个王八蛋正不断地朝他走来,心里顿时一片凉意——之前死活不开口只不过是仗着自己修为高,对方拿他没办法,但现在看来这个看法貌似也不对,看这个王八蛋现在的洋洋得意表情,似乎他胸有成竹,那么自己将会死无葬身之地,不禁有些后悔之前的所作所为来。 “亲爸爸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赶紧说出来,否则亲爸爸一定让你欲仙欲死、痛不欲生!”刘一可没空管墨全有没有悔意,开口便大喇喇地威胁,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拐弯抹角,用他自己的话讲就是“亲爸爸我就是这么耿直”! 听到刘一的话,墨全内心不由一阵颤抖,之前任凭刘一疯狂拳打脚踢死活不开口,心里想着等本座翻身了直接让你这个王八蛋死无葬身之地,但现在却不这么想了,反而想着自己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抬起眼皮看了刘一一眼,墨全却依旧没有回答,甚至对方自称“亲爸爸”也没有引起他的愤怒,很快墨全便闭上眼睛,露出一副引颈待戮的表情。 或许墨全觉得自己的表情透露出了高修为段位高手的风范,但在刘一看来完全不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墨全的表情似乎在说“来吧,你可以为所欲为,拜托了”,踏妈的简直是和往海里乱排核污染水的那些狗比一个死样,不由得感到恶心反胃,想打人的冲动充斥着内心的全部。 “朕操!真踏马猥琐啊,简直是恶心死了,脚猪子,人渣,畜生!”刘一破口大骂,总感觉不骂出来的话,内心总是非常憋得慌,现在一通乱骂后感觉好多了。稍微平复一下心情后,刘一又一脸铁青地说道:“很好,嘴巴很硬嘛,还以为自己是高手呢?狗屁,有踏妈的正事不干专门想着侮辱女人的高手吗?装你大爷的逼,不装会死是吧?那亲爸爸我今天就让你死!”说完也不拖泥带水,刘一二话不说便把辣椒粉末抹到墨全脸上的伤口上,作为一个讲究人,刘一即便是涂抹辣椒粉也主打一个兢兢业业,涂抹得十分均匀细致,绝不漏掉任何一处伤口。 “啊!!!”立竿见影,墨全终究不是钢铁战士,分分钟便发出惨叫声。刘一估摸着可能是这个世界里的气候什么的和之前那个世界不同,也可能品种不一样,所以辣椒格外辣,否则墨全也不至于发出这么凄厉的惨叫声。不过,刘一向来都不是死板的人,对墨全发出的惨叫声是大是小并不是特别在意,反正疼的又不是自己,墨全这个王八蛋道德败坏死有余辜,现在只是品尝了辣椒水的滋味,这才哪到哪啊,什么老虎凳、土飞机还没安排上呢。墨全当然不知道刘一的内心想法,要是知道估计只会更加心里凉凉,但估计也不会说些别的,因为此刻的他只知道不断地发出惨叫。 “这个脚猪子怎么就这么嘴硬呢?照理说应该是贪生怕死之徒才对啊。”刘一对墨全如此嘴硬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时也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又想不出来不对劲在哪里。想了半天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刘一又朝着墨全开了一大脚,疼得墨全发出一阵阵格外凄厉的惨叫声来。刘一对墨全的惨叫声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就想得到答案,思考着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墨全开口。 就在刘一绞尽脑汁苦苦思索着如何让墨全老实交代的时候,天空竟然又开始飘起雪来,雪长老带着心有余悸的乾坤门众弟子回到了师清和小胖子之前养伤的石室里躲雪、休息。此刻,雪长老面无表情地坐在一个石墩上,谁也看不出来她到底在想什么,大家都不敢上前,默不作声地待着,生怕触怒之前差点遭到侮辱的雪长老。 “雪长老,弟子忽然想起来,那个黑影就是之前和师清二人在石室里的那个人,但弟子在进入石室前大概二十丈的时候就感应不到他了,直到他突然从地底下出现之前不久,弟子才再一次感应到他。”绿寻的声音打破了石室里的宁静,大家都纷纷注视着她,尤其是师清和小胖子更是震惊地格外关注。 过了好一会,雪长老才转过身来,看着绿寻说道:“你是说……这个人其实一直在我们身边?” 绿寻想了想,才有些确认地说道:“禀雪长老,事情应该就是这样的。” “本座知道了,大家都好好休息吧。”雪长老说完继续面无表情地坐着。 “嘶~”大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敢情自己今天遭受的这些事情竟然全程被人围观?最操蛋的是,这个人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是敌是友更是搞不清楚,这就让人很是心慌了,谁也受不了一个神秘人看得到你的一举一动、但你却对他一无所知的情况。不过,乾坤门众弟子早已没有之前那种天上地下老子第一的狂气了,现在已经多多少少有点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感觉了,此刻只要没有人来找他们麻烦就烧高香了,至于被围观什么的,仔细想想其实也不是特别的要紧,况且所有人都被围观了,法不责众这种优良传统分分钟生效,这样一来,大家瞬间又舒坦起来了。 乾坤门众弟子虽然心有余悸,但好歹还可以躲在温暖的石室里休息,此刻的墨全才是真的遭老罪了。刘一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墨全则是首当其冲,被迫接受了刘一的全部怒火,不断地发出一声声的惨叫声。 “别踏妈的叫了,你这个王八蛋就不能说出来吗?亲爸爸老子也轻松,顺便也放你一马,这样不好吗?难道就不香吗?”刘一大力的一巴掌扇在墨全的那张老脸上,之前在雪长老面前频频露出猥琐淫笑的脸已经不复之前的样子了,刘一通过实践——不断地对墨全进行殴打——发现扇巴掌最解气,所以一个没忍住就一不小心对墨全的老脸一扇再扇。 “你……到底是……是谁?”墨全被扇得七荤八素,却仍然有这个好奇心,让刘一竟有些服气。 “啪啪啪!”刘一又是一阵巴掌扇在墨全脸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被扇的头晕目眩的墨全只觉得莫名其妙,全然不明白刘一为何如此喜怒无常。 “嗯,看在扇你巴掌手感不错的份上,亲爸爸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刘一一边擦手,一边好整以暇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