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远山和李安在房间里商量着对策,殊不知被门外过来探望老爷子的长子乔元庆听的一清二楚,当他得知乔元丰是被人设计害死的后,吓的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可后来的话让他听的后背发凉,他害怕极了。在听完乔远山的计划后,他便悄悄的溜了出去,把这件大事分享给了老二乔元安。 待兄弟二人商量后,决定不能任由老爷子乱来,他们要保命,也要保住自己在乔家的利益,最终,他二人打算把对方开出的条件给落实了,而且还得完美落实,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一个小时后,乔远山坐到会议厅的家主椅上,下方坐满了乔家人,他们一个个都知道乔元丰的死讯,但却不知这里边的前因后果,唯独坐在最前面的乔元庆和乔元安两兄弟镇定自若,他们的内心正在酝酿着一个大计划。 眼看众人都到齐了,乔远山再也没有掖着藏着,把今天发生的整件事的始末说了出来,在他说完之后,众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都为自己的命运担忧起来……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嘟囔起来,无一例外的都是想要满足对方的条件,从而来保全自己,乔远山听到这帮人的嚷嚷后,顿时愁容满面。 就在乔远山为整件事情而头疼的时候,这个神秘仇家也没闲着,不知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挑动燕京多个上流家族组成一个叫“反乔联合会”的组织,对乔家根基性的经济产业进行打压,导致乔家一半的产业停产停业,乔家人对此苦不堪言。 果然是这样,越大的家族,越是没有亲情所言,利益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古往今来,那些个大型的家族或组织,但凡是涉及到个人利益的,杀兄弟、弑父、卖主求荣的情况屡见不鲜。 乔远山感受着突然而来的危机感,扔掉手中的香烟,立马冲着大家说道。 “大家都到齐了,目前乔家遇到的危机想必都知道了,大家都说说,有什么好的办法应对。”乔远山点上一根烟说道。其实他自个心里早就有了答案,那就是一定要保全孙子乔宇,至于听大家的意见,无非就是多拉点赞同的选票而已。 “当初劝过元丰多少次,不要到处树敌,现在好了,不仅自己丢了性命,还连累整个乔家跟着遭殃,哎!”说话的是乔远山大哥的大儿子乔长青。 “是啊,二叔,要不是元丰招惹上王家这等麻烦,我们的公司也不至于面临倒闭的窘境。”乔长松接上他大哥的话茬,一味的针对乔元丰。 他们俩这一说完,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开始指指点点,有意无意的埋怨着乔元丰。 “爸,长青哥和长松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初我们所有人都劝元丰不要一意孤行,做事别太绝,可到头来,他把所有竞争家族的利益折损尽半,哪个家族会轻而易举的的放过他,要我说,他这是咎由自取,只可惜害的整个乔家为他的行为买单!要不,我们就把小宇和那个什么东西交出去算了,毕竟我们得为整个乔家着想啊!”乔元丰的二哥乔元安说道。 “对,我们不能就这样被元丰连累啊,那个王家如此的心狠手辣,真是杀人不眨眼啊,不是要乔宇吗,只要我们交人,那对方肯定会信守当初的说法,不再针对乔家的!”在乔元安说完后,家族支脉的人也愤愤而说。 一时间,会场上开始喧闹起来,大家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嚷嚷着,无非就是把乔宇赶紧交给对方,至于那个什么破盒子,他们想无非就是贵重的物件罢了,乔家有的是钱,谁会在乎一个物品,只要别连累到他们自己,其他任何事都不在乎。 “哎,真的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在听完这几人的话后,乔远山有些憔悴,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缓缓的说:“宇儿才十岁,他不应该承受如此的劫难!他是那么的聪明,他是元丰的独子啊!” 众人听后立刻有人发言:“家主,如果牺牲一个小小的乔宇,就能够换回整个乔家的安定,您觉得这有何不可啊,我们都得把家族利益及整个乔家人的生命安危放在第一位啊” “就是,就是,不就是少一个乔宇吗,您还有好几个孙子呢,作为家主,一定要以大局为重啊!” 乔远山没有说话,仿佛在心里做着非常艰难的选择,直到手中的香烟烫了一下手指才缓过神来,“哎,元丰才走,宇儿就……哎,宇儿真是命苦啊,罢了,罢了,一切都由元庆主办吧,我有些不舒服,就不掺和了,哎!”乔远山最终还是放弃了争辩,哪怕他说一万的理由,相信这些人也不会同意自己的看法的,既然这样,多说无益,于是转身走出了房间,同时,他又快速的拿起手机向李安发了一个信息,内容很简单,就五个字:“原计划,快走!” “好了,那就由我决定,就按大家的意见办,乔宇就由执法队来办吧,元安,你来联系执法队,做的利索一点,稍后我联系一下王家,希望对方能信守承诺,放过我们乔家!”在乔远山离开后,乔家未来的继承人,也就是他的长子乔元庆说道。 执法队是乔家安保系统的最高指挥,负责整个家族的安全防卫工作,同时对触犯家族规矩的人进行监督和处理。这种队伍在每个大家族里屡见不鲜,只是叫法不一样罢了,有的家族可能叫保安队,有的家族也可能叫保镖、护院,乔家对此叫执法队。 对于乔元庆来说,死一个乔宇不算什么,又不是自己儿子,就算是让他父亲乔远山死,他都不带悲伤的,相反,他高兴还来不及呢,那样的话,他就能成为新家主,直接掌管整个乔家,这样的机遇可不是随便有的,估计他晚上做梦都会笑醒的! 就在众人得到满意的答复即将要离开时,突然,房门外发出一声花瓶碎裂的声响,大家齐看向门口,“谁,谁在那里!”乔长松大喝一声,几步就来到门口。 当他打开房门后,看到门口左侧摆放的花瓶已经打碎了,有个人正在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