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昀然笑到肚子痛了,他才停下来,“你怎么这样单纯,我说什么,你都信。” 他站了起来,扣上衣服上的扣子,歪着头看阮紫茉,“你不会长针眼,我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阮紫茉自然不会相信江昀然的鬼话,不过看到他下半身的衣物整洁,她才走进来。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江昀然穿好了衣服,他从茶壶里倒出一杯热茶,拿着轻浮的眼睛打量阮紫茉。 “你真是料事如神,怎么就知道我有事求你了。” 阮紫茉扫了一眼沙发,见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女人衣物,她这才放心坐下。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还用猜。” 江昀然笑着看阮紫茉。 好在阮紫茉脸皮厚,她笑着说,“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不会为难你的。” 江昀然笑了出声,“你说这种话更让我害怕了。” “你就别开玩笑了,还有什么事,能难到你江厂长。” 阮紫茉一直给江昀然戴高帽。 “你认识叶博茂?” “噗……” 阮紫茉一句话,让江昀然嘴里的茶水全部喷出来了。 他瞪大眼睛看向阮紫茉,“你说谁?” “叶博茂啊,怎么了?” 阮紫茉不明白江昀然怎么会反应这样大。 江昀然将阮紫茉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回,“阮姑娘你是什么锦鲤转世,连叶博茂这样的人物你都认识!” “人物,他是什么身份?” 见江昀然这种语气,阮紫茉有些好奇了。 “爱国人士。” 江昀然回了四个字。 “江昀然,你说什么冷笑话呢。” 阮紫茉一阵郁闷。 “我可没在和你讲笑话,当初国内战乱时,叶家作为海外华侨,给国家捐了不少钱,物质更是数不胜数,因为他们的爱国举动,都上过电视,上过报纸,被大肆报道着,你不知道?” 江昀然意外地看向阮紫茉。 “……”阮紫茉,她怎么会知道,她又不是原来的阮紫茉。 “叶家世代经商,积累下的财富很多,这个家族也是厉害,每一代都能培养出个厉害的人物,撑起这个家族的门楣、荣耀,而现在撑起叶家的人是叶博茂,他就更低调了,国内几乎没什么人见过他。” 江昀然继续说道。 阮紫茉知道叶博茂有钱,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家世。 “不过啊……” 江昀然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了阮紫茉身上。 “你看着我做什么?” 阮紫茉拧起了黛眉,防备地看着江昀然。 “有传闻,叶家现在这位啊,有好人妻的癖好,他之前的那位妻子,还是从别人手中抢夺回来的,听说那时候整个庄园死伤二十人,有些人为了讨好他,把家里的妻子都送给他了。” 江昀然继续说道。 “假的吧。” 阮紫茉有些难以将这个信息和叶博茂联系起来。 “你对叶博茂这般维护,难道你看上他了。” 江昀然探究的目光一直在阮紫茉脸上流转。 “我已婚,有娃,你这样造谣是想让我浸猪笼啊。” 阮紫茉瞪了一眼江昀然。 “那也不能怪我,谁叫你这样偏袒他,阮姑娘,你的心比我还花啊,先是招惹了傅家的少爷,接着又是沈家两兄弟为你要死要活。” 江昀然语气轻挑。 “你放屁,谁敢和你相提并论啊。” 阮紫茉立即反驳。 换衣服都没换女人勤快,这世上没有东西比他更花了,蝴蝶都没他花。 “那种话一听就好扯好吧。” “我的传闻你听说过吧。” 江昀然突然整个身躯都倾斜过来,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阮紫茉双眼。 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吧。 阮紫茉和江昀然对视,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从南燕哪里听到的传闻。 “你相信吗?” 江昀然语气认真地问了一句。 “……”阮紫茉,她相不相信很重要吗。 而且江昀然这样浪荡,他真干过搞大寡妇的肚子也不为过。 “你相信了。” 见阮紫茉不回答,江昀然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语气听不出情绪。 “我相不相信都不重要,只要你问心无愧不就行了。” 阮紫茉淡淡地开口说。 “也是。” 江昀然笑了出声,气氛又恢复了轻松。 “你交际广,认识的人物多,帮我调查一下叶氏集团。” 阮紫茉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江昀然说,“你当我是特务啊,专门干调查人的活。” “这不是我认识的人中,就数你最厉害了。” 阮紫茉继续送上彩虹屁。 “叶博茂的公司在国外,你让我调查,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了。” 江昀然不吃阮紫茉的彩虹屁。 阮紫茉拧起了黛眉,其实她调查叶氏集团是想了解叶博茂公司经营的情况,免得被人坑了,毕竟她要公司的股份是为了拿到更多钱,而不是承担财务的。 “你打探叶氏集团做什么?” 江昀然疑惑地目光落在阮紫茉身上。 “叶氏集团应该不仅仅是搞服装生意的吧?” 听了江昀然之前的话,阮紫茉觉得叶博茂不仅仅是搞服装生意。 “当然不是。” 江昀然语气肯定地说道。 “你帮我了解一下,他们搞服装生意的公司叫什么?” 经过江昀然刚才对叶博茂的介绍后,阮紫茉觉得叶博茂的人品和服装公司都没问题,不过很多事情不能用认为来衡量,而是要确切的消息,不过谨慎的话,在商场上很容易吃亏。 “你和他做服装生意?” 江昀然的语气中都透着不敢置信。 阮紫茉没有隐瞒,点了点头。 江昀然惊疑的目光落在了阮紫茉身上许久,最后他站了起来,语气认真地说,“好,我帮你查清楚。” “谢了,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阮紫茉得到满意答复后,起身离开。 江昀然皱着眉,复杂的目光落在阮紫茉后背上。 —— 沈家 沈砚名才受伤没多久,加上在祠堂跪了两天,滴水未进,走出祠堂后,双眼都冒金星了,双腿轻飘飘的,脚踩在地上,如同踩在云端一般。 他走在廊道上,突然被人从身后踹一脚,他直接被踹飞到一旁的草丛。 “谁,谁踹的我?” 沈砚名后背受罚的伤还没好,这些结疤的伤口裂开了,疼痛让他的脸更加苍白了,愤怒涌上了心头,语气恶劣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