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带着我爱罗走了进去,卡卡西在门口跟羽田道了一声别: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羽田。” “晚上一起去吃顿饭再去那边吧。” “好,到时候我去你家找你。”羽田回头道。 他自是明白卡卡西说的那边是哪。 将我爱罗安顿好后,羽田就打算去月球,试一试白眼的效果。 可能很久也不会回木叶一趟。 晚上一起陪卡卡西吃顿饭挺好。 领着我爱罗来到来到客厅,此时鸣人和佐助正躺在沙发上,旁边坐着舍人。 羽田看佐助一直在鸣人耳边低声说着什么,不时对舍人露出敌意。 不懂形势的鸣人,一直在说舍人的好话,搞得佐助嘟着脸,转过头不理鸣人了。 “他是新来的家人,叫我爱罗,原本是砂隐的一尾人柱力,后面不想在砂隐待了,就跟我回了木叶。” 我爱罗略显腼腆的站在羽田的旁边,鸣人很早就知道自己九尾人柱力的身份,因此对我爱罗很是好奇。 佐助对那个酷酷的男孩,莫名不爽,总觉得他日后会跟舍人一样。 “你好,鸣人,我听羽田叔叔说过你。”我爱罗第一时间跟鸣人打了声招呼。 舍人和佐助看起来都不怎么好相处,只有鸣人那种友善、阳光的气质非常吸引阴霾的他。 鸣人对我爱罗也很有好感,同样是人柱力,在身份上他俩有相当的认同。 “你好,我爱罗,你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可以来找我,我很强的。” “嗯。”我爱罗轻轻点了点头,“我也很强,至今为止没有人能破我的盾。” 鸣人手指着我爱罗背着的沙葫芦,笑问道: “那是什么啊?对你很重要吗?” 佐助在旁道:“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应该是忍具吧,用来放某些东西。” 我爱罗对佐助没什么,冷着一张脸,但面向鸣人时,却难得露出了笑意: “只是有着查克拉的沙子,没什么。” 说话间,我爱罗操控着沙子,漂浮了起来,化作几个玩具在鸣人身上贴贴。 “撒事给,我爱罗好有趣啊!” “那是磁遁,那撸多,你应该多听一听课了。” 佐助露出认真的模样,我爱罗的磁遁操控自如,明显不是一般人。 但心里面,佐助还是对我爱罗的磁遁不屑的。 写轮眼才是最强血继限界,只不过自己没有觉醒而已。 一旦觉醒,舍人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 目睹着几个孩子相识,慢慢认识,羽田又坐了一会儿,放心的离开了。 我爱罗一直是个问题儿童,原本以为可能咬出点意外,才能顺利融入进去。 没想到自己帮我爱罗解决守鹤问题后,我爱罗也正常了很多,不会动不动就杀人,以最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 或者说,我爱罗本心就不坏。 他只是从小生活在缺乏爱和安全感的环境,对周围充满了警惕。 尤其是在遭到最亲近之人夜叉丸的“背叛”后,这种警惕心已经到了病态。 鸣人的友善,让他得到了自己渴望很久的关心和爱。 我爱罗便变出玩具陪鸣人玩,表达他的善意。 要知道,小时候的我爱罗,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在玩,从来没有人陪他玩过玩具。 连关心他的姐姐,也只是远远的陪伴着。 离开家后,羽田飞雷神到了卡卡西的家里。 刚一进门,他就听见了水流的哗哗声,是卡卡西在水槽边洗手。 羽田听声音听得出来,水龙头开的很大,很急,卡卡西低垂着头,一直洗着。 “还是无法忘怀吗?原本都快忘记了……” 羽田心里叹了口气,自己好不容易安慰好的卡卡西,在那天过后,又抑郁了。 他就知道自己不能把带土的身份说出来,这样只会让卡卡西更加愧疚。 因为带土所有的改变,从表面上来看都是卡卡西一手造成的。 哗啦啦~ 水流冲洗在卡卡西的手上,开的过大的水流让水在水槽积累起来,水面倒映出卡卡西的脸。 他注意到自己的背后多了一道身影,赶紧把水龙头关上,水槽的水面跟着快速下降。 但羽田已经在门口看了很久了,就算没注意到这些细节,也清楚卡卡西洗了很久的手。 “先去慰灵碑看望琳吧,我知道你洗完手肯定会去那里献花。” 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道:“好,我先拿一样东西。” 过了半分钟,等卡卡西再度出现的时候,他的手上多了一本书。 书是典藏版的,看起来十分精致,封面上写着的亲热天堂,让羽田有点小小的无语。 看望琳,专门带一本小黄书是什么鬼? 带土要是看见了,不得心里暗骂几句…… 两人沿着熟悉的路,在熟悉的花店,买了熟悉的花,直达熟悉的慰灵碑。 这条路,卡卡西走了无数个日夜,羽田跟着走了很多次。 明明可以施展飞雷神,快速来到目的地,但卡卡西每次都要求走过去。 羽田就依着卡卡西,把路走熟了。 站在琳的墓碑前,羽田和卡卡西献花,两人默哀了三分钟,卡卡西突然开口: “以前,每次我和你来这里,把花放进瓶里,每次花都会莫名消失,偶尔地上还残留着花瓣,而你的永远都完好无损。” 卡卡西顿了顿,又继续道: “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全当是上天对我的惩罚。” “现在仔细想想,是带土啊,他一直在看着我。” “他永远也无法原谅我。” 原本羽田还想说为什么我的就没事,但听后面的话,羽田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回想起来,羽田每次陪卡卡西来这里的时候,琳的墓碑前永远少了一朵枯萎或者绽放的花。 现在不用想都知道,花肯定是带土扔的,说不定每次扔花的时候,还会说一句: 无法守护该守护的人,这份力量又有什么意义? 羽田安慰道:“至少他没有扔我的花,哦比托心里还是在意咱们的。” 卡卡西总感觉羽田的话哪里有点不对劲,过了几秒,点头道: “你说的是,他终究是在意我们的。” “毕竟我们是永远的朋友,永远的伙伴。” 卡卡西摸了下自己的左眼,右手紧握着带土赠送的十八岁礼物。 这些都是十多年友谊的凭证,带土从未取走他送的上忍礼物。 而且,带土还在自己十八岁生日的当天来看望了自己,又赠送了新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