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可想好了,若是你决定继续走科举这条路,若罗倒是有办法让你高中,而这样的结果却不一定能够让你得偿所愿……即便如此,荣公子你还想要高中吗?” 荣秀才登时一愣,被眼前女子的话说动了心,便是好奇一问:“姑娘到底有何高招,竟能让荣某高中呢?” “很简单。” “很简单?” “对啊~荣公子才华出众,你的文才绝尘,这般惊艳的文采自然会引来考官的注意力,只是……公子有没有想过你为何次次落榜,那些你根本看不上的平庸之辈,却各个高中,难不成是那些考官都是些尿囊饭袋,根本不懂文学呢?” 一听这里,荣秀才登时会意一笑,这话真真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去了。 自己同窗好友,那些不如自己成绩的同学却各个高中,而自己颇具才华却未曾得志,每一次这样的结果出来时,他就特别的愤慨,真的是怀疑那些考评员是瞎子,根本不懂自己的优秀。 而这些话自己却只能放在肚子里,不敢言语,毕竟这话说多了,会招来灾祸,若是自己被禁考,自己的仕途就彻底到头了。 然而,今日这话竟是从一个妓楼老板娘的口中说出,他是既吃惊又好奇。 “覃老板这是……这是眼睛真毒……你与我素未谋面,今日也才算是言论精彩归精彩,而其政见观点却是与那些当权者向左,一个与自己想法完全向左的人才,即便他再有才主考官也不会进行提拔,若是提拔了,就是跟自己的仕途过不去,所以这才是公子的才华一直被埋没的原因。”caso 听到这里,荣公子这才恍然大悟,不禁皱眉点头思索了片刻,便是询问起来秦若罗的意见。 “那听覃老板的意思,那我此次文章的命题该往什么方向而定论?” “就往主考官的内心而定论。” “主考官的心思是……” “在权族的当权者的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弱化百姓的利益,强调当权者的利益,把当权者的利益放在变得大获赞赏,你这一次的科举成绩必然高中。” 听到此,荣秀才大为惊讶,嘴巴长得老大,这可是违背他初心的做法,你让他怎么马上接受呢? “这……这怎么使得呢?国家之根本,在于人民,若是不为民所想,为民所忧,却一众附庸与当权者,那百姓的利益被人无视,百姓之众,忍不住剥削,迟早是要联合力量覆灭王朝,一个国家怎可把百姓的利益放在最后呢?这样的文章,荣某不屑于执笔,若是让我来写,我宁愿不做者当权者的走狗。” 秦若罗心中钦佩荣秀才的风骨,可是她知道有些人只是嘴巴厉害,而若是落实到了行为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为了进一步试探对方的人品,秦若罗又继续说道—— “这为了迎合主考官的心思答题只是中的那样的人,公子可是要想清楚了……” 秦若罗此话一出,那荣公子的脸色沉了下来,他陷入了痛苦的纠结中。 而看到这里的秦若罗,心中有几分失望,却还在继续试探对方:“如不为民,可否为家?荣公子,家中又七旬老母要养活,为了你的母亲你是否愿意为世俗低头呢?” 这一行话在荣公子的心中可谓是一击重创,这样让人窒息的言辞,却是让人喘不上起来。 良久,那荣公子唉声一叹,竟然说出这样一番言辞来:“若是如此的话,我宁愿辞官返乡,当一个寻常的教书匠,若是我改变不了世俗,也不想被世俗所改变,家中虽清贫,只是我内心不清贫,若之为那五斗米而折腰,却要以伤害百姓的利益为代价,那我荣某宁可不做这走狗官员,只为求得一心安,别对得起自己残余此生。荣某只是一介书生,虽不及那武者善战,戎马一生,却也有一片丹心,我虽力量小,也想用我的力量去影响咱们的下一代,让他们成为一个国家有用之才,而不是一个国家的蛀虫,荣某能做的也只有只有这么多了,白眼观天下,丹心报国家……” 说着,那荣公子半脸痛苦忧伤,却是一番言辞后,竟生出几分释怀来。 看到这里,那秦若罗脸上终于露出了欣然的笑容来—— 终于——她没有看错人,这个男人虽然身穷,但是心却一点都不穷,对于这样的男人,她是真的心动了。 “好!公子志向远大,岂非那那蝼蚁之辈可以瞻望?秦若罗没什么可以帮得上公子的,唯有这碎银百两增之公子,这钱虽不多,也足以让公子在家乡创办一个不错的私塾了,王公子能够教养出更多有风骨有才学的孩子们!孩子就是我国之希望,国之栋梁!” 说着,那秦若罗便从那树桩太的格子中取之一个钱袋子,大义凛然赠与那荣公子。 起初荣公子还是推辞,可是在秦若罗三番两次地推搡下,盛情难却,那荣公子还是收下了秦若罗的银子。 却在二人交接银子的时候,那手指间无意的碰撞,顿时二人心生情愫,两颗心在这一刻走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