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承胤接过信后对影舟道:“朕知道了,你还是留在那个国师身边暂时莫让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是!属下告退。”影舟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这里。 影舟离开后,凤承胤重新躺在了床榻上,望着身边一脸恬淡睡颜的虞梦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拥有的这个小女人,两人的感情虽然已经慢慢升温,如今也为了迷惑刑天不得不住在一个房间,可两人还没有真正圆房。 凤承胤心中带着无奈吻了下虞梦华,为她轻掖了掖被角后重新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凤承胤将国师林思思的信拿给了虞梦华,两人看完信后眼中皆闪过欣喜之色。 “看来我们这次的计划很可能会成功!”虞梦华脸上的笑容像是绽放的桃花般绚烂。 凤承胤的唇角也微微勾起道:“既然提前就有了变化,那离我们成功改变命运就不会远!” 几人这几天除了在城里四处转转买买东西明面上没做任何事,刑天看着手下传来消息也稍稍放心了些许。 三日后,刑天再次上门将两人请到了府里,虞梦华也是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在四国搅弄风云、以四国为棋子的能人,曲则乾。 “这位就是在下的岳父大人。”刑天为双方介绍道:“岳父大人,这两位就是神医柳夫人和她的夫君。” 曲则乾从两人一进来就在不动声色的观察两人,那位神医虽然已是中年妇人,却难掩其岁月过后的风华,想来年轻时也是难得的美人儿。 那中年男子倒是让他警惕了几分,如果他感觉不错的话,那男子应该是个武功高手! 不然断不会让自己都生出了一丝危险的感觉。 这样一对夫妻以往并未在四国听说过…… 曲则乾将眼底的思绪尽数敛去,而带温和笑容的率先开了口,“神医,小女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有劳神医了。神医您看要老夫如何配合?” 虞梦华刚刚自然也在悄悄打量这位能改天变地的奇人,面容祥和、一头华发,看起来倒是像一些面善的乡绅并不出挑。 而且此人总给人一种不自觉放低警惕的感觉,好像他绝对不是什么恶人,只是个会布粥施饭的大善人一般。 这种人才更骇人! 谁能相信这样一位面容慈祥的老者会是想要四国半数人命开启血祭阵法,逆天而行、罔顾人命的刽子手! 双方心中各有千秋,面上都一副和善的样子。 虞梦华面带轻笑的回道:“老先生您言重了,既是医者治病救人自是本分。” “好好好,好一个既是医者治病救人自是本分,哈哈哈,神医不愧是神医,医者仁心啊。”曲则乾大笑着说道。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后这才一起上楼前往曲静柔所住的房间。 虞梦华又为曲静柔把脉看了看后,才让刑天把之前让他采买回来的那些药材带上来,然后让凤承胤拿着那些药材去了另一间屋内去熬药。 自然也没有忘记要了一滴曲则乾的鲜血也一起带走了。 半日后,凤承胤拿着汤药和一小瓷瓶的药丸从房内走了出来直接来到曲静柔的房间外叩响了房门。 开门的人是刑天,凤承胤将两样东西交到他手中后对他道:“汤药半个时辰后让贵夫人喝下,这瓶中的药丸一日三颗。” “血珀还未成型,等血珀成型后让她睡前直接服下即可。” 刑天一脸激动的接过汤药和瓷瓶,连声应是,“好好,在下定会谨记神医叮嘱……” 似又想到了什么后问道:“那血珀只服一次即可?还有那汤药……” 凤承胤微挑俊眉,“等我夫人将血珀炼制好后自还有话交待,听先生莫急。” “是是,是在下急切了,辛苦神医了。有劳柳先生了。”刑天尴尬了一瞬后立刻说道。 “嗯。”凤承胤淡淡应了一句后转身又去找自家娘子去了。 刑天深深的看了凤承胤一眼后转身回了房间。 “把东西拿来给老夫看看。”原来这半日曲则乾一直未曾离开曲静柔的房间,此时见药送来了立刻就想查看一下。 曲静柔此时已经睡下,两人在外间说话的声音都轻了几分,由此不难看出,曲则乾对于曲静柔这个女儿的确有几分真心的疼爱。 刑天听到他的话后立刻将汤药和药丸放到不远处的桌子上,然后对着曲则乾恭声道:“岳父请看。” 曲则乾走近桌子后用汤匙将汤药舀起一些放在鼻下嗅了嗅,药味入鼻后眉头微凝,然后又迅速从瓷瓶中倒出一颗药丸来。 用随身的匕首将药丸刮下一些粉沫沾水化开,又是一阵轻嗅,眉心的疙瘩也是越拧越深。 看得刑天心里忐忑不安,不由出声问道:“岳父,难道这药里有毒?!” 而曲则乾根本顾不上理他,又舀了一汤匙药液直接喝了下去,看得刑天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失了魂,生怕汤药里真的有毒害了曲则乾。 “岳父!” 曲则乾则是伸手止住了他剩下的话,让刑天将已经到了喉咙眼的所有话与担忧都生生的咽了下去,噎得他好不难受。 曲则乾又从刚刚的那颗药丸上刮下来些许粉沫,用手指一碾放入口中,一旁的刑天一头雾水的不知道自己该担心岳父‘中毒’还是该好奇岳父这些太可怕的举动。 好半晌后,曲则乾喃喃自语,“奇怪,太奇怪了……” 刑天因为就守在他身边将这声轻喃听了个一清二楚,连忙问道,“岳父,有何奇怪?是不是这些药真有问题?!” “好大的胆子!他们敢在本王府里毒害本王的柔儿!本王这就去……” 刑天气得整个人都快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是真没想到那个什么狗屁神医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毒害他的心肝肉! 一边气恼自己怎么就病急乱投医信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游医,一边怒气冲冲的就准备去杀了那两个胆敢愚弄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