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顺公公可不止是因为是成寿公公的干儿子,还是皇帝为凤钰轩培养的新一任大太监! 狗皇帝可真是一个好爹,周全的连大太监都提前帮心尖上的便宜儿子培养好了,真是可笑! 只是,前世这位福顺公公好像并没有出现在凤钰轩的身边…… “太傅大人您小心脚下。”福顺公公一边在前边带着路,一边回头满脸带笑的嘱咐着虞向淳,既不谄媚也不巴结,但又让人一直能感觉到他细心体贴。 这位福顺公公前世虞梦华只见过一面,当时…… 眸光微闪,虞梦华快起几步来到柳清霜的身边,柳清霜安抚的拉起虞梦华的手轻拍了下小声道,“快到重华殿了,华儿莫急。” 虞梦华微微一笑,“娘亲,华儿没事的。”又贴在柳清霜的耳边小声又俏皮的道:“又不是第一次参加宫宴了。” 柳清霜嗔怪的睨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转头招呼虞聘婷快些跟上,这可是在宫里,万不能让这个不省心的女儿在皇宫里惹出什么事来。 虞聘婷现在可还是太傅府的人! 虞聘婷也乖乖巧巧的快走两步,跟在柳清霜的另一侧。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重华宫,这里是宫里举行一些宴席的常地儿,太后的寿宴也是在这里举办。 太后的寿宴还没到时间开始,北凤皇和太后等也都没有过来,所以诸位相熟的大人们就先聚在一起闲聊起来,虞向淳自然也在其中。 大理寺卿王安的姚氏夫人、侯府李家的两位夫人等平日与柳清霜交好的夫人们也走上前来,拉着柳清霜一边叙话一边前往允许官眷赏花的园子而去。 虞梦华等一众小辈自然也陪同在侧。 李蓉静挽着虞梦华的胳膊小声道:“华儿妹妹,看起来你身体大好了?” 虞梦华笑了笑,感谢道:“蓉姐姐放心,已经没事了。上次的事情还多亏了蓉姐姐。” 李蓉静不在意的轻摇了下头,“这算不得什么,你我可是打小的交情,我只是担心你罢了……”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一旁不远处的虞聘婷的身上,继续小声道:“华儿妹妹,有些人不得不防!” 虽然李蓉静不知道太傅府最后是怎么处理华儿妹妹中毒一事的,但照那天她根据蛛丝马迹得到的线索,恐怕太傅府的二小姐并不全然无辜。 可今日的宫宴太傅府的二小姐又一起跟着进了宫…… 她真怕华儿妹妹以后还会在这位虞二小姐手上吃暗亏。 李蓉静神情复杂的望了虞梦华一眼,有些话只能点到为止,还好她家里没有姨娘庶子的,不然想想就够头疼的了。 虞梦华当然知道李蓉静这是在善意提点自己,点了下头,“蓉姐姐放心,我心中有数的。” “你心中有事便好。” “嗯。” 两人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这处花园的凉亭里,顺势便坐了下来,只是一直不远不近跟着俩人的虞聘婷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俩人的身边了。 “哎?虞二小姐不是一直跟着我们吗?什么时候不见了?”由于李蓉静对虞聘婷一直存有警惕之心,所以一路上都有注意她的动向。 这不,人刚不见了,她就发现了。 又朝着各府夫人赏花的地方看了一眼,也没发现虞聘婷的身影,奇怪的嘀咕道:“这人到底去哪了?” 虞梦华眼神微闪,唇角扯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再抬起头一副佯装奇怪的也四处看了看,低声道:“妹妹可能遇到相熟的小姐妹说悄悄话去了吧。” 李蓉静直接翻了个白眼,嫌弃道:“她倒是真把自己当你们太傅府的门面了!” 虞梦华只笑不说话,然后两个小姐妹就聊起了女儿家的闺阁之事。 “听说伯母已经开始打算为蓉姐姐相看了?姐姐可有合心意的公子?”虞梦华打趣的问道。 李蓉静的脸色顿时羞红一片,伸手轻轻的打了一下虞梦华,“你一个大家小姐,怎么瞎打听这些事?到底从哪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哈哈,伯母都打听到我娘亲这了,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那柳伯母怎么说的?” “诶?莫非蓉姐姐已经有了心上人?我猜猜看……该不会那人我也认识吧?!” 李蓉静一张俏脸上已经像是红透的晚霞,结巴道:“你你、你不要胡说!小心我、小心我不理你了!” 虞梦华俏皮的眨了眨眼,故意叹息道:“好吧,华儿不说就是了,可惜了……” 李蓉静一下子又被勾起了好奇之心,追问道:“可惜什么?” “可惜……哈哈哈,可惜我那二哥哥哈哈……”虞梦华早就看出来李家的蓉姐姐与二哥之间有点不对劲,这一试,原来蓉姐姐对她家二哥哥也有点苗头。 今日之所以提起此事,也是因为前世太后寿诞后不久,李蓉静不知道为什么与禁卫军副统领庞越的独子庞虎订了亲事。 从那以后李蓉静再也没有见过自己,而二哥哥也失魂落魄了半年,然后直接离开了羽林卫,跟着祖父前往了边关,一去就是三年。 再次收到有关二哥哥的消息时,就是自己封后大典后被囚禁,临死时从虞聘婷的口中所得知…… 前世没人注意到蓉姐姐与二哥哥之间的朦胧情愫,但这辈子,虞梦华想让家人和好姐妹都能有一个好结果。 李蓉静一边用帕子扇着风,想让自己脸颊上的热度能下去一些,一边又蠢蠢欲动的想知道虞家二郎的事。 别扭的瞪了还在一旁笑得停不下来的虞梦华,没好气的翻了个大白眼,“华儿妹妹,小些岔了气!” “那蓉姐姐要不要听我二哥哥的事情呀?”虞梦华一点也没有收笑的意思,继续打趣道。 李蓉静一噎,没好气道:“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我有表现的很明显么?那为什么你二哥哥像个呆子一样……” “华儿妹妹,你说虞济晏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的……”越说李蓉静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突然就有点忐忑,还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