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玫好奇地问:“什么是魔眼蛊?” 张东:“我师父曾对我说过一种蛊虫,寄生在后脑,形如一只竖眼,称之为魔眼蛊。那只竖眼,称之为魔眼,需要的时候,它会移动到眉心位置。魔眼一旦睁开,就能控制别人的心灵。玫姐,这个人很危险,你要和他保持距离,一定不要单独与之相处。” 唐玫吃了一惊,用力点点头:“我知道了。” 虽然知道对方有魔眼蛊,但张东也并不打算招惹对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他的为人宗旨。 就在此时,一名中年男子走过来,然后十几个人都围了过来,中年男子道:“老板,公司近半年生意不好做啊,需要继续注资。” 唐玫微微皱眉:“胡总,你管理的是化工集团,前几年扩充产能投资了几百亿,现在正是赚钱的时候,怎么还需要注资?” 胡总叹了口气:“公司和国家的资本签了对赌协议,如果我们今年不能上市的话,就要赔对方双倍的钱。这样一来,我们恐怕要把公司卖掉了。” 唐玫大怒:“什么时候签的协议,我怎么不知道?” 胡总淡淡道:“还是周老板在的时候签的,已经半年多了。” 另一位老总道:“老板,四方地产的日子也不好过,如今负债一千多亿,马上就要资不抵债了,您赶紧想想办法。” 唐玫脸色难看,她看出这些人是故意如此! 张东道:“各位,做生意嘛,有亏有赚,赔钱也没关系。唐老板已经从国外请来了专业的会计团队,对各个公司的财务情况进行审计。到时如果发现有人搞小动作,黑老板的钱,那么对不起,该抓的抓,该罚的罚,绝不手软。” 那胡老板面色一沉,道:“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张东笑道:“我吗?我是唐老板的私人助理,可以代替老板处理各种事务。” 天达的几个人都站出来,纷纷道:“我们都支持老板,老板的决定,也是我们的决定!” 各位老板面面相觑,什么情况?大家明明商量好的,一齐发难,天达的人怎么突然变卦了? 张东看向胡总:“至于你说的对峙协议,我会找人调查。” 胡总眼珠子转了转,笑道:“随便调查,我们一直本分做事,不怕查。” 张东看着这位胡总,伸手整了整衣服,这胡总的目光便落在他手中。忽然,胡总瞳孔微微放大,很快就被张东掌控。 片刻,张东道:“胡总,唐老板可是金太爷的义女,不管你们做什么,都一定能查出来。所以,你要老实交待,所谓的对赌协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总眨巴了几下眼睛,说:“投资公司是我们在国外成立的空壳公司,投资的钱是我们从第三方手中借来的。” 张东拿出手机录像,继续问:“你们实际投了多少钱?目的是什么?” 胡总:“投了一百五十亿,要求公司一年内上市,否则就双倍赔偿。而我们肯定不会让公司上市,到时就能狂赚一百五十亿,甚至买下整个公司。” 众人听后,面面相觑,倒不是惊讶于这群人的野心,而是吃惊于他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金太爷有那么可怕? 张东:“很好,你愿意把事实说出来,说明还有得救。” 这件事,让其他几个公司的人,都有些慌张,居然不敢再提公司的“难处”,而是选择静观其变。 唐玫此时看向一名黄头发的中年人,此人名叫约瑟夫,是周万豪在米国请的一位经理,替他打理五十五万英亩的农场和一家农产品出口贸易公司。 约瑟夫笑道:“老板,农场一切都很顺利。不过有件事要向您汇报,最近有家投资公司,愿意溢价购买我们的一座农场。” 唐玫问:“出价多少?” 约瑟夫伸出三根手指:“三亿美元。” 唐玫眼睛一亮,她知道那块地价值最多两亿美元,对方出价三亿,绝对是诚意满满。 她问:“约瑟夫,你怎么认为呢?” 约瑟夫笑道:“那家农场效益一般,去年才开始盈利,但也只有几百万美元。我觉得,卖掉它是明智的选择。” 张东问:“这家农场有多大?” 约瑟夫:“大概两万八千五百英亩。” 张东摸了摸下巴,对唐玫说:“玫姐,我看不用着急卖掉,等有时间了,咱们去看看情况。” 约瑟夫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笑道:“可是老板,对方给的期限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内不给他们答复,他们就会买隔壁的农场。” 张东:“不买也没关系,生意嘛,你情我愿,谁也不会强求谁。” 唐玫:“对,你告诉他们,能等则等,不能等就算了。” 约瑟夫微微低头:“是,老板。” 晚宴十点左右结束,众人都各自回去了。当然,胡老板被警方带走调查了,张东这样做,是要杀鸡儆猴,让其他人有所忌惮。 所有人散去,张东本来想回他的四合院休息,却被唐玫叫住,笑道:“小弟,今晚你住酒店吧。” 张东:“我有地方住,在这里太浪费了,酒店还要做生意呢。” 唐玫笑道:“那有什么,酒店是自家的。而且我让人在天台修建了一座天台花园,也算是闹中取静,偶尔会过来住几天。走吧,我带你去看看。” 酒店的天台,距离地面一百多米。天台花园占地一千多平方米,被装修得非常奢华,亭台楼阁,假山溪水,应有尽有。有些地方,还铺上了从海滩挖来的沙子。 天台上,配有户外制冷系统,十分凉爽。天台上,种植了许多花花草草,香气四溢。 刚一进来,一条高大的黑背犬跑了过来,高兴地摇着尾巴。 唐玫拍了拍它的脑袋,笑道:“黑帅,想我了没有?” 黑背尾巴摇得更欢了,同时好奇地打量张东。 张东笑道:“这犬不错。” 唐玫:“黑帅是我从动物救助站领养来的,当时它病得很重,治疗了一个多月才康复。它很乖,每天都等我回来。” 张东伸出手,笑道:“黑帅。” 听到张东叫自己名字,黑帅跑过来闻了闻他的气味,然后打了个响鼻又跳开了。过一会,又来闻,渐渐就和张东熟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