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有一年他们应该有机会见的,可是那段时间她刚好和朋友出去玩,听说他和他爸妈回来祭祖,没遇上。 不过这小子还记得她,给她带了很多吃的。 李言之挺开心的。 再后来就是这小子不知道去哪里弄到了她的联系方式,经常在微信上跟她联系。 但也一直没有见过,主要是隔得太远,听说他去了国外,全家移民了。 那时候她爸妈刚走,每天都过得水深火热,也不想跟他聊太多自己的事情。 时间一长,两个用微信维持的感情也不会太长久,渐渐就淡了。 不过都搁着另一个时空了,怎么还能梦到这小子。 李言之伸伸懒腰打个哈欠起床。 喝杯凉开水,雷打不动的先去习武场操练。 操练完回来洗洗做早餐。 这边早餐做完,李谨支和暮子瑜他们也陆续回来了。 全部人去洗洗,一块过来坐下,今天是油条,烧麦,鸡蛋羹,水晶糕,豆浆,牛奶,蒸饺。 这么多吃食,有人帮着打下手,做得也不慢。 吃完早餐,大家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李言之捣鼓了几天,今天终于是把迷药一块放到烟雾弹里了。 几人拿着尝试了一下,很快暮家一个属下就被放倒了。 所有人都很开心,“那些弹药也差不多了,今天我们着重做这款带迷烟的烟雾弹。” “是,公子。”暮家几个亲信应声,赶紧根据李言之调整的比例去制作。 有了前面做炸弹和烟雾弹的经验,因此做这个加了迷烟的烟雾弹也不麻烦。 几个兄弟也一样,现在也全部会做烟雾弹和炸弹了。 回到家,吃过午饭继续忙活抄书的事情。 期间暮子瑜出去了半天,回来脸色就不太好。 大家都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有些事情他不说,他们也不好问。 众人忙到晚上终于是把暮子瑜家里的孤本给抄写完。 “太好了,明天可算能送去铺子了。”李言之松了口气,“阿福你那边书架什么都准备好了吗?” “当然,三个房间也全部按照你的要求重新装点了。” “那太好了,咱们早点睡,明天我们一块去帮忙。” “好!”几个小家伙尤其兴奋。 李言之脸黑了黑,“那个我说的是大人们,你们明天就别去了吧!” “不!要去的,大家都辛苦,我们理应去帮忙。”暮子吟一本正经。 “就是奶,你看我胳膊可有力了,能帮忙放书,能帮着递书,我们能干很多活的。”李碗如比了比自己的二头肌。 就连小小的小怀文也嚷嚷着要去。 李言之无奈,知道他们一直念念不忘那天的滑滑梯。 “咋办?”李言之求救的看着李谨支。 李谨支比她还宠孩子,哪知道怎么办,突然想到今天的事情,抬眸看向暮子瑜,“周兄方便吗?” 暮子瑜轻轻摇了摇扇子,浅笑,“我有何不便,周兄莫多想。 不过你们与王家恩怨一直在,我劝你们要再带上他们,就再派几名好的属下跟着,人心难测。” 本来李言之就不想他们去,听到暮子瑜这么说,就更不想让他们去了,“要不你们明日还是在家里待着吧! 这样奶放心。” “不要啊奶,我们明天一定乖乖的,而且小琴姐姐他们一直跟着我们,不会有事的奶。”李碗如拼命撒娇。 “就是啊姑母,青衣姐姐也跟着呢。” “不能总麻烦青衣,青衣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李言之不赞同。 “那让宋眠找几人跟着吧!”李谨支温和道。 李言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这孩子。” 摇摇头,只能默认了这件事情。 所有人吃完渐渐散去。 深夜,一辆马车悄悄进了村子,宋眠带着十几人立马从院子中飞出,阿福见况立马压低声音道,“我们的人。” 宋眠点点头,示意他们赶紧退下。 阿福驾着马车回到暮家院子,很快院子里几人就拿着担架出来,青衣慢慢的从里面抱出一个脸色煞白的女子。 眉眼间就能看出绝对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瓜子脸,高鼻梁,眉眼英气,两边脸颊线条流畅饱满。 这是现代李玉胡和张柏芝那一类型的,非常漂亮。 就这么静静躺着,就有一股恬静的美好。 “补充一下:这个角色是打算给李谨言做官配的,但这本书应该只会写完第一卷,第二卷应该不会写了,所以在这里给大家发个糖,嘻嘻。” 青衣把小紫放到担架上,暮子瑜安排他们赶紧把人送进去。 青衣和小环先给她清理了一下身体的伤,暮子瑜才过去替她看诊。 “公子小紫如何?”看暮子瑜总算把手从小紫手上拿开,担心道。 “伤势严重,中毒很深。”暮子瑜简明扼要,刷刷刷在纸上写着单方,交给小环,“取药煎上,今晚喂三次,有事找我。” “是,公子。”小环退下。 青衣也从床上起身,语气也不似往日那般沉稳,“公子,小紫定是遇到何事才会冒死回来,那珠珠” 青衣话没说完,但两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小紫冒着生命危险回来,一就是有她不得不回来的苦衷,二就是她的身份暴露了。 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是第二种可能性比较大。 可两者不管如何,这都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如果是暴露了,那珠珠过去就是送死。 “公子,派人先将珠珠拦截回来吧!万一真是第二种该如何是好。”阿福焦急。 暮子瑜手中扇子紧了紧道,“发一封飞鸽传书看看。” 为什么是看看,因为以他们的办事能力,这会应该快到了,即便是收到信鸽,想回来恐怕也不易。 若小紫是暴露的,以他那好皇叔多疑的性子,定会更加严格看管。 不然为什么小紫这般谨慎的性子还是吃下不少苦头才能隐秘留下。 珠珠性子跳脱,戾气重。 暮子瑜指甲嵌入肉里,多少有些后悔,他们几个对他来说终究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