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婳哼哼唧唧,这次肯定要让这个季怀谦破功。 明明是个大色胚,在她面前装什么装呢。 季怀谦一眼就看透女孩在故意逗他,但也不反感,反而挺喜欢她对自己用这种小花招。 他很认真的打字过去,细细描绘着自己的感受。 j:…………(不太敢写,大家自行想象吧,反正就是一些看上去一本正经的骚话) 云婳看着他发来的一长串消息,跟写小作文一样,密密麻麻的铺满了屏幕。 她前面还很认真的看他写了什么,看了几行之后,脸瞬间就涨红了。 手机一下被反扣在桌上,云婳一张脸白里透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就只是面上看起来高冷,私底下玩的比谁都花。 这种话她看着都嫌脏,结果居然还是季怀谦亲手打出来的。 云婳觉得自己的眼睛被玷污了,她决定冷一冷季怀谦。 好吧,主要是给自己几天做些心理建设,毕竟季怀谦比她想的还要变态,她需要一点时间来接受。 正好此时,室友们也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李艺琳在最后面,一进宿舍就朝着云婳的床铺走去。 她把手上的午餐放到云婳桌上,“婳婳,给你买的饭,二食堂的辣炒牛肉面。” 云婳扒拉着餐盒确认了一下,随后抬头,用亮晶晶的眼神看向李艺琳。 “你真的给我买了啊,我就是随口一说的。这个窗口很受欢迎,你肯定排了很久的队,谢谢你哦。” 李艺琳被她看的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揪着胸前垂下的头发。 “也,也没有很久。反正我也没事,排队也没关系的。” 云婳迫不及待的打开盖子,面是手擀的,看上去很劲道,被红油染上了一层艳丽的色泽,牛肉也很多,铺满了大半个餐盒。 她正要拆筷子开始吃,却发现李艺琳还站在她身边没动。 云婳想了想,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艺琳,你吃过了吗?” 李艺琳连连点头,“吃,吃过了。” 其实是没吃的,牛肉面的窗口真的很多人,她怕去晚了就没了,所以一进食堂就过去排队了。 过了大半个小时,好不容易买到了,又担心云婳饿着肚子等她,自己也顾不上吃午饭,就急匆匆赶回来了。 反正她也不饿,想到云婳吃的开心,她就很满足了。 云婳又转着脑筋想了想,实在不知道李艺琳为什么还站在自己身边。 目光落到牛肉面上,她眼前一亮,随即拿起了手机,“哦对,饭钱我还没转给你呢,我现在就发给你。” “不用了不用了。” 李艺琳着急的摆着手,“就十几块,你就当我请你的,不用给我转了。” 既然她不要,云婳也就不再坚持。 只是,她看着一动不动的李艺琳,还是没忍住说出口:“艺琳,你可以不站这里嘛。我吃饭你站在旁边,我感觉好奇怪哦。” 李艺琳瞬间反应过来,本来就红的脸涨的更红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就离开。” 李艺琳说完,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只是屁股刚挨到椅子,就忍不住的回头看云婳。 云婳的床铺在她的斜对面,她只要稍稍偏过头去,就能看到云婳的背影。 背很薄,挺的也很直,修身的裙子勾勒出她漂亮的蝴蝶骨,和细细的一截小腰。 再往下,是穿着白色短袜的一双腿,小腿被完美的包裹住,略微圆润的小腿肚把袜子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云婳的头发很长,几乎要铺满一整个后背,这样吃饭就不是很方便了。 李艺琳看着她伸出双手,慢慢的拢着散乱的长发,再用手上的皮筋扎起了一个马尾。 修长白皙的脖颈在发丝的间隙中显露出来,如同天鹅一般,又细又长。 她肆无忌惮的看着,被注视的人却毫无察觉,只是认真的吃着眼前的面条。 —————— 云婳想着要冷季怀谦几天,但其实只过了一天,她就忍不住回复他了。 主要是季怀谦主动给她发了消息,云婳点进去一看,是一条裙子的图片。 j:这条裙子喜欢吗?买给你好不好? 喜不喜欢的云婳倒不是很在意,主要是这条裙子的下面标着的金额。 五位数的小裙子,她还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呢。 就冲着这个价格,云婳不喜欢都要喜欢了。 藏在云朵里:哥哥要给我买吗?可是会不会太贵了,我不用穿这么贵的裙子的。 藏在云朵里:只要是哥哥给我买的,不管多少钱我都喜欢。 虽然很想要,但还是要推拉一下。 j:不贵,你喜欢就好。 j:地址给我,我给你寄过去。 看到地址两个字,云婳瞬间警觉起来。 她就说嘛,季怀谦哪有这么好心,还给她买这么贵的裙子,原来是想借此套出她的地址来,这样就好让她掉马是吧。 哼,别想了,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就上当呢。 云婳想了想,从脑子里扒拉出自己兼职过的咖啡店的地址来。 她记得,这附近是有快递站的。 云婳不再犹豫,把那条街道的地址给了他。 季怀谦不知是信没信,反正是没多问,不一会儿就发了一个下单成功的截图给她。 j:买好了。 j:到货后穿给我看? 云婳心里骂着他大色胚,但发出去的消息却是乖巧的不行。 藏在云朵里:好的呀。等拿到了,我第一时间穿给哥哥看。 裙子到货的很快,云婳专门挑了个没课的下午去拿。 天气很热,刚一下车,离开冷气充足的车内,热浪便席卷着炙热的阳光打在云婳身上。 她失策了,居然没带伞,这个鬼天气真是热到不行。 前面是个咖啡店,云婳没多做犹豫,小跑着过去,有喝的还能挡太阳,正正好。 点了杯冰拿铁,云婳刚拿到手,还没来得及喝一口。 一转身,结果就撞上了后面走过来的人。 拿铁洒出去大半,一部分落在光洁的地板上,但更多的,是洒在身后之人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