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顿时瞪圆了眼睛,口水控制不住的蔓延开来,好在他及时刹住了车,赶紧将它们都咽了回去。 没等他说什么,夏冬春就惊叫了起来,蹲下身想要抓起被子裹住自己,只是她蹲下去的时候没注意,直接一个踉跄就坐在了地上。 那床被子也只是堪堪遮住了她一小半身体。 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简直比刚才那令人喷血的一幕更加动人。 偏偏这时候苏培盛出声煞风景。 苏培盛贴着门喊道:“皇上!可需要奴才进去?!” 胤禛不耐烦的骂了句,“滚!” 苏培盛:“……嗻!” 没了扰人的东西,胤禛就把心思都放在了夏冬春这里。 这时候的胤禛虽然年纪大了,但还有能公主抱的力气。 他走近夏冬春,一把将她抱起,任由被子尽数脱落。夏冬春羞得满脸通红,将脑袋埋在胤禛的脖颈处。手却还不忘挡住自己的汹涌。 等胤禛将夏冬春放到床上去的时候,夏冬春又立刻掀开另一床被子,将这个人都钻了进去。 胤禛看着被子里的鼓鼓的一团,忍不住笑出声,“小心憋坏了自己。” 夏冬春在被子里闷声,“臣妾没脸见人了!就让臣妾憋死吧!” 胤禛拍拍被子上明显是屁股的位置,“瞎说!朕是你的夫君,朕看你的身子理所应当。” 夏冬春哼唧了几声,撅着嘴抗议,“皇上不要打我屁股。” 胤禛是那种你不让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做什么的人。 夏冬春说不要,胤禛自动将她的话翻译成要。 他不仅打,还要掀开被子打。 两人在床上你追我赶,“打”得酣畅淋漓。 最终胤禛是把夏冬春给“打”服了。 夏冬春麻了,胤禛也软了。 次日一早,在夏冬春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胤禛就为她选好了封号。 ——旻(同音“民”) 旻,秋也。 胤禛恶趣味的补全了她名字里缺的那个季节。 她醒来的时候,跟原主文化水平差不多高的红袖高高兴兴的告诉了她这个好消息。 夏冬春却觉得自己天都塌了。 她知道,自己去请安的时候,一定会被人笑话的。 该死的胤禛! 作大孽了! 事实确实如此。 当夏冬春去到景仁宫的时候,所有人看到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笑。 丽嫔这个杀千刀的第一个出来调侃,“恭喜旻常在了,你还是新人中第一个有封号的呢。想必皇上愿意赐你封号,一定是很喜欢你的了。” 夏冬春气哼哼,“皇上当然喜欢我!我年轻又漂亮,皇上不喜欢我才奇怪呢!丽嫔娘娘不用妒嫉,你也没比我老到哪去!” 丽嫔一噎,“你说我老?!” 夏冬春瞥了眼她头上那朵辣眼睛的大橘花,“你要是把那朵大橘色的花摘下来,或许能年轻个几岁。” 非常钟爱戴各种大花花的丽嫔下意识摸了摸旗头中间的那朵花。 这花这么好看,她凭什么不戴! 丽嫔翻了个白眼,“你懂什么,皇上曾经说过,本宫戴花最好看了。你别不是嫉妒本宫得宠,故意想让本宫变丑吧!” 夏冬春疑惑的眨眨眼,“你得宠吗?” 丽嫔:“你——” 夏冬春摆摆手,“算了,当我没说。” 夏冬春很是怀疑,胤禛说丽嫔戴花好看,就像他曾经说齐妃穿粉色一样,都是在她们最年轻,穿戴什么都好看的时候,也他最喜欢她们的时候说的。 这两人就当了真的。 一个四十来岁坚持穿粉衣。 一个虽然才二十五六,却坚持戴又俗又艳的花。 难道她们就没发现,因为她们长年累月的这么装扮,反而不受宠了吗? 算了,算了。 不知道也好。 后宫的女人这么多,争宠的能少一个是一个。 几乎每个前一晚侍寝的人,都要在次日请安承受以华妃为首的攻击。 富察贵人如此,博尔济吉特贵人也是如此。 不过博尔济吉特贵人是来做吉祥物的,不是来争宠的。她很快就从胤禛那得了旨意以后就不用去景仁宫请安了。 所以华妃能攻击的人就少了一个。 按理来说,夏冬春也是要承受华妃的怒火的。 谁让她得了这么个封号,华妃就是酸也酸不起来,随便嘲讽了几句就没再说了。 这时候夏冬春就觉得胤禛这个封号选的还是很好的。 起码能让她少受一点言语上的折磨。 新人中,除了还在抄写宫规的甄嬛,胤禛只对夏冬春感兴趣。 就一连宠幸了她四日。 夏冬春怕自己被人截宠,在第二日侍寝的时候就把避孕丹给胤禛安排上了。此后除非有人服用了系统空间里的丹药,否则是生不出胤禛的孩子的。 当然,给胤禛戴帽子生孩子还是可以的。 等到华妃终于忍不住让人往养心殿送了一碗汤后,胤禛就又跑去了华妃那。 而且一连就是留宿了六日。 华妃只要一得宠就心情好,她一心情好,哪怕是有些看不过眼夏冬春,也没有开始对她出手。 这一次,安陵容不是默默无闻的小可怜。 有敬嫔出手,安陵容在华妃那六日结束后就成功侍了寝。 只是她此时的性子还是有些胆小的,比起热情似火的夏冬春,安陵容就像是个清粥小菜。 偶尔吃一顿可以,天天吃胤禛可不愿意。 所以安陵容也只是侍寝了一日,就被胤禛抛诸脑后了。 不过安陵容也没有自卑。 毕竟前头的富察贵人和博尔济吉特贵人也都只侍寝了一日呢。 沈眉庄为了能尽快侍寝,那是没日没夜的抄宫规啊。 等到安陵容侍完寝后,她终于把宫规呈交到了景仁宫。 皇后随便翻看了几张纸后,就和善的对沈眉庄道:“既然沈贵人抄完了,本宫就吩咐敬事房将你的绿头牌挂上去。”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 沈贵人激动万分。 别看她入宫不久,但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见识过了内务府的捧高踩低,要不是她家里给她带了大把的银子,她怕是都要吃糠咽菜了。 这样不受宠的日子,她算是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