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鬼和倭忍见两人出手都没能搞定年哥,顿时警惕起来,番鬼以别扭的中文问道: “你是谁?” “物业安检员,你们是谁?” 年哥表现得很二的样子。 “八嗄,敢耍我们,看刀。” 小鬼子人小鬼精,早反应出是年哥是戏耍他们,怒叫一声,手中武士刀便刺向年哥的胸膛。 “法克!” 番鬼也明悟了,一个物业安检员能轻松闪过他们二人的攻击?于是一记勾拳砸向年哥的脑袋。 两个鬼子从两个方位,年哥除了后退,还真不好化解。 后退也不好搞呀,小鬼子已人刀合一的刺了过来,退也闪不开。 楼梯就那么宽,年哥要是避让开番鬼子的勾拳,就避不开小鬼子的人刀合一。 反之,亦然。 这正是:左有勾拳右有刀,几方闪避皆徒劳。若想不随无常去,还需年哥亮新招。 年哥说,亮新招就亮新招,反正引力于我无效。 只见咱年哥双手在楼梯栏杆上一撑,就跟体操人玩鞍马一样,只是旋起来的两条大长腿力量大得批爆,一腿扫一个目标。 小鬼子手中的刀恰好被年哥晃过,但他前冲的身形却正撞到年哥扫过来的腿上,叭哒一声,倒飞三尺,反撞地墙上,痛得闷哼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番鬼子同样没讨到好,他的那一拳没有砸到年哥头上,势尽力竭,还没等他收回来,年哥的另一条腿儿到了,狠狠地踢中他的手腕,咔嚓,不出意外,那只手废球了。 “呱啦呱啦叽哩!” 跌落地上的小鬼子迸出一句鸟语。 年哥的鸟语水平仅限字面考试六级,也就是一句话他得摆在纸面上来看,就能懂,要是嘴巴上快速飙出来,他也得把这句话想出来才懂,陡然是听不明白的。 他在想这句话是啥意思时,却见痛得跳脚的西洋鬼子怒吼着朝自己扑来,余光却看到小鬼子却朝缩在墙角的储老头出手了。 毕竟那才是他们的终极任务。 “沃日!” 年哥大惊,拼着挨了番鬼子一拳,右掌伸出,朝着储老头奋力一抓。 背上如被奔马撞了一般,喉头一甜,年哥也吐出一口热血。 但他运用圣王之力的那一抓,却将储老头从原地拉开了两尺。 储光晖刚被拖开,小鬼子忍者流的暗器便夺夺夺地打到了他刚才缩的地方。 储光晖没事,不过他老婆却中了几道暗器,大声惨叫后,声音越来越小,显见是落地成盒了。 年哥大怒,感知到背后攻击又至,含愤力贯右拳,倏地转身,一拳击出。 番鬼子的那一拳,擦着年哥的面颊而过,但年哥这一拳,恰恰击中番鬼子的胸膛。 圣王之力灌注满满的年哥铁拳,径直将番鬼子的胸膛打出一个大洞。 肋骨断,胸膛陷,内脏碎,番鬼亡! 番鬼子怪叫一声,倒楼梯上抽搐。 年哥没时间管他,身如鬼魅,居高临下扑杀小鬼子。 气势磅礴,杀气弥天。 小鬼子大惊,情知不敌,突然就地一滚,凭空消失不见。 “小鬼子,狗屁忍术在爷面前,屁都不是。” 年哥念力挥洒而出,一拳打向通往天台的门口。 “啊,八嘎!” 气流波动,小鬼子的身形出现,又吐出一口污血,反手一把暗器朝年哥撒来。 但其力量已亏,被年哥挥手拂过。 此时电梯门响,专案组队员冲了上来。 “看好他。” 年哥指着储光晖喝道,头也不回冲向天台。 小鬼子见警方赶来,往天台上一蹿,又不见了。 “他是忍者,你们莫来。” 年哥止住了下面想上来增援的专案组人员。 小鬼子的忍者善于借物隐蔽身形,普通人员在他们面前跟送人头差不多。 专案组长倒也是明白人,立令几名队员用防爆盾牌将天台楼梯口封堵严密,同时数支短促突一致对外,根本不给小鬼子从楼梯突防的机会。 天台楼顶,年哥一手撑地,以半跪姿式警惕的感知四周。 念力释放,瞬间便感知到了小鬼子的所在:靠东女儿墙的落水管处,一动不动的一团影子。 年哥装着没发现的样子四下打量,头脑中却一道精神力打了过去。 然并卵,小鬼子只是抖了一抖,并没有大的反应,这让年哥不由给他点个赞了。 能练成忍术的小鬼子,那精神力倒也是十分坚韧,以年哥三颗圣战石的功力,还不足以控制他。 那行,老子挖个坑让你跳。 专案组长在门口的遮挡后问道: “他逃了么?” 年哥全身放松,拍拍膝盖站了起来: “麻蛋,让他跑了!这东嬴忍术,倒有几分实力。” 那借地遁形的小鬼子听了,突然发力,转瞬闪到年哥背后,手中武士刀狠狠劈下。 一直感知着他的年哥就等他发动,身子侧闪一步,小鬼子便劈了个寂寞,同时重点失去,急坠地面。 年哥在其背后,趁其落地欲遁之时,狠狠一掌拍了下去。 “咔嚓!” “啊!” 这一掌打得结实,正中小鬼子后心,不知打断了几根骨头。 小鬼子惨叫吐血,想要发力施展遁术,却感觉力量不济了。 刚想采取其它措施,却感到背后仿佛一座大山压了下来。 他的手脚都被牢牢抓住,同时下巴被薅了一把,感觉下颔骨都被错开了。 他想掏出玉碎弹,没机会。 他想咬破某颗牙齿,放出里面的氰化钾,同样也没有机会。 就算他想骂句八嘎,也只能用眼神表示了。 “你特么遁噻,又遁噻!” 年哥噼里啪啦将小鬼子的关节给卸掉,再将他的武士刀和身上的各种玩意儿撸了个干将。 还踢了两脚,戏谑着说。 专案组长马上带队员过来,将其铐了,还用绳子给捆了个龟甲缚。 主打的就是怕丫施用忍术给遁了。 “那些人怎么样?” 年哥问道。 这俩鬼子身上,应该能问出些东西来,这也是他要活捉小鬼子的初衷。 专案组长点头又摇头: “储光晖没事,不过这时吓晕了,他老婆被暗器击中,死了,那个番鬼子,胸口被打了个大洞,也没救了,这个是你做的吧?” 年哥笑笑,不置可否道:“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我得回去睡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