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铮向楚槿瑜示意了一下,然后跟着秦晓岚走到楼梯间。 “怎么?想去会会鱼龙会啊?”秦晓岚似笑非笑的说。 “对啊。”沈铮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他们迟早也会来找我,倒不如我提前去找他们。” “好吧。”秦晓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既然你愿意去,那我就把我掌握的鱼龙会的信息全告诉你。” “现在我掌握的鱼龙会‘龙道’中的大佬,有三家。一个是龙都王家,由你刚刚杀死的这个王天鹏的父亲掌管,现在掌控着龙都半数以上的玉石珠宝行业; 一个是龙都的马氏集团,龙都城内几家最大的娱乐城都是马氏集团的; 还有一个是龙都齐家,齐家做的是酒水生意,在龙都城外有几家挺大的酒庄。” “这些人,表面上做的全是合法的生意,但是他们一方面指使鱼龙会‘鱼道’的小喽啰清除异己,另一方面还会把非法的收入洗白。” “而且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鱼龙会的‘龙道’应该还有一个成员,不过那个成员隐藏的极深,我们暂时还没有掌握他们的情况。” “好了,我知道了。”沈铮淡淡的说道。 “我可提醒你啊,刚才我说的这几家都是财大气粗,实力雄厚的大户,而且个个都心狠手辣,你真的打算单枪匹马去挑战她吗?”秦晓岚的眉宇之间有着几分焦虑和担忧。 沈铮没有说话,只是对秦晓岚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走回楼内。 此时楚槿瑜已经叫来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开始着手处理楚中天的后事。 沈铮见她两眼微红,神色黯淡,想必心里也是非常难过。 楚槿瑜见沈铮静静的站在自己身边,心中感到既感激又欣慰,她对沈铮勉强的露了一个笑脸:“你真的要去找鱼龙会吗?” “对!”沈铮肯定的答道:“与其让他们来不断的找你的麻烦,倒不如先去把他们灭掉!” 沈铮看了看楚槿瑜:“你不用担心我,你现在首先要把你父亲的后事处理好,然后就是正式接管昇龙集团。” 楚槿瑜哀伤的看了一眼沈铮:“我知道我去了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是我就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去……” “放心好了。”沈铮揉了揉楚槿瑜的头顶,然后转身离去。 …… 龙都王氏庄园。 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正哭的捶胸顿足。 “老会长,您节哀吧,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在一旁安慰道。 过了良久,老者红着眼睛说道:“马上联系马家、齐家还有大哥一家,就说有人要挑战鱼龙会,已经把天鹏杀了!” “是!”那个管家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数辆豪车飞驰而来,停在王氏庄园的大门口。 数十名保镖簇拥着两个年近古稀的老人,走进了王氏庄园的会客厅。 “老王,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人高马大的老人,操着一副大嗓门喊道。 “两位老弟,请坐。”王氏家族家主王岳有气无力的招呼来人。 “王老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天鹏怎么会好端端的葬送了性命?!”一个看起来十分儒雅的老者也好奇的问道。 待来人都落了座,王岳这些神情黯淡的说道:“今日,天鹏说有机会拿下昇龙集团,所以带人去了昇龙大厦。” “我担心他应付不来,又把‘鱼道’的八大护法全部派来去。” “可哪曾想,八大护法和天鹏,竟然……竟然全部被人做掉了!” “八大护法和天鹏全部被人杀了?”身材魁梧高大的马氏集团总裁马演猛的一拍桌子:“昇龙集团怎么会有这样的实力?!” “对啊,王老弟你会不会搞错了?”那个作派儒雅的,正是齐家家主齐进,他也好奇的问道:“据我所知,昇龙集团虽然财力雄厚,但是没有什么武道高手啊。” “你们最近听说龙都出现了一个叫沈铮的人吗?”王岳低沉着嗓音问道。 “沈铮?”马演和齐进二人苦苦思索了半天,依然没有想起自己的记忆中有这么一个人。 “这个沈铮是个什么人?”两个人齐声问道。 “这个沈铮最近在龙都忽然崛起,龙都武道协会的司徒雷和战神殿的青龙战神,都死在了他的手上。” “杀死天鹏和八大护法的,也正是这个沈铮。” “司徒雷和青龙战神,都死在这人的手里?”马演不太相信的反问道:“据我所知,司徒雷的修为相当不错。” “青龙战神更是身经百战,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死在一个无名之辈手中呢?” “王老弟,这个人什么来路清楚了吗?”齐家缓声问道:“他为什么要替昇龙集团出头?” “这个人什么来路不清楚,但是从目前来看,他的修为应该到了高阶武王的地步。”王岳说道。 “他之所以为昇龙集团出头,是因为他是昇龙集团大小姐楚槿瑜的男朋友。” “今日我把两位请来,便是商量一下怎样除掉这个姓沈的,我觉得只有鱼龙会‘龙道’的四大家共同出手,才有可能把这个姓沈的干掉!” “大哥怎么没来?”齐进忽然问道。 “哼哼……”王岳冷笑了两声:“你们没觉得大哥最近有些不正常吗?我觉得他可能有意要脱离咱们鱼龙会!” “况且前几日,我在生意上和他有了点摩擦,想必他今天是不会来了。” 正在说话间,王家的管家手里捧着一部手机,快步走到王岳身边:“老爷,您的电话。” 王岳疑惑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然后按下接听键。 马演和齐进见王岳拿着电话一声不吭,脸上的神色却越来越凝重,等那边把话说完,王岳森然说道:“大哥,按您的意思,天鹏就要白死了吗?” “好,大哥,你可以不出手帮我,但我是不会放过他的!也请你不要忘了我们鱼龙会的会规!” 说罢,王岳狠狠的挂掉了电话,然后把手机重重的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