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快!这次我来不光是给姨父拜寿,还有重要的东西给你。”
刘司令从随身牛皮公文包取出“亲启”字样的信件。“表弟!来的时候上峰让我给你带来这东西,好多人都想要,可我还是把它给你弄来了。”
信封打开后,“委任状”字样一眼就被石本来看到,高兴得手不知搁哪好了。
委任状:因桂白色红七军滋扰我县境,为稳固境内治安保当地百姓之安宁,现特任俊才委以大任,擢石本来为榕江县保安团团长,兹此委任。榕江公署,民国二十二年。
那恶人心想:哈哈我也是团长了,以后看谁还敢在我面前横的。夜宴散尽后,独自坐在后书房借着烛光仔细看着那纸委任状生怕看错了。
江水在亲手安葬了慈爱的父亲,血债血债的怒火已全身燃烧。
他也知道与以一人之力对方50多人对决硬拼绝无胜算。活着看着对手才是真正的胜利。
有时谁是猎物与猎杀者在一定条件互为转换。为了将仇人送上西方极乐世界,就他狂妄起来一步步从入自己布置的陷阱,再一击必杀。
从他开始复的仇那一刻起,一切平常的东西在他中都是致命的武器,入夜来到自家将农具钉钯、铗夹野兽的老虎铗悉数装进布袋,一眼望见平时他特别爱把玩鸟铳还挂在墙上。
睹物思人,眼中含着泪水。想起这是父亲在他10岁时集市上给他买的。
记得用这把枪参加过下江县民间枪寨并拿过魁首,当时情景在他眼前一幕幕的浮现。
咣咣木门被人用脚踢了几下,江水的思绪被打断。这时听见门外有人说话,“江水这小子摔下那么高的地方按理说神仙也救了不他。”“要不进去看一下。”
另一人说:“要去你去,反正坏事是少爷干的,萨玛你老人家在天上可要看清楚呕。”
江水为不惊动门外盯梢的家丁,小心地将鸟枪背在肩上,腰间挂上一大包硝磺、铁沙。
虽然在无光的条件下,因为自家的屋里就是闭着眼睛也能轻易的找到东西,在床脚摸到一个油纸包的条形物,江水心中有数这是专打野猪用的五寸长铁条。
他悄无声息地从后屋翻墙隐入村对面的密林之中
江水在深山老林中砍一颗春芽树,用坚硬的树干做弩的基身,随身的尖刀刀尖在木头中间抠出箭支导槽。箭杆用楠竹制作60公分长,每根用鸟羽毛作稳定翼,为让分量平衡经过细线悬挂中部,再进行削减多余部分。
7月入夏,山上毒蛇甚多。
江水8岁时在村中捕蛇老艺人的指点下曾用小木杈就抓住一条眼镜蛇王。
随着年龄的增长,江水平时抓蛇只要寻着蛇窝便是手到擒来。
他用竹笼装好几条毒性猛的“七步倒”,不时弄几只大个的山老鼠给毒蛇作零食,隔段时间又让蛇饿上一段时间,激怒它之后取毒液。
七天后,有个在榕江县当保安司令的表兄特来为石本赖之父过寿,那恶人在听到信息之后十分高兴,有意向别人震中露出两金牙,“你看嘛!我这表兄几年不见,竟然混上个司令当了,当年我们穿开裆裤的时时候,也没觉得什么,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这时管家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他也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失态。马上换一付面孔笑着对送信人说一些对表兄恭维的话,并送两个银元给那人。
下午三时,从村口寨门远处尘土飞扬,一名头戴大盖帽身穿青灰色军服,脚蹬黑色长筒马靴的军官打马扬鞭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后面是十名腰间挂着清一色驳壳枪,胸前暗黄色牛皮子弹袋插满弹匣,一脸杀气腾腾的警卫。
从村口密林树梢上打远处江水看见仇人刘本赖亲自带着府上一众人到门口迎送。“哎呦!李司令大驾光临,让本宅蓬荜生辉,各位里面请。”
酒席间共触角戳佣人端菜上下忙个不停。那刘司令放下手中的杯子,反客为主说:“这段时间红七军从广西白色过来闹了一阵子,又走了!我的部队不但没有多大损失,省城贵阳的王家烈主席还给我添加了不少的粮饷。”
“哈哈我听说这一带的穷鬼有些不安分的也要起来闹事,来的时候我带了500发子弹送给你了老弟,外加二百块袁大头作为姨父的寿礼。”
双手一拍手下兵士立即将弹药箱和银元呈上前来。这时那恶少便笑歪了嘴,瑞上一杯酒向刘司令敬酒。
“还是表兄对我好啊!我全得仰仗你啰,小弟先干为敬。”说罢一仰脖呷的声干尽。
“好!痛快!这次我来不光是给姨父拜寿,还有重要的东西给你。”
那刘司令从随身牛皮公文包取出“亲启”字样的信件,郑重其事地递给他,“表弟!来的时候上峰让我给你带来这东西,好多人都想要可我还是把你给弄来了。”
石本来迫不急待地把信封打开。“委任状”字样一眼就被他看到,高兴得捧着委任状的双手不住发抖。
委任状:因桂白色红七军滋扰我县境,为稳固境内治安保当地百姓之安宁,现将俊才委以大任,特擢石本来为榕江县保安团团长,兹此委任。
民国榕江公署,民国二十二年。
那恶人心想:哈哈我也是团长了,以后看谁还敢在我面前横的。
当晚与那表兄推杯换盏畅饮至深夜。待夜宴散尽后,他仍独自坐在后书房,借着烛光仔细看着那纸委任状生怕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