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江白。</p>
所长宽慰道，“你别急。”</p>
空天帝急了，“我没急！”</p>
所长不动如山，平静说道，“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先说清楚。”</p>
空天帝回忆道，</p>
“这些欠条是我以鬼天帝的名义”</p>
“停。”</p>
所长打断了空天帝，</p>
“我是说，你需要帮忙分析的事。”</p>
事分轻重缓急。</p>
显然，对于空天帝来讲，自己的名声最重要，打灵尊的事都可以往后放一放。</p>
反正江白那个老小子在镇场，灵尊掀不起什么风浪。</p>
被所长拉回主题的空天帝，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言简意赅说了一遍，尤其是灵尊的诡异，和江白的怀疑。</p>
所长听完，沉默了片刻，再次开口，</p>
“这件事我有些头绪了。”</p>
空天帝眼前一亮，“你知道灵尊究竟想要做什么了？”</p>
“不。”</p>
所长摇头，“我是说，我知道这些欠条为什么是空白的了。”</p>
空天帝：</p>
从刚才开始，他们俩聊天就一直不在同一个频道上。</p>
只不过没办法，这种事，算无遗策的空天帝不擅长思考，还是拜托所长来的比较快。</p>
天帝的外置大脑，名不虚传。</p>
在江白出现之前，四天帝如果凑出来一个脑子，那多半也是所长的脑子。</p>
“你刚刚，提了鬼天帝的名字，对吧？”</p>
所长回忆道，</p>
“江白和我说过，鬼天帝曾发誓，他和我之间债务两清了，你又用鬼天帝的名义收集欠条，这些欠条转移到鬼天帝名下，又被鬼天帝的誓言清空，因此最后都变成了空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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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天帝：</p>
解释的很好，下次别解释了。</p>
欠条空白，不是因为它们是假货，恰恰因为它们是正品，才会变成空白。</p>
若是真遇上假货了空天帝不用高仿！</p>
看着一堆空白纸条，空天帝缓缓开口，</p>
“按照你和天帝之间的约定，不管是你请天帝们帮忙，还是天帝请你帮忙，都必须钱货两清，必须有偿。”</p>
所长点头，“没错。”</p>
这个约定，本来是用来保护天帝们的。</p>
所长那个破实验，需要的资源实在是太多了，而且所长还能找到合适的理由，让天帝们没办法拒绝。</p>
可真要是敞开了供应，所长的实验能不能成功不说，天帝们先一步要破产了。</p>
事实上，他们已经破产了。</p>
空天帝绝大多数身家，都变成了欠条，而这些欠条，如今又成了一堆废纸</p>
算无遗策的空天帝，尝到了算无一策的苦头。</p>
他板着脸，冷冷问道，</p>
“那现在怎么办？”</p>
请所长帮忙，必须花钱。</p>
属于空天帝自己的欠条，此刻没带在身上，而且拿一堆空白欠条出来已经很丢人了，空天帝不愿意再拿所长的欠条来抵账。</p>
可空天帝如今又没钱。</p>
连最后一枚硬币，都留给江白了。</p>
所长弄清楚了空天帝的窘境之后，很快想到了一个能够解决这个问题的完美方法。</p>
“要不”</p>
只听所长认真说道，</p>
“你给我打个欠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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