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冷漠地想。
男人嘛,仰望着求而不得的明月,却并不妨碍,骨子里就喜欢俗的,贱的,放荡的,直白的肮脏。
粗鄙的赤裸的欲望,总要得到满足,即便没有情,也可沦为欲的奴隶。
有所求就可以被掌控,一个眼神令其俯首称臣趋之若鹜。
男人在她眼中,不过是标明了价值的货物。
对于有潜力里的落魄男人,嘘寒问暖一番,可略加投资。
对于一生下来就家世优越的少爷,更要拿捏住分寸,不可太远,偶尔也要放低一点姿态,却又不可太近在咫尺。
而皎杏呢,一个被星月掌控了身家性命的婢女、玩物替身。
她何尝不是恨得要死。
小姐在怨恨自己出生在一个逐渐没落衰败的家族,不能给自己带来想要的尊荣和光环。
她事事心高气傲又要强,即便是需要男人的助力,也要他们虔诚的痴望着双手将资源奉上。
即便这样,小姐也只会施舍一点眼神给那些被冲昏头脑的可怜男人。
她皎杏呢?她是家奴,是世世代代的奴隶、罪奴。
她岂不是更怨恨更不甘?
她恨这世道,何其不公,何其可笑。
何由得所谓的出生血脉将人定了性,将人列上名等,分出高下贵贱。
贵啊,是真贵。
贱啊,也是被人贱到尘埃里。
小姐就该高高在上,她就该沦为性、奴、工具,任人发泄?
凭什么?
可笑。再贵的人,只要是男人,还不是拒绝不了她,要来招惹她这种所谓的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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