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月尽量若无其事道:“有啊。”
“南疆脉系众多,除了五大主脉,还有数不清的分支脉系,大家年纪相仿,见面叫声哥哥姐姐也不奇怪。”
“所以哥哥有一堆呢,你说哪一个?”
他眨了眨眼,表示有些不解。
箫临柔和了眉眼,仿若细语呢喃道:“我最喜欢的那个。”
祁无月:“…………”
箫临继续道:“送我覆云的那个。”
祁无月:“…………”
箫临抬起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抚到耳后,“我就想起这么多,其他的记不清,再多的,昭昭能讲给我听吗?”
祁无月:“……………………”
他能说不吗?
讲什么,说我是你哥,虽然穿女装,戴耳饰,但真真切切是你长兄如父两百多岁的哥?
确定这么说不会被当成变态吗?
况且之前天南地北胡扯了一通,把南疆双胞胎姊妹的日常稍加修改润色就套了上去,自己又自己安了个私生女的身份。
我叫爹你叫哥,辈分上也不好圆。
祁无月顺势将脸埋在箫临手上了蹭了蹭,避开他的目光,一边脑子飞快盘算怎么编下去。
别慌,他的人设是什么来着。
青梅竹马。
对,青梅竹马。
怒摔!他又没有青梅竹马的例子能拿来糊弄。
祁无月神识冲进储物法器,把呼呼大睡的小蝴蝶揪着翅膀捏起来,慌乱晃醒:“别睡了,起来给我编回忆。”
迷迷瞪瞪的小蝴蝶:“啊?”
三下五除二阐述了一下他眼前的困境。
祁二甜当即拍板道:“爹,你把问题抛给他,这样……然后这样……”
于是乎,接下来,箫临听了一个无比狗血的故事,被迫经受了父辈狗血爱情故事的洗礼。
大概意思是,箫临是圣姑之子,但却是南疆皇一手带大的,算是半个养子。
向来不近女色的南疆皇身边突然多了个孩子,这让一个对其心存爱慕的姑娘心死成灰,做出一个破釜沉舟之举。
她给南疆皇下了药。
这显然站不住脚,南疆皇百毒不侵,任何奇毒蛊毒包括春·药,都对他无效。
但没关系,箫临不知道这点就可以。
“他不知道,一年后,我出生了。”
“反正就是他不知道自己有个女儿,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个爹。”
“后来,灵蝎脉长老收徒,其中就有你我二人,同样从小没有见过父亲,我们同病相怜,在师兄弟感情最好,栖歌将你带走后我还伤心了好久。”
“你口中的哥哥,就是我爹,南皇。”
“所以你是要当我的师兄,还是小叔叔?”
祁无月按照小蝴蝶教的,快速把前面他听了都觉得狗血的玩意复述一遍后,无比期待箫临接下来的回答。
箫临:“……”
小蝴蝶深沉脸:狗血,克万难。
论编故事,她可是一流的。
箫临握上祁无月的手臂,突然冒出一句,“你说过,我们有婚约在身,是——”
“就是他订的!”祁无月打断他,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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