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箱的军火被搬上通往列宁格勒的列车, 十余辆坦克平铺在毫无遮拦的车列上,当全国开足马力运转工业机器,整个苏俄变成了一个大工厂。 枪械,绷带,大衣、子弹堆满各个车厢。 不被自由市场局限的优势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体现。 当然其中并不包括抗生素, 自从战争开始以来,安布雷拉打着人道主义的旗帜,以加快结束战争的名义对运往苏俄的抗生素进行了一次大涨价。 为了防止火车的颠簸将比黄金还贵的药品破损,如抗生素这种昂贵的物资统一空运。 列宁格勒的车站, 吱吱吱——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标志着又一辆载满物资的火车停靠到站。 图哈切夫斯基在一节车厢前站的笔直, 随着火车停滞,一位身着军绒大衣的高个子朝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图哈切夫斯基元帅,远东军区,小心挂着他的胸前,接着庄重的宣布: “我宣布西蒙·海耶从二等兵晋升到少尉,并同时担任战时狙击组组长。” 军营内响起刺耳的狂欢, 所有人都在欢呼,只有曼纳海姆慢慢将嘴角的笑意收敛,在副官的跟随下,走向指挥部走向属于他的战场。 去夺取那份属于他的功绩。 太阳又一次从云层中冒出, 夺目的阳光洒在厚厚的积雪上,雪地顷刻被金色太阳光所裹挟,在旁边成群混凝土碉堡的应承下唯美的同时增添了几分肃穆。 碉堡内, 警戒的诺维莫多往暖炉中增添了几根有些受潮的柴火,眼神不自觉朝着远处扫视。 在家的那段日子他最喜欢的就是晴天, 因为只有晴天才能让他体验到那独特的暖意,只有晴天能疏散被漫无边际黑夜支配的郁闷。 但到了战场他完全换了个样, 晴天变成了他最不喜欢的时间,因为只要一放晴,苏军的轰炸和炮击就紧随其后,而后就是十余辆坦克同时发动的轰鸣。 那是他最不喜欢的声音, 第一次见到坦克集群的时候,他甚至差点被这个怪模样的钢铁巨兽给吓的不知所措,嘶吼的发动机声就像一只恶熊在咆哮。 但接触的时间久了他也发现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些笨东西虽然和熊一样魁梧有力,但也遗传了熊的笨重,也一样会被大炮和地雷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