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与轻瞪他,“知道了就不要说了。” “好,我的错。”他亲了亲她的唇,“这就是那个盒子里的东西?” “嗯。” 禹同尘抵着她的额头,“卿卿看到哪儿了?” 她睫毛颤了颤,“没看,我翻开了第一页后就塞床下了。” “我陪卿卿看完?” “不看。”她推开他的脸。 瞧他说的什么话。 “那不看就不看了。”禹同尘闻言将那本书扔到床下。 不看他也会。 舒时与刚想松口气,却又听到他出声:“卿卿不是看过话本了吗?怎么还如此害羞?” 上次无意间瞥见的那本俏书生,禹同尘其实也是看过的,子苓无聊时就爱搜罗些奇奇怪怪的书,他收缴过。 舒时与揽上他的脖子,“闭嘴。” 她能说穿衣服和没穿衣服是不一样的吗?坦诚相见比欲说还休的冲击力来得要大得多。 禹同尘被骂了心情也很好,凑过去吻她。 他托着她的脑袋,温柔吮咬辗转,一步步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相吻,呼吸逐渐灼热,眸中升腾起欲念。 “唔……”她长睫轻颤,轻唔了一声,眸中氤氲出水雾,眼尾晕染拖曳开旖旎的红。 禹同尘退开让她换气,指尖向她腰侧探去,挑开她寝衣的系绳,握上她细腻温滑的软腰,声音低哑,“夫人准备好洞房了吗?” 小腹抵上灼热感,舒时与身子颤了颤,禹同尘安抚地抚了抚她的脊背。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良久出声:“嗯。” 他握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了提,继续去吻她,手掌在她腰间摩挲,引起她一阵阵颤栗,随后又往上探去。 轻哼声被亲吻吞没,他将她的寝衣尽数褪去,一手掌控她的心跳。 吻从她唇上移开,他吻在她耳后,她颤了颤身子。 “卿卿,这次可以亲这里了吧?” 她抓住他的肩膀,没说话。 细密温热的吻落在她耳后,随后一点点往下,落在她的颈脖、锁骨、心口。 他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去握她细腻匀称的腿,沿着细腻的肌肤往上探。 “卿卿,不舒服了要与我说。” “嗯。” 他眸色暗沉,呼吸沉重,眸中只有她。他重新吻上她的唇,尽力让她忽视某些感觉。 “卿卿。” “嗯哼……”低低的轻哼从唇缝中溢出,抓着他肩膀的手用力。 他捏了捏她的腰,示意让她放松些,掌心温热,触在肌肤上让人觉得灼热不已。 他温柔地吻着她,待她放松下来后,搂紧了她的腰。 “唔……” 青丝交叠,肌肤滚烫,唇齿缠绵间时不时溢出几声破碎的轻哼,旖旎生花。 他红了眼眶,眸中是毫不掩饰的炙热滚烫,却也不忘去拉她的手腕,手指搭上她的脉搏。 轻纱摇曳,烛火明灭。 他伸手挡着她的脑袋,以免她碰到床头。 “卿卿,夫人,放松些。”他拥着她,轻哄。 她眸光水润,神色迷离,眼睫颤巍巍挂着泪珠。 他呼吸急促,去寻她的唇,“卿卿,真的好爱你。” 结束后,她累得不想动弹,他抱起人去清理,给她换了寝衣,换了新的床单与被子后,亲了亲她的脸颊。 又为她把了一次脉,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后,他拥着人睡了过去,嘴角勾起。 缠绵同帐衾,青丝共枕眠。 第二日率先醒来,禹同尘抓着她的手,盯着人看了很久。 舒时与醒来时,便撞进了他温柔的眸中。 他亲了亲她的唇,“夫人醒了,可有不适?” 想到昨夜,舒时与又红了脸,埋首进他怀中。 禹同尘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过了一会儿,她闷声道:“夫君,我腰酸。” 与他的吻一样,他做其他事也是温柔得不行的,没让她感觉到难受。 禹同尘将她抱起来,与她面对面,伸手去给她揉腰。 “卿卿饿了吗?”他亲了亲她的脸颊,温声问。 “饿了。”他手掌的温热透过寝衣传递到肌肤上,让她颤了颤身子,继而缓缓放松下来。 “我去让人将早膳拿来。”他拉起被子盖在她腰间。 百溪和百潼见门开了,从南星和江蓠手上拿过食盒进去。 她们偷偷看了眼床上的舒时与,见她面色红润、脸色很不错的样子后齐齐松了口气。 昨夜屋里的烛火亮了很久,她们也在屋外远远地守到半夜才去睡。 舒时与尽量忽视她们的目光,耳根悄悄发红。 待她们出去,禹同尘去给她穿上外袍,随后将她抱起,“好些了没?” “嗯。” 用过早膳后禹同尘又陪着她睡了个回笼觉,下午便陪她弹琴。 回门的那日,禹同尘与舒时与一同对着凌耀喊外祖父,禹同尘得到了他一声高冷的“嗯。” 舒时与回来,凌耀很高兴,拉着她展示自己的新爱好——钓鱼。 舒时与和禹同尘陪着他钓了一下午的鱼,晚上的菜是用钓上来的鱼做的。 用完了晚膳,凌耀看着落日西斜下的那双背影,几欲落泪。 真好,夫人,夭夭,你们该放心了。 凌耀背着手转身,真是越老越感性了,一点都没有阵前杀敌的气概。 “外祖父!” 听到外孙女喊他的声音,凌耀转身,“怎么了卿卿,是落下什么了吗?” 舒时与拉着禹同尘回来,“外祖父,我们过两日再回那边,在家里陪您多钓两日的鱼。” “那走,回去睡觉。”凌耀开心了,拍了拍禹同尘的肩。 …… 禹同尘陪着舒时与在京城待了一年,大半时间带着她在京城里玩,一日逛一处地方,逛完后禹同尘便在诊堂中坐诊,舒时与便窝在后院中看书,他们也时不时收到成帝的诏令让他们去看看他。 其余的时间,便是每日去陪凌耀吃顿晚饭,随后相携回家。 京城落了雪,今年禹同尘带着舒时与玩了半日的雪,然后牵着她回去泡药浴喝姜汤去寒气。 除夕夜,街市张灯结彩,灯火满城,他带着她跨年,烟火升起的刹那,他的眼中依旧是只有她。 她一笑,便抵过了所有的烟火繁华,她是他的心间滚烫。 看完烟火后,他带她回家。 他抱起她,看着她眉眼间满溢的喜悦,笑道:“看来卿卿是真的很高兴,困不困?” “不困。” “既然不困,那我们继续把昨夜没学完的学完如何?” 舒时与一僵。 那夜某人说不看,但后面却带着她一页页看完,还问她喜欢哪一个。 “我困了。” “夫人,撒谎不好。” 反抗声被堵在唇齿中,她陷入了他带来的欢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