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以看的清楚这老木匠此时的表情是多么的消愁,似乎他对这极寒宫的认知里很可怕。 犹豫了一会,但最终,这老先生还是开了口。“郑先生,能告诉我去那是做什么?” 这个问题他已经问了两遍了,而我却很有耐心的继续说道。“不瞒老先生,我父母消失了,有人告诉我这极寒宫里藏着我父母的消息,故此前来。” 老先生说道。“这极寒宫能有你父母的消息?”他诧异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老先生能这样问,我觉得这老先生应该是对这极寒宫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就凭这一点我今天肯定是要跟他问出一些有用的线索出来。 “是的。”我说道。 刘嫣走了上来,靠在我后面轻轻的说道。“郑康,不会是这老木匠压根就不知道极寒宫在哪吧。” 我默不作声,而是看着这老木匠,老木匠也看着我。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一会,最终这老木匠说道。“这极寒宫,前方不远处的一座小山。” “小山?”说着话,我人也跟站了起来,表示对这事情的充满了疑惑。 老木匠接着道。“此山名为半望山,不过在很久之前这山并不叫半望山,而是叫极寒宫。” “如果这么说来的话,那所谓的极寒宫说的就是这半望山?”刘嫣带有疑惑的说了一句。 “正是如此。”老木匠道。 “那后面为什么就改叫半望山?”我接着问道。 对于这半望山,我想应该是前面经历了什么事才会改名字,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却不知道。 “至于这极寒宫后来为什么改叫半望山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座山里藏着的秘密过于多。” 说着这老者喝了一口水接着道。“那地方太过于邪门,这山上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二位是想去那座山上,我还是奉劝你们不要去。” 我不知道老木匠为何这样说,我和刘嫣现在一脸震惊。 我说道。“老先生你去过?” 我想他应该是去过的,也就是说他对这极寒宫或多或少有点了解。 “不瞒你说,这半望山上有一种草叫极阳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草会生长在那半望山上。” 我想这老木匠应该是想告诉我们这个草有什么作用。 “我这棺材上的油漆就是由那极阳草磨出来的。” “也就是说那棺材上面的独特的味道就是那极阳草的味道。” “可以这么理解,这几里村庄频繁出现邪门的事情,后来有人告诉我,说这半望山上的极阳草有驱邪的作用,他告诉我要这草磨出来涂在棺材上做油漆可以驱邪,后来我才做了这棺材木匠,也算是造福一方。” 这说来的话,这老木匠的人品还是可以的,至少他是为了这边的乡亲着想。 “不过……”老木匠犹豫了一下。 我看着他道。“不过什么?” “不过这草的功效只有涂在棺材上才会起到作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本身是不能驱邪的。”老木匠接着说道。 现在我更想知道的是这半望山上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先生,这山上有人住吗?”我问道。 “对,不过那的人都不太愿意说话,我每次上山跟他们打招呼一般都是爱搭不理的。” 我早就对这极寒宫充满了疑惑,或许很多答案只有我们亲自去了才会得出结论。 翌日,我和刘嫣再次来到了李二狗的家里,因为今天我们说好要把这口井给挖开,天刚亮的时候,那李二狗已经在这口井下了,在这口井上架了一根柱子,柱子上挂了一个轮子,而这轮子上绑了两根绳子。 我看下去的时候,这一根绳子绑在了李二狗的身上,而另外的一根绳子却绑在了一个水桶上面。 很显然,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把这井里的水给掏空,如果想要往这口井里挖这女尸,那就必须先把这口井的水给掏出来。 在这口井旁边还有一个摇晃机,李二狗的媳妇就在一旁摇晃着,把这里面的水一桶一桶的给提上来。 刘嫣看着这底下装水的李二狗朝我就说道。“郑康,这水什么时候才能掏空。” “应该用不了多久,这口井是家用的水井。” 这家用的水井,这里面的水是固定的死水,它不像是那种活井,这死井里的水都是这宅子里的人后天放进去的。 而这活井就不同了,活井里的水一般在这井底下是通着水的,它会流出也会流进,自然这种井要更为要珍贵一些。 但这种家用的水井不可能有活井。 昨晚上那名道长也不知道何时来的,就站在了我和刘嫣的身后,看着我们。 “郑先生。”道士说道。 我目光一转,他走了过来,但今天他并没有像昨天晚上那般身穿那套道袍。 “易大师来了。” 易大师到这口井边,目光也随之看了下去。 我们就这样一直在井边看着井底下的李二狗把这井里的水一桶一桶装了进去,他装好一桶,就拉一桶上来。 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去后,能感觉得到,这水井里的李二狗一点点的往下降。这井里的水也越来越少。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很快就看不到这口井里的水了,一开始多多少少都能看到水井里的水,现在除了能看到李二狗那黑色的身体之外,水已经看不见了。 过了一会,从这口井底下传出了李二狗的声音。“到底了。” 我们一听目光全部又再次投了下去,易大师朝井底喊去。“怎么样?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女尸。” “没有看见有什么女尸。”李二狗的声音也跟着传了上来。 他这一说,这易大师的目光就投落到了我的身上,似乎是在告诉我你错了。 此时那李二狗的媳妇也走了过来。“郑先生,看来这下面并没有什么女尸。” 我说道。“拿把锄头过来。” 李二狗的媳妇瞅了我一眼,然后就转过身走了过去,拿着一把锄头走了过来,然后伸给我。 我接过锄头,然后再拿根绳子绑在了柱子上的轮子上,那绳子的另外一头绑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