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需要时间来一步一步实现，不可能一蹴而就。造船可比建房子难多了。” “还是说回倭寇的事情吧！这些人数量不知道有多少，又没法大张旗鼓的查，着实有些难办！”赵坤道。 “确实，这事确实不好办！我想着回去之后，让我手下的那些暗探多加关注，但这个只能算是常规的本办法，真正想要有效的办法，还需要长期来执行。首先就是这些倭寇他们必定会寻求更大的权利，或者更大的影响力。普通什么都没有的百姓他们是不会做的，他们背后培养他们的势力或者组织也绝对不会同意让他们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 程森目光微微眯着，看着面前的酒杯，继续道：“既然如此，那么他们要么找机会进入军中，要么找机会进入各个衙门，包括我们各自所管辖的部门，最后就是成为有影响力的大商人，大善人，如此他们才配得上他们后面组织的培养。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会用各种方式隐藏自己，而我们唯一要做的就是，关注这些人，把他们查的清清楚楚。你们觉得我分析的如何？” 姚文泽和赵坤都目光大亮，点头道：“程兄所言不错，这正是那些潜伏者必须要做到的事情，而我们就以此为契机，将这些人揪出来。” “除此之外，这些倭寇能够潜伏进来，必然少不了内奸的配合，正是因为有他们的配合，他们的身份和行为才会变得合情合理合法，才能在表面看起来不露破绽。所以，这方面我们也不能放松啊！” 姚文泽摇摇头，喝了口酒说道。 “关键是我们三方要如何能够建立起一个有效且高效的信息共享机制。别我这边查到点东西，但很快线索断了，查不下去了，而你们那边有线索，正好能和我这个接上，但是却不知道，连不上，那就没意思了。” 程森有些无奈地说道。 要说这次秦王的命令，谁的压力最大，自然是锦衣卫。 现在锦衣卫的权利是足够大，不但涉及到境内，也涉及到境外，虽然因为时间还短，发展的还不到位，但是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他们却一无所知，那就是失职。 所以，他必须在最快的速度内，做出一些成绩，否则实在说不过去。 姚文泽道：“要不，我们建立一个情报汇总的核心之地？就放在殿下的秦王府内，然后里面分成三个部分，各个部分负责各自的情报人，然后他们再相互交流传递情报？这样效率或许会快很多。” 虽然姚文泽没说，但是有些事情并不需要挑明。 无论他们三个哪个部门，都有自己不能被外部知道的秘密，不可能将所有的情报真的全部共享，但现在面对这个情况，又必须共享，那么就只能凑到一起，做到有限度的共享，唯有如此，才能够提高效率，尽快做出成绩。 程森和赵坤闻言，想了想后都表示同意。 “这办法不错！大家各自选一个负责人，然后随时交流，谁那里有情报，谁就提供，到时候所有的功勋平分共享，免得底下的人因为提供情报却又分不到功勋而懈怠，你们觉得如何？” 程森建议道：“这样，如果直接平分的话，免不了有的人做的多，有的人做的少，分配之后互相扯皮不服。我们将一个任务分成几个部分，基础部分，时效部分，核心部分等等，每一份情报只有在有了结果之后，结合这些情报的价值，根据不同部分的功勋来划分。” “比如，现在发现一个可疑人物，怀疑是倭寇化名潜伏进来的敌人，但是无法证明其身份，那么就要查到其背景来历，主上三代，再通过他的行为和言论来判断他的立场，以及他接触的人，是否能够牵扯出更多的潜伏者，以及他真正的身份和目的等等，这些信息加在一起，就算是一百功勋，其基础部分就是背景来历，三代情况，时效部分就是他去了哪，见了谁，要去哪，要见谁，核心部分就是其真正的身份，能够牵扯出多少同党，以此来确定其核心价值。” “这样，不同的信息情报，就有不同的价值，到时候按照这个分配，就简单多了。当然，这么做可能麻烦一些，但咱们也可以多派些人，对这些情报进行评估核算。咱们都是各个部门的首脑，手头都有不少功勋额度，正好可以用一部分在这里。禀报殿下之后，估计殿下也会同意的。” “不错不错！就按这个来。” 姚文泽和赵坤对个建议都表示认可。 三人没有在这里喝多少酒，商量完之后，立刻就各自返回各自的衙门，先将事情推行下去。 至于建立情报中心的事情，自然还需要向秦王赢天禀报之后才能落实。 第二天，赢天就看到三人再次联袂而来，然后由程森提出了他的建议，包括在秦王府内建立情报中心。 赢天边听边点头道：“这个方法不错，不过建在我的王府之内怕是不太行。这个情报中心首先就是要隐蔽，其次地方要足够大，最后还需要交通方便。毕竟那么多情报送过来，总要有人进出，这在王府会很不方便。” “这样，这情报中心确实也十分重要，放的远了我也不放心。就放在王府右边的地方吧！左边是刚刚扩建的太平医馆，右边就放你们的情报中心。倒也对称！” 三人听了赢天的安排，也是点头，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 反正，在三人心中，这个情报中心放在谁那里他们都不放心，只有放在秦王的眼皮子底下，他们才放心。 赢天自然也是理解其中的门道，所以也没有拒绝。 而且，这个情报中心若是建城，也是有好处的，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做好决定后，三人也不耽搁，直接告辞离开。 赢天则继续抄书，也没别的其他事情可做。 当然，若是真的要找事情做的话，那可就是太多了。 但他是王爷，是封建王朝的王爷，所以他还没有那么大公无私，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政务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