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天也没给他再说话的机会,冲着士卒们喊道:“酒也喝了,赶紧回去努力训练,明日好好打倭奴,回报百姓的一番恩情!” “喏!” 士卒们在薛大磊的带领下跑回了营盘,继续开始了训练。 赢天走到胡德的身边,伸手构筑了他的肩膀。 “药效什么时候发作?” 胡德身体一颤:“殿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老夫听不懂。” 赢天笑了笑:“装什么啊,那酒里若是没加东西我以后跟你姓!” “不说是吧,那就别走了,我看看你一会有什么反应不就行了。” “你!”胡德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想要挣脱他的肩膀回家,去准备喝了那一碗酒的后果。 赢天见他要走,心中冷笑。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得让你付出点代价! 手上用力一拉,胡德连动都动弹不得。 胡德这一把老骨头又岂是赢天的对手,挣扎了两下见挣脱不开,突然肚子里“咕咕”叫了两声。 脸色一白:“你要干什么!赶紧放开我!” 赢天淡淡的回道:“不放。” “你!” 只说了一个字,胡德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见他脸色苍白,面目狰狞,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滴落。 赢天见状赶忙凑近仔细看着,想看看那酒中到底被他加了什么东西。 胡德此时只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仿佛肚子里有一根棍子在不断地搅动。 “让我……让我走!” 赢天见他这副模样也是一愣,难不成是什么毒药? 不能吧,这老家伙对自己这么狠? 赶忙松开了他的肩膀,万一出点什么事可别死在自己这。 见赢天收回了压在肩膀上的手,胡德赶忙起身,结果刚走两步,突然停下脚步,就听见一阵不可言喻的声音传了出来。 “噗呲!” “呲哗哗哗哗!” “嗞!” 赢天一愣,只见胡德的屁股突然湿了起来,裤脚滴落了一堆难以形容的黄色粘稠物体。 正当他疑惑之时,一股无比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 赢天赶忙捂住口鼻三两步退到远处。 “我草!” “你他妈拉了!” 本来周围的百姓见千刀营的士卒走了,都已经准备离开了,听到赢天这一嗓子又连忙转过头来。 见到胡德这副模样顿时一愣。 还是一个小孩子打破了这诡异寂静的场面。 “羞羞羞,我都不拉裤子了!” 顿时百姓中哄笑一片。 胡德本来就腹痛难忍,再加上此时被当众嘲笑,一时间更是雪上加霜,赶忙夹着屁股想要逃离此地。 但他没有听过一句话。 憋尿能行千里,憋屎寸步难行。 更何况还是这种被“催化”了的屎。 他刚走两步,又是一阵“哗啦哗啦”的声音传了出来。 脚下又留下了一滩令人不忍直视的东西。 百姓中的哄笑声也更加响亮。 胡德的老脸此时直接丢尽了,也不在顾忌其它,反正都知道了,隐不隐瞒也没什么用了,若是站在这还要继续让周围百姓所耻笑。 想到这豁出去了,直接迈着腿朝着没人的地方跑去。 后果就是,屁股一动,菊花大开! 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难忘一生的画面出现了。 “哗啦哗啦”的声音不断地响起,如同助推器一般推着胡德向前跑去,让这个到了知天命年纪的老人跑出了飞一般的速度。 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只留下一个个明显的“脚印”留在地上,证明着这个地方刚刚发生了一件能够流传千古的事情。 赢天捂着鼻子默默点了点头,眉眼中充满了佩服之意。 “这才是喷射战士啊!” “流批流批!” 见周围的百姓散去,赢天也转身回到营盘中,得去看看兵丁们有没有不良反应。 不过想来他们没喝几口,应该不会有反应,就算有反应也不会太严重。 进了营盘找到薛大磊询问了一番,还好,只有两个可能是喝的多了点,有些轻微的拉肚子,其他人一切正常,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才让赢天放下心来。 若是他们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事,那赢天可就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将从袁石那拿来的护心镜给士卒们一人发了一个。 护心镜这东西也算是个新产品,他们以前都没有见过,盔甲上自然也没有护心镜的卡槽。 不过赢天提前吩咐袁石在护心镜的四周弄几根绳子,直接将护心镜绑在士卒们的胸口上。 看上去像是将锅盖绑在了胸前,虽然很怪,但是能保命。 昨天赢天拿来的狼宪让他们心服口服,今天这护心镜他们很顺从的就接受了。 主要这东西就像一个盾牌一样绑在胸前,没有什么特殊的原理,他们也都明白这东西是给他们保命用的。 另一边,憋屎寸步难行的胡德自然没有走到家中,跑到丞相府附近就走不动了。 想来想去还是进丞相府避一避为好,毕竟李易现在昏迷着,丞相府也没有什么声名显赫之人,也就是几个下人和家眷罢了。 这些人都是有素养的,顶多在闺房中偶尔谈论两句,总好过让这些市井百姓嘲笑。 想到这胡德冲着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怒吼道:“刁民!滚开!” 接着迈动脚步朝着丞相府跑去,只见以往大开着的大门今日却一反常态的关了起来。 胡德此刻也没心思想那么多,刚到门口就奋力拍打着大门。 “开门!快开门!” 管家听到叫声走了出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味,刚推开门就感觉到一股臭气扑面而来,连忙捂着鼻子嫌弃道:“怎么这么臭!” 刚发完牢骚,就看见了身前这人的面孔,顿时一惊。 “胡大人,怎么是您啊!” “您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胡德撇了他一眼从他身旁挤了进去,还对着他的脚踩了一脚。 “给我弄热水,我要洗澡,再弄一身换洗的衣服!” 管家愣愣的点了点头,看着胡德找了一间厕所钻了进去。 下意识的伸手掸了掸鞋子上的灰,但这次手感不一样,感觉手上沾到了一滩黏糊糊的东西。 低头一看,只见鞋子上和手上都是黄色的粘稠物体,那股味道直冲人大脑。 这东西加上味道,再加上胡德直接钻进了厕所,管家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 “草!” “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