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国走到孟以琳身边:“以琳,你手臂真的没事了?” 没等她回话,赢天走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怎么可能没事,你看看手臂上满满的一层,比正常穿衣服还要厚的多,这么厚太阳光肯定晒不到身上啊!” 孟安国看着赢天当着自己面肆无忌惮的抓着宝贝女儿的手,一时间甚至都听不进去周围发生了什么。 张角这下彻底慌了,赶忙辩驳起来。 “我,我这只是暂时的,等过一段时间小姐的皮肤能够适应之后就可以自由的出现在阳光下!” 赢天冷笑一声:“那你倒是说说你口中的一段时间是多久?” 张角随口道:“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 “短则三天,长则五天。” 赢天点点头:“既然这样那张天师这天就待在丞相府吧,等到以琳什么时候可以不用再肌肤上弄这些东西,自由的站在阳光下再让你离开,到那时再把银票给你。” 张角后背的冷汗瞬间渗了出来,若是被留在这里,天之后他们肯定会发现这怪病压根就没有被治愈。 那自己岂不是…… 想到可能发生的后果,张角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一旁的赢齐就算神经再大条,此时看着张角这反常的表现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难道这家伙没把孟以琳给治好? 赢齐眉头紧皱,看他刚才那副模样还想从孟安国手中接银票。 那岂不是成了骗子? 自己带了个骗子来丞相府?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肯定是赢天见自己要在孟长安的面前落下人情,所以想要阻挠! 赢齐赶忙开口打断了赢天的步步紧逼。 “你这是何意?” “难不成在京城鼎鼎有名的张天师还会是骗子不成?” 赢天点点头:“对,我认为他是骗子。” “你……”赢齐见赢天如此直白,一时无言。 “你这是污蔑!” “你不就是看我带来的人将孟以琳治好了,你心生嫉妒么!” “污蔑别人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也去治啊!” 赢天嗤笑一声:“提升自己不如污蔑别人。” “更何况我可没有污蔑他,只是让他在这丞相府做一段时间的客,这难道也不行?” 赢齐被赢天这歪理弄得说不出来话,半晌才恼怒道:“你觉得张天师没有把这怪病治好,你要是有本事你就去治,没本事就乖乖站在一旁。” “眼高手低的家伙!” 孟以琳见这两个皇子吵了好一会,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赢天攥在手心,脸色一红赶忙挣脱出来。 瞪着赢天说道:“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这病已经伴随我这么多年,早都习惯了,能治好自然更好,治不好也无妨。” 顿了顿看向张角:“若是治不好我们也不会为难你,只是这银票不能给你了。” 张角心中一乐连连点头:“好好好,治不好的话我自然不会要银票,只是京城还有不少百姓等着鄙人的救助,恐怕无法在贵府住下了。” 赢天看着孟以琳平静的面容突然一阵心疼。 赢天是一个看脸的人,孟以琳的面容在他心中占了七分,剩下三分则是她那拥有着纯洁心灵的窈窕身姿。 这二者组合起来使她在赢天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伸手重新抓住她的玉手。 “短时间内我不能从根治好你的病,但我可以让你干干净净的出现在阳光下!” 众人一愣,一个个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情。 尤其是赢齐脸上更是无比震惊。 刚才虽然说让他来治好这怪病,但也只是激一激他罢了,众多皇子中没有一个对医术有钻研的,而且医术可不是看了几本医术就能够治病救人的。 赢天怎么可能敢往下断言要治好这困扰了丞相府十多年的怪病? 孟长安眼神微凝,突然想起来昨天下朝时候在宫门口他说的话。 难道他今天真是来治病的? 赢齐嗤笑道:“赢天,你要是说你能找来几个名医我还相信,但你说你自己有办法治,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要以为这两天看了几本医书就觉得自己变成神医了,若是随便乱开药搞不好是要死人的!” 孟安国神情一震,赢齐说的没错,万一赢天仅仅是看了医书而弄出来的二把刀医术,那可是十分危险! 相比之下还不如让孟以琳在房间内好好活着,何必为了这一抹阳光而把命搭上。 “殿下,您还是别胡闹了,以琳这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不麻烦你了……” 赢天见老丈人不信任,转头深情脉脉的看向孟以琳。 “以琳,你信我么?” 孟以琳见他这幅模样感到一阵肉麻,连连想要把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 但赢天的力道岂是她一个柔弱女子能应付得了的。 挣脱半天见没反应,红着脸恼怒道。 “起开!” 赢天嘴角抽了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就让我试试,我很快的,保证不会让你疼!” “难道你就不想自由自在的奔跑在阳光之下,感受阳光的温暖么?” “难道你就不想将来有一天和我一起在山清水秀的景色中策马奔腾么?” “难道你就不想……” 赢天越说越来劲,孟以琳赶忙出声打断:“打住打住,你要怎么弄?” 见孟以琳答应,赢天脸上露出笑容,将身后带着的一个小罐子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孟以琳疑惑道。 赢天将盖子打开,顿时一股清香味弥漫了出来。 这也是赢天特意调配的,要不然则是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哪个女子会愿意身上带着一股中药味。 赢天没有回答,深情款款的看着孟以琳。 “自从那日岸边你不辞而别,这几日我吃不好睡不好,脑海中一直浮现的都是你的面容。” 周围人顿时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孟安国的反应也很大。 嘛意思? 当我面调戏我女儿? 赢齐则脸色阴沉无比。 心中暗道果然是没有母亲教养的人,行事说话都十分放荡,一点也没有身为皇子应该有的稳重! 孟以琳被赢天这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连忙撇过头。 “你到底要干嘛?” “要干……我要干的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