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方梨也不想拖下去了,早结束早休息。 不然又折腾到天亮去了。 虽然他们两个每一次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一下子到凌晨的。 但是方梨真的好想对对方说。能不能在这种事情上稍微节制一下,她也是需要休息的啊。 每天晚上放纵的结果就是,白天的时候方梨总是恍恍惚惚的,没什么精神,这样下去那还得了啊。 万一最后真的因为这种事情而嗝屁了,那未免也太丢人了吧。 她的心里想着这些事情,但是表面上的演戏还在继续着。 懵懵懂懂的小姐,用自己的手指颤颤巍巍的解开了维克托的衬衣。 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她低着头,完全不敢抬起头来看向对方,哪怕一眼。 正因为如此,从维克托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漂亮的小姐低垂着头,露出一截光洁漂亮的后颈来。 整个脖子的曲线线条非常的好看,也是曼妙到不行了。 然后是隐藏在发间的。发红的耳尖,好红好红,就像是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他伸出自己的大手来,就像是按耐不住一般,放在了方梨的后颈上细细的摩擦着。 怀里的小姐被他摸的浑身一个颤抖,看着对方青涩的反应,维克托微微挑了挑唇。 方梨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对方一眼,又长又弯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脸上的颜色也是那么的艳红。 “你……你别捣乱啊!你不是说要我……”后面那两个字,她实在是说不出来了,所以干脆给含糊了过去。 她想含糊过去,但是维克托不愿意啊。 他的大手依旧放在对方的后颈上摩擦着,不依不饶的问道。 “要你干什么?我的乖小姐,说出来,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方梨忍不住在自己的心中翻了一个白眼, 她内心妈卖批,脸上娇滴滴。 她咬了咬唇,红着眼睛看着对方,小声的说道。 说话的时候结结巴巴的,“你……你,你就会欺负我,你是个王八蛋,是个大坏人!” 听着她的话,维克托倒是没有什么反应。 他不但没有反驳方梨的话,甚至反而点了点头,附和了对方。 “是啊,我本来就是坏人,你忘了我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吗?” 方梨又忍不住在自己的心中翻了个白眼,还能怎么了?你这个疯批吃醋,又杀人了呗。 说到这里,方梨抬起头来,眼角带着泪花看了他一眼。 “你……你老是这个样子,万一被抓到了怎么办啊?万……万一被处以绞刑了,怎么办啊?” 维克托伸出一只大手来,在方梨的下巴轻轻的摩擦着,一双翠绿色的眼睛,调笑着看着对方。 “怎么了?害怕我死了之后,你会当寡妇吗?” 方梨一瞬间眼睛更红了,伸出自己的双手来,重重的在对方的胸膛上拍打了几下。 “你就会欺负人!你又没有娶我?,就……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是寡妇!” “哦?” 维克托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喉间溢出了一丝奇奇怪怪的笑声来。 “什么意思?你是在催我娶你吗?” 方梨:“……” 你听听,这人到底是有多不要脸啊。 她低垂下了眼睛,冲着对方有些伤心难过的说道。 “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谈婚论嫁,我的父亲和母亲都病重了,他们都快不行了。 家里来了这么多的堂兄弟和表兄弟,他们都是来等着继承公爵府邸的。 只要他们这边前脚继承了府邸,那边后脚就会把我赶出家门了。” 说到这个时候,方梨从自己的眼睛里面挤出了几点泪水,看起来别提有多可怜了。 “我……我马上就快要没有家了。。” 维克托听完她的话后挑了挑眉,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那你要不要跟我走?” 方梨听了他的话之后更迷茫了,眼泪也掉的更加快了。 说话前,先是吸了吸自己粉红色的小鼻头,然后冲着他委委屈屈的说道。 “跟你走,去哪里啊?去马戏团吗?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啊。 我去你们马戏团看过了,里面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事。要么是表演杂技,要么是跳舞,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去啊?” 听了她的话之后,维克托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的坐在那里。 方梨一看这还得了,对方难不成真的只是想来嫖嫖她?那岂不就是意味着,对方根本不是自己的男朋友。 她被人白嫖了?还是一个npc?这样的话,她可就要闹了哦。 她宁愿自杀,也不要被天道安排的剧本给耍成这个样子。 自杀的原因倒不是什么贞洁不贞洁的,关键是她不能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天道所安排的剧本给耍了啊。 那样的话未免也太丢龙了吧。 想到这里,她一脸伤心的抓住了对方的大手。 “你……你,你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这么熟练,是不是已经有过很多女人了?” 维克托诧异了一下,看了看她,白皙的面庞上带了些许粉红。 提到这个问题,他显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我,我觉得第一次的表现完全不行,已经足够可以向你证明我是第一次了,难道你竟然没有看出来吗?” 方梨简直都快要无语死了。 你他妈第一次的时候,都奔着一个小时去了,你竟然告诉她你是第一次? 不过也正常,毕竟是她的男朋友。 那么在每一个小世界中,对方必然是第一次的。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期间,对方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捏了捏她的指尖。 “怎么?你吃醋啊?” 吃醋你大爷的! 方梨特别想跳起来把对方给暴打一顿,一来自己的人设不是这样的,二来她现在要武力值,没有武力值了,连体质都变差了,肯定是打不过对方的。 所以还是算了吧。 她佯装生气的转过了自己的头,伸出一只手来,指了指对方。 “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了。” 维克托伸出一只大手来,把着对方的腰,把人给搂了过来,趴在她的肩膀上冲着她说道。 “生什么气?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你以为我把他们两个杀了,只是因为你们单独相处了吗?” 说到这里他先是点了点头,“诚然,我确实很吃醋,不然也不会以那种方式把他们给虐杀了。” 他伸出自己的一只大手来,在对方的发顶轻轻的摸了摸,手指勾了勾对方金色的发丝。 “别担心,没有人会把你赶出去。” 不就区区十几个堂兄弟和表兄弟吗?都死绝了不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