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你老婆穿个马甲就不认识了?”张煜用肩膀撞了撞大王,大王用身体蹭他,鼻子却在认真嗅着刚给母虎穿上的藤蔓马甲。 还算比较合身,马甲包裹了母虎的前胸、前身的肋骨,不能固定它的肋骨,却能有效保护肋骨不受二次伤害。 可能是有给母虎疗伤的原因,也可能是大王就在一边以身作则,母虎对张煜的警惕飞速下降,从陌生到熟悉,不过就是四十来分钟而已! 不过,怎么把母虎带回家,这倒是个问题,母虎肋骨骨折,放背篓里肯定不行。 “你能不能自己走?抱着你太危险了。” 张煜摸向母虎的虎头,而后又过分的摸到了虎鼻子,它的大鼻子不断闻着张煜的气息。 张煜中指在堵到母虎的鼻孔时,输出一丝内力过去。 母虎就像戒了三天烟的老烟民突然闻到烟味,一下就精神起来,还忍不住伸舌头舔他的手指。 张煜把手往回撤,然后母虎竟突然挣扎着站了起来,鼻子还想着闻他的手… 张煜都无语了,内力对动物也有吸引力?他想试试大王的反应,可却怕大王反应太激烈,而让观众看出什么。 有了内力的诱惑,母虎又开始走了,而且这回并没有累的瘫倒,是大王给它投喂的食物转化成能量了,张煜还以为是内力诱惑的功劳呢。 …… 走了一路,他们刚到家,正好看到沈酥月刚好把动物们关进圈舍。 “呀!这这是什么!”沈酥月被母虎的造型给惊到了。 大王有意无意的挡在母虎身前,让阿花、阿珍、阿强、狼群一众暂时没有那么大的敌意。 “这是大王新找的媳妇,也不知怎么弄的,变成了这个鬼样子,肋骨有两根还折了。” 沈酥月小心来到他身边,“要不要把它拴上呀?” 张煜摸了摸母虎湿漉漉的头,迟疑道:“我看不用了吧?这母虎一点都不凶,还有大王看着它。” 在张煜背后,沈酥月探出脑袋打量着母虎,“太瘦了,会不会身体中有什么寄生虫?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这么瘦可能熬了很久才造成的。” 母虎的腿都有些哆嗦,很显然,这不是吓的,而是虚弱的累的,“把它带回大王窝里吧,晚饭时给它吃点驱虫的东西。” 也许是母虎浑身都透露着虚弱,又或许是大王的功劳,阿花它们只是好奇的跟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敌意。 多养一只母虎也是无所谓的,反正肉食多的是,到现在冰窖中的食物还在缓慢增加,加上动物们的繁殖,怎么都够了。 最主要的是母虎跟他熟悉的很快,也很听话,有大王的管束,很容易就能融入这个群体。 把母虎带到大王的窝里,狼群、大小猫们都聚在门口,像是在看自家亲戚迎娶的新媳妇… 大王表现的格外的主动,还亲昵的穿梭在动物中,相互蹭着身体,用肢体语言让它们不要对它老婆有敌意… 张煜和沈酥月在屋里鼓捣了一阵,很快沈酥月就拿着约有四五斤的肉块出来了,张煜跟在后面端着个瓷盆,瓷盆中是味道比较刺鼻的药材和调料。 两人来到大王的婚房,张煜先让母虎熟悉沈酥月身上的气味,这一幕大王突然感觉好熟悉,反应过来后,马上跑到母虎身边看着。 当初张煜也是让它这么熟悉沈酥月的,为此还挨了几顿毒打… 母虎很聪明,没有对沈酥月呲牙,沈酥月把切好的肉块放到大王的食盆中,这些肉块都是加了料的,虽不成药方,却都是有驱虫、消炎效果的药材和调料。 母虎看样子是真的饿了,路上了吃了不少,回家以后还能继续吃! 趁着它吃东西,张煜拿着铁梳子蘸着熬出来的药汤给母虎梳理毛发,这是为了驱走它皮肤上的小虫,让它不至于传给其他动物。 这算是做个简单防疫,他们一个月给动物们做一次,目前看来还都挺健康的。 “它被人攻击过!”正在给母虎梳毛的张煜突然道。 沈酥月凑了过来,“哪呢?” 张煜扒开母虎后背的毛,一眼就能看出有的地方有那么一个圆点烫伤,那上面都没再长毛发。 而这样的烫伤在虎背上还有很多! 表面上看不出来,只有拨开毛发才能看到。 “这…这是烟头烫的吗?”沈酥月突然爱心泛滥,很快就脑补出了这头母虎被虐待的凄惨经历。 “不是烟头烫的。”张煜瞥向正用爪子勾出一个肉块的母虎,他连忙过去把肉块塞到母虎嘴里,然后抓着它的爪子给沈酥月看。 “这里还有伤疤,咦?这是…贯穿伤!”在虎爪缝中,有一块也没有毛,结合母虎肉掌上不同于其他区域的伤疤,张煜一下就断定出这是贯穿伤! “到底是谁这么狠呀!”沈酥月不过脑子怨愤道。 张煜没回答她,“我们还是把它拴起来吧,这只母虎没准伤过人。” 一听伤人,沈酥月可怜母虎的滤镜消失,“你是说…它攻击过别的队伍?” “差不多吧。”张煜放下虎爪,摸了摸母虎的头,它只看了眼就继续干饭。 “爪子上的伤像是踩到了尖刺陷阱,后背上的烫伤应该是火把造成的,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它才变得这么瘦。 看这伤势,怎么也有一个多月了,就是这个骨折我想象不到是怎么造成的,感觉像是被马类踢的。” 沈酥月呆呆看着张煜,“你不会想说是贝利尔他们把老虎打成这样的吧?” 张煜嘴角微勾,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幸灾乐祸,“这谁知道呢,老虎爪子受伤,它跑不了太远的。 还有它都瘦成这个德行了,羊都不一定能抓住,而它又是在靠近第二瀑布区域出现的,是贝利尔他们的可能性很大啊。” 快下班的慕容晓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虽然张煜全是猜测,可关键他还都猜对了! 她把画面转到艾德那边,只见艾德正躺在山洞中昏睡,头上还包着一块黑布用来物理降温。 而贝利尔和约翰则站在洞口,脸上挂着愁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