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点头,“呵呵,这是自然,我会告诫他们。” “所有弟子听令!出宗门以后必须服从长老命令,一切听风长老指挥!” “是!”众弟子异口同声。 灵船起航,风酒瞥了一眼在老二徒弟身后的身影,大手一挥带了过来。 “老六啊,你怎么不在宗门待着?” 云淡淡尴尬一笑:“嘿嘿,我这不是怕师父您路上没人唠嗑,赶来陪您解闷呢。” “你这丫头,修炼怎么样了?” “还行,就是还不能御剑飞行。” “……”,可真会说。 “随师父过来,送你点东西。” “好的。” 来到灵船的楼阁房屋,风酒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块灵佩。 “这块玉可以隐藏你的修为,气息也可以略微隐藏,以后出门在外遇到危险就激活它,能帮助你更好的逃脱追捕。” “谢谢师父,您真好。” “你啊,好好修炼,不让为师操心就成,等比赛之事了却,老夫要去一趟荒原,长时间回不来,你们六个在宗门一切小心。” “好的。” 不对,荒原?难道说女主碰到的强者对战就是师父和另外一个人?应该不是,师父不是炼丹师,不需要异火。 “去吧。” “啊?好。” 云淡淡余光微瞥,有些忧心,如果真要是师父,自己就得注意些,因为原文中说其中一人身受重伤。 可能是思考的认真,下一刻某人直接就撞在了门上。 ‘哐’ “嘶 ……,好疼。” 风酒哀叹,“想什么呢,那么出神,门还没打开就要出去。” 看着揉着额头的徒弟,随手一挥便打开了门,“看着点路。” “是。” 刚重新回到甲板,便被四个师兄围住,被打量了一番。 “小师妹,师父没有责怪你吧?”赫连墨道。 “没有,师父怕我遇到危险,给了一个保命的东西。” “哦,那就好。” “师兄们,你们比赛结束咱们去野外嗨皮一下呗?” “嗨皮?什么意思?你要出门游玩?” “对啊,三师兄你可真聪明,到时候来个野炊露营,吃烧烤喝果酒,可舒服了。” 秘境开启在即,不管原文中师兄们有没有去,现在自己既然知道就得好事共享。 林烨点点头,“是该放松一下,一直修炼也不是个事。” “对啊对啊,劳逸结合嘛,说不定突然就突破了呢。” 岳阳咧嘴一笑:“小师妹说的对,可惜大师兄不在,要不然咱们六人就集齐了。” “大师兄太神出鬼没了,我又没他的联系方式,下次见面一定要要一个。” 云淡淡摇摇头,继续道:“五师兄,你的传音符怎么样了?上次不是说坏了吗?” “嗯,换过了,就差和你对贴了,大师兄那边等他回来再弄。” 两人对贴传音符后,五人又继续聊天,把要带的东西全部想好。 “小师妹,丹药需要多带,尤其是你,辟谷丹要多,野外城池远也少,遇到突发情况也能坚持很久。” 赫连墨拍拍胸脯,“这个好办,我多练这一些给小师妹就成。” “谢谢四师兄。” “你一人炼制太少,我也加入,这样咱们出门不用担心太多。” “五师兄你真好。” 白子奕轻笑:“嗯,你是我们小师妹,不用跟师兄们客气。” “好的好的,那我能不能再存点毒粉防身呀,四师兄。” “当然可以,来……” 五人聊的热乎,远处的一群筑基修士看着也不敢上前,因为这次带队的是人家的师父,护短的很,发生争执时不好的是自己。 路经雷霄宗,一艘灵船侧面驶来,还飞出了一苍老者。 “哈哈,没想到这次逍遥宗带队的是你这风酒鬼,好久不见呐。” 云淡淡从睡梦中被惊醒,看向笑意不达眼底的老者,撇撇嘴。 “哈哈,老夫也没想到是姜长老,徐无涯那老头儿呢?” 姜璜摇头,“不在宗门,大长老有事出宗一月未回,宗主便让老夫代替领队。” 说完环视下方灵船,道:“你们这次来的人挺少,只有百人,没有召集外出弟子?” “没有,这都是自愿的,来了是机缘,没来说明也不该他们得到。” “呵呵,一起喝杯茶?反正这最快也还有几天才到。” “行啊,请。” 看着两人离开,云淡淡摇摇头,“叽叽,黑蛋怎么样了?” “还没裂开,主人要不把它扔了吧,黑漆漆的,出来肯定也不好看。” “我也想……” ‘咔’ “咦,裂了裂了,主人,它有裂缝了!” 看着只有细线程度的裂痕,她道:“只有一道,不足以破壳儿。” ‘咔’ ‘咔’…… 裂缝越来越多,最后布满整个黑蛋,最后从壳儿中伸出一只黝黑黝黑的爪子,紧接着是带着羽毛的腿。 “怎么看着像只鸡?”叽叽围着黑蛋扫视一圈道。 “鸡什么鸡,你才鸡呢!” ‘哗啦’ 蛋壳儿碎片碎落一地,从里面跳出来一只很像鸡的黑乌鸦,双翅炸毛着,绿豆眼瞪着半空的叽叽。 “我本来就叫叽叽啊,不过你不是鸡,是乌鸦呀。” “你……,小爷我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不死凤凰,你敢说我是乌鸦?” “你,不死凤凰?笑死个灵嘞,你看你自己哪点像凤凰?乌漆嘛黑的,跟乌鸦挺像的,而且你的尾巴就一条尾巴吧,凤凰可不是。” “那,那是我还没长全呢,等小爷我尾翎都长出来,闪瞎你的眼。” 叽叽乐的翻滚,“哈哈哈,你可笑死我了,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全?” “等,等我成年就全了。” “那可就久了,你现在充其量就是一乌鸦。” 外面,云淡淡也愣了,的确是像乌鸦,不过也有一点点不像,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 “煤球,你有什么技能?” 不死凤凰微愣,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就是温养自己的那个人,不过煤球是什么鬼?还是问问? “你在叫我吗?” “对啊,你黑成这样,跟煤球似的,以后你就叫煤球吧。” “它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