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喜儿穿好了舞裙,优雅地坐在了床沿,讲述着一段悲惨的过往。 她的眼神迷离,紧盯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向左走向右走的图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忧伤,又似怀念,放空般地娓娓道来。 “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她就像一个死神般出现在院子的门口。 ”金喜儿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场景“她举枪,一枪就击倒了他。然后,她就这样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毫无波澜。” 吴忆愣了下:“女人?你说sf是个女人?但我这边调查到资料显示,sf应该是个男人啊。” 金喜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坚定地摇头道:“不可能!她的面容,我至死都不会忘记。怎么会是男人呢?”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双手紧握,显示出她对这件事情的坚定。 吴忆皱着眉,思索片刻后安抚道:“好吧,可能是我们的资料有误。” 金喜儿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继续说道:“那时候,sf本来要杀了我。她把枪对准了我,但奇怪的是,我一点也不害怕。我看着她的眼睛,告诉她,我生不如死,求她杀了我,但希望能再给孩子喂一次奶。”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柔情。 “我原本以为她会拒绝,但她却示意我可以去喂奶。”金喜儿的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然而,当我脱下衣服时,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激动,大喊‘怎么是你,为什么是你!!!’” 吴忆的眉头紧锁,这个故事的发展已经出乎他的预料。 “突然,一声枪响,sf的肩膀被打穿了。原来是他的手下赶来救援。” 金喜儿的语气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她本来有机会逃走,但她却选择和那些救援打起来。最后,她赢了。” 说到这里,金喜儿的脸上闪过一丝叹息。 “她向我伸出了手,我就这样,抱着孩子跟她走了。” 吴忆眨了眨眼睛,满脸的困惑:“这个故事,怎么听起来这么……”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 金喜儿看着他,笑道:“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后来我才知道,sf,她就是我那个失踪了十几年的姐姐!”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声音也变得哽咽。这个消息显然对她来说意义重大。 吴忆“”。 金喜儿轻叹了口气,似乎在回忆那段遥远的往事,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 她缓缓开口:“我和她虽然不是双胞胎,但很奇怪的是,我们身上都有一个爱心桃形状的斑。我的在左胸口,她的在右胸口。” 吴忆忍不住好奇,下意识地朝金喜儿的胸口看了一眼。 恰好金喜儿也看了过来,两人目光一对。 他赶紧收回目光,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没别的意思,就是好奇爱心桃长什么样子。” “嘻嘻,猫哥想看吗?” “也,也没那么想看” “没关系的,虽然你拒绝我,但是我内心已经把自己当做是你的女人了” 金喜儿咯咯一笑,直接将抹胸左边位置一拉,露出了左胸那块爱心形状的斑。 吴忆目光一滞,连忙看向别处,虽然他看到了那块斑,但也只是小拇指大小而已。 金喜儿自顾的指了指那块爱心形状的斑说道:“她的斑就这么巧,和我对称的长在了右边”。 吴忆白了一眼,连忙忙转移话题,说道:“那后来呢?你和你姐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不可能吧,我记得你没多久就回国了,并且再也没去过太阳国,这个有海关记录应该不会错吧” 金喜儿的脸色突然灰暗了下来,她随意的将抹胸一拉,重新穿好,脸上的潮红更加明显,眼睛里泛起了红丝。 她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我原以为也是这样。当时,我还十分得意自己的姐姐是个杀手这样酷的身份,十分自豪。” 她抬头看着吴忆,继续说道:“她和我一起住了整整三个多月。最开始的一个月,她都在养伤,虽然几乎不怎么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看着很凶的样子,但是在我女儿哭的时候,她会帮忙摇一下宝宝椅,或者拿点东西安抚宝宝。” 说到这里,金喜儿的脸上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仿佛回忆起那些温馨的时刻。但随后,她的表情又变得沉重起来。 “一个月后,她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就经常会出去,而且一去就是好几天。我经常以为她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但是每次当我失望的时候,她总是出现了。并且每次回来都会带一些玩具给我女儿。” 然而,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却露出自嘲的笑容,“我那时候还夸她是一个好大姨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 “直到有一天,外面突然传来了吵杂的声音。” 金喜儿的声音颤抖着,她的脸色变得惨白,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瞬间。 “那时候我缓缓走到二楼的阳台,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楼下,差点就没吓晕过去,楼下满满都是人,而且他们手上都拿着枪,甚至还出现了一台装甲车!” 她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仿佛想要借此缓解内心的痛苦和恐惧。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声音哽咽着继续说道: “是山口组的手下终于找到了这里。我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在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在暗杀山口组的成员。两个月的时间里,山口组已经有两名干部和多名堂主组长死在了她的手上。他们想从sf的嘴里套出到底是谁在针对山口组。” 金喜儿再次狠狠咬了下自己的手指,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将内心的愤怒和痛苦都发泄出来。 她紧紧地握住拳头,声音颤抖着说道:“我当时怕极了,问她怎么办。她竟然笑了,这是我和她在一起的几个月里唯一一次看到她笑了。她的笑容是如此的冷酷和残忍,让我心如刀绞。随后,她就一把手刀打在了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