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半,邱山重驱车从市局回家,莆田某个知名小镇的一个别墅村。
这个村子三十年前就是个穷的狗都不愿意留守的小村子,但三十年过后却是家家盖别墅,一人一辆车的土豪村,因为这村子九成以上的人都干着跟医疗事业有关的工作。
“咣当”回家之后,邱山重阴着脸进了屋子,他回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了不少的人。
正位上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慢条斯理的洗着茶低着脑袋谁也没看,老头的左右两边坐着三个跟他差不多年岁的老人,拧着眉头面无表情,邱瀚极其凄惨的站在屋子当中有点我见犹怜的意思,在他身后坐着一对中年夫妻,男的穿着一身西装面容严峻,女的一身贵气,面带担忧的看着站在当中的邱瀚。
邱山重回来之后,进了屋子二话没说直接从腰上抽出皮带走到邱瀚身前劈头盖脸的照着他就抽了一顿。
邱瀚咬着牙一声没坑,他回家之后就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
邱瀚被抽了足足有近五分钟,后面的贵妇有点坐不住了起身拦了过来:“山重,你这是要活活打死你侄子么”
邱山重见嫂子拦过来就收了手,说道:“我说打死他都不多,你信不信?”
“多大的仇啊,打成这样”坐在主位上的老人放下茶壶,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不打他那就是灭家之恨了”邱山重扔掉皮带坐到凳子上随即低着脑袋一言不发。
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莆田系各医院出了事之后就陆续汇报到了邱家,邱老头一个电话莆田系医院另外三家最大的派系全都火速赶了回来。
再不聚在一起商讨,莆田的寒冬恐怕就无法解冻了。
“噗通”邱瀚很有眼力见的跪下了,脑袋磕的砰砰直响:“爷爷,二叔,爸我错了,错了”
邱瀚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跪的话,那是真有可能被打死的,在他的记忆里除了每年年底的家族聚会,莆田系的这四个老大平时可是从来都不会坐在一起的。
从头到尾就只默默看着都没有出声的邱山明这时起身走到邱瀚身边,甩手就是一巴掌。
“孽子,败家之子啊”邱山明指着他,脸色阴寒的说道:“知道昨天夜里打你的是什么人么?人家进了医院之后根本就没有避讳,打完你走后脸还冲着走廊里的监控笑了笑,为啥?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怕你查,而且也没人敢查,我从政这些年只有在省里开会的时候才有机会去跟他们两个的父亲见一面,平时想见都没办法登门,但你知道么?就因为你,我今天已经接到了他秘书的电话,明天我被单独给请过去了”
“说说吧,这件事得怎么处理才能善后,不然大厦将倾啊”邱老头苍老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迟暮的神色。
莆田的某家高档洗浴中心一间包房里,向缺和王玄真洗了个澡按了个摩之后精精神神的走了进来,包房内坐着好几个人正在闲聊,陈冬陪着泽少和铭文,还有杨菲儿,徐航,曹善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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