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从救下被拐美女大学生开始
- (年代+感情升温宠妻+家长里短+山货创业+爽文,有仇必眦睚必报)人总有遗憾,南方某家具老板黄东胜,1981年之前,他是偏远山区四牛公社大队的一个傻子,后妈虐待,受尽凌辱。村里的两个老光棍,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一个美女大学生,同样被人戴着镣铐折磨。两个命运悲惨的人,心却靠的很近,直到有一天,女大学生偷偷给了差点饿死的黄
- 登岳
【这篇又名:当我们谈论爱情。这篇主要展示的是阿比盖尔和安塔雷斯不同人的爱情观,嗯,预警波吧,cp大乱炖,不喜勿进。】 【啧,今天又没写完,圣诞舞会还有一篇,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写这种剧情了】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每张桌子旁坐着十来个人。 交响乐器被送着走进了舞台,人们对着赋予生命的乐器第一次鼓掌,穿着燕尾服的指挥家最后一个上台。他穿着燕尾服,对着人们微微欠身,举起了他的魔杖(其实那更应该被叫成指挥棒)。男女主席和他们的舞伴先入得场,在灯光聚集的舞台上漂亮的像是一副画。 很快,更多人加入进来了。阿比盖尔想对安塔雷斯递过手,告诉他,他们要进去了。那个有着紫色眼睛的少年则是单膝跪在地上,向着坐在凳子上的阿比盖尔伸出手:“belle jeune fille, peux-tu danser avec oi ?” 很温暖——在阿比盖尔伸出手,指尖轻轻碰在安塔雷斯的手心时,脑海没来由的想到这个词。紧接着,她的手指被握紧了,安塔雷斯牵着她的手走进了舞池。阿比盖尔感到男孩的手搭在了她的腰间:“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可以松开。”男孩轻轻地说道。 阿比盖尔突然觉得一种奇妙的感觉——当然不是被安塔雷斯触碰,而是好像面前的男生似乎一下子从那个被塞进盔甲的学生变成了一个高大的青年。体型带来的差距没来由的让她有点害怕,这让阿比盖尔觉得有点好笑:“不,没有,让我们跳舞吧。” 安塔雷斯好像看出了她的不自然:“我可能会踩你的脚呢。”他对阿比盖尔俏皮地笑了笑。很快,阿比盖尔就知道对方的话纯属安慰她,安塔雷斯的舞步好得很。他带着阿比盖尔在舞池里轻轻旋转,音符在他们的头顶飘荡着,一团团的光和花瓣从天花板落下。 “我有没有和你说今天你很好看?”安塔雷斯轻松地说,伴随着音乐,男生抱住阿比盖尔,让女生双脚离开地面一会。阿比盖尔被他支撑着,腰向后仰去完成这个动作。她有点高兴安塔雷斯是在这个动作告诉她这句话,能让她微红的耳朵藏在发丝内。 “哦,我——我不擅长打扮——”她有些局促地说着,“实际上我第一次参加这种舞会。”阿比盖尔觉得自己脑子有点像是被塞了浆糊,说话也含糊不清起来。 安塔雷斯笑起来:“那你跳的要比专业的舞者还要好。”阿比盖尔看着他,觉得童话都是真的,不然为什么会有人换了身衣服就宛如变成另一人了呢? “我想我可能会喜欢上跳舞。”随着一个滑步,阿比盖尔对安塔雷斯说,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宛如银铃那样清脆。安塔雷斯也跟着勾唇,他们笑起来,声音很小,几乎只是对视着微笑。 “哎呀,布莱克校长在看着我们了——”随着一个旋转,安塔雷斯看了眼主席台,对着阿比盖尔悄悄地说,“哦,别看——他在瞪着我们两个呢!瞧瞧他的山羊胡,我真的好奇他是怎么又留到那么长的。” “可能是他给自己的胡子涂了油又施了魔法?” “不!我想肯定是他每天晚上想的多,头顶上该长的头发受不了他那颗脑袋里面的事情,所以全结伴而行到他的下巴上了!” 阿比盖尔忍住没有笑得更大声:“那要你说,所有长头发的人都是顶顶聪明的咯?不少男士可是都剪的短发。” “那就对了,因为他们都不想被人看出来自己是不是真的笨蛋还是聪明人,所以只好都剪得短发。”安塔雷斯愉快地说,他托着阿比盖尔让她又跳了起来,“要我说,头发就和人的感情一样,就像——爱一样,捉摸不透,你甚至都没办法定义它。” “听起来你有不同于他人的看法,说出来听听?” “只是些愚见,小姐。人们口中所谓的爱情,不过只是让动物们维持繁殖的化学反应罢了,一开始,他会让你头昏脑涨,然后就慢慢消退,就那样冷了,结束了,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这不代表着我就对他嗤之以鼻,因为婚姻总和爱情挂钩,那为什么人们要结婚呢?因为在某一个时刻,我们扪心自问,这只是我们的自我欺骗,我们恐惧孤独终老。但这又往往是我的结束,alone” 阿比盖尔沉默了许久,久到安塔雷斯以为对方要反驳他“爱是美好的”,但是女生开口说:“我总觉得爱情并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只会让你痛苦,让你犹豫,让你自我怀疑,自我批判。把你从原有的世界抽离出来,让你变得残忍。 让我变得自私,让我变得不那么完美,而且,他让我变得开始说一些从不会说的话,也会让我做一些从不做的事情。爱情不是我这种软弱者的游戏,安提(安塔雷斯昵称),爱情需要勇气,对我而言,因为这代表着太多我无法预测的事情了。但是奇妙的是,我可以预料这一点,所以我尽量不去触碰他。” “你从来没怀疑过吗?” “当然,因为这是生活的一部分,我必须先怀疑他才会坚定他。” 安塔雷斯苦笑道:“我无法做到这点。” 阿比盖尔握住男生的手:“你可以找我,如果你需要倾诉的话,我会一直都在。” 音乐结束,舞池里的学生们散开,阿比盖尔觉得自己仿佛在刚刚又一次被抽离开了。甚至都没有发现在刚刚安塔雷斯带着她转到了舞台边缘,舞池里的谈话仿佛只是一种梦。男生拉住她的手腕:“嘘,好了,我们悄悄离开。布莱克现在要下台,就是这个时候。” 说着,他带着阿比盖尔猫着腰从大门边悄悄溜走。前门敞开着,他们走下台阶时,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闪闪烁烁。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阿比盖尔想起来之前诺克斯说的,礼堂周围有些小屋子恰好给她换衣服。 安塔雷斯仿佛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带着阿比盖尔走到前门边的一个小房间:“我记得这里好像是用来放一些装饰的屋子,现在应该空了。”他把门打开,里面空荡荡的,好在灯可以用。 “我在外面等你。”安塔雷斯对阿比盖尔说。 —————— 维戈给她带来的是一套白礼服,上面还用水晶和轻纱作为装饰,不管怎么说,好像是有些豪华了。但是仔细想想舞池开始前男生们的衣服,似乎巫师的审美就是这个?阿比盖尔掏出魔药一饮而尽,等到药效完成后迅速把衣服穿好。 至于那套裙子,她把它们一起叠起来塞到之前罗莎琳送给她的小包里(里面自然是施展了魔法,衣服轻轻松松就放进去了),再用一个缩小咒把包变成拇指大小放进口袋中。 “哦,你看起来真漂亮。”安塔雷斯说,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句话他今天已经说了第二遍了,“我刚刚想起一件事,我等会要去黑湖那看看烟花,就不陪你进去了。” 阿比盖尔点点头,她不清楚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多少了。只是走之前她停住了一会脚步,最终转过身对安塔雷斯露出一个微笑,大声地说:“我忘记了,我也有句话今天没和你说呢——谢谢你邀请我跳舞,安提,今天我跳舞真的很开心!” 她带着种雀跃的心情一步跨过两三个台阶走进礼堂,似乎下一首曲子就要开始了。同学们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似乎在找新的舞伴。阿比盖尔在最靠近舞池的那张桌子处看到了罗莎琳,她刚刚拒绝了阿克图勒斯的邀请。可能对方是觉得男女主席也该跳一场。 “不,我有点累了,谢谢你的邀请,布莱克先生。”罗莎琳摇摇头,她应该跳的很好,从舞池下来后也没有多累,气息平稳,只是看起来有点不开心。眼睛盯着远处另一张桌子的维戈,他正在淡定地喝着一杯南瓜汁。 阿比盖尔觉得可能是罗莎琳误会了什么,比如自己逃走了,比如维戈不想跳舞了。于是她把自己右耳耳夹取了下来,让它变成朵粉色的蔷薇,举着它走到了罗莎琳面前。 看到一个举着花邀请的俊美少年走过来,周围人纷纷给她让了步。 “小姐,请问可否与我共舞一曲?”阿比盖尔对着罗莎琳微笑地说道,微微欠身递上了自己的蔷薇花。 罗莎琳看着她,一开始只是有些茫然,刚要开口拒绝就看到了她左耳上还留着的钻石耳夹。紧接着女生仔细端详着自己面前的这张脸,很快,她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笑容。她伸出自己的手,放在对方手心上:“当然可以。” 罗莎琳狠狠地瞪了远处的维戈一眼,对方接受到她眼神里蕴含的“等会收拾你们”的信息后,淡定地把头扭向了一边。嗯,他什么都不知道,刚刚什么也没看到。阿比盖尔把那朵蔷薇变回玫瑰,将花重新插回罗莎琳耳边的碎发中。 第二首曲子开始了,这是个略显忧郁的华尔兹。罗莎琳仿佛是个天生的舞者,在舞台中翩翩起舞,宛如风中摇曳的花朵。“梅林啊,你们两个,居然敢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罗莎琳皱着眉头嗔怪道,“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你受不了氛围跟着安塔雷斯偷偷溜走了呢!” “没,他带着我去找换衣服的房间了。”阿比盖尔摇摇头,被罗莎琳带着在舞池里旋转。她注意到似乎舞台下的人们似乎都看着她们,准确的说应该是罗莎琳,阿克图勒斯皱着眉头站在台下,他的妹妹站在他身侧,脸上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罗莎琳也注意到了布莱克兄妹,嘴巴里发出一声不雅的“啧”:“真是麻烦,阿克图勒斯刚刚还问我你去哪里了,他想找你跳舞。” “或许他是想借此用自己的鞋子把我的脚踩坏?”阿比盖尔轻笑着说,服用药水后,她觉得自己视野似乎高了不少,“好像不少人都看着你呢,我想等会又要有一堆人要来邀请你了。” “噗。”罗莎琳仿佛是听到一个笑话般,低头轻笑起来,“她们是在看你呢!梅林啊,我亲爱的艾比,难道你从没仔细看过自己吗?今天的你从一开始就光彩照人。” 她和维戈是今天舞会一开始就在偷偷注意阿比盖尔的人,或许还要加个安塔雷斯,她看的清清楚楚。那个小子在排队时故意假装和阿比盖尔在队伍里偶遇,鬼知道他挤走了多少个竞争者。但是安塔雷斯今天的确打扮不错,也没像之前那样说出那些幼稚的话。 当安塔雷斯牵着阿比盖尔的手进入舞池时,罗莎琳确定主席台的阿不思笑容更深了点,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方面。那两个人一直在交谈,中途两个人的笑声甚至吸引了不少人的侧目,阿比盖尔的目光一直被面前的安塔雷斯吸引地死死的。 阿比盖尔愣了一下,眼神温柔,语气格外坚定,仿佛在说着什么世间真理:“罗莎,听我说,哪怕是一整座玫瑰花园,都比不上你嘴角的笑容。” 罗莎琳呆住了,脑袋里浑浑噩噩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说不定不是安塔雷斯先吸引的阿比盖尔,而是自己朋友先去撩的安塔雷斯。她的脚步一顿,忘记了那一小跳步,但很快就被她的同伴轻柔地带着转圈了。 “你今天这话还对别人说过吗?”罗莎琳起了调笑的心思,抬起头对面前的男生问了一个问题,“还是说等会你要对接下来所有的舞伴都说这话。” 阿比盖尔有些奇怪,她歪了歪脑袋,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就像是静谧的海面:“可是罗莎,今天没人比你好看呀,跳舞的话,我也不打算到处邀请别的女生跳舞。” “……艾比,听我一句忠告。” “嗯?” “下次别再随便用这个药水了,你的心思有时候简直粗心到可怕!” “诶?”阿比盖尔沉思了几秒,随后恍然大悟,“罗莎,你刚刚是不是害羞了?” “……我有时候真好奇你脑子都在想些什么。”罗莎琳叹了一口气,扶住阿比盖尔的肩,“好了,我的舞伴,让我们充分沉浸在这首曲子里吧。” 罗莎琳展开手臂,她的动作流畅而精准,每一个转身、每一个抬手都仿佛经过无数次的精心雕琢。她的步伐与音乐的节奏完美契合,每一个音符都仿佛能激发她的灵感之泉,让她,法兰西的一朵玫瑰,在舞池中自由翱翔。 舞曲结束,阿比盖尔牵着罗莎琳一步步走下舞池,中途发现她耳边的玫瑰似乎有些松落。提醒了几句罗莎琳对方没发现后,阿比盖尔索性用手扶正了她耳边的玫瑰:“哦,我想起来了,你之前给我的耳夹还没还给你呢。” 罗莎琳看了一眼阿比盖尔左耳,钻石在灯光照耀下闪着光,少年的面容清秀,五官端正,睫毛长而浓密,此刻低着头看她,微微发着颤。而单边的耳夹为面前的少年增添了几分不羁和潇洒,罗莎琳瞥了一眼确定没有影响后道:“不需要,你这样正好。” 乐声再起,罗莎琳仔细听了下,2\/4拍为主,节奏强烈,八分音符的切分使得每一个音符都带有强烈的顿挫感。哦,是探戈,她心下了然。此刻舞池上的女孩子们全下来了,一些男生也跟着下去,维戈和阿比盖尔对视一眼,两人一起走上舞池。 随着第一声探戈旋律的响起,他们便被那无形的力量牵引,瞬间进入了舞蹈的世界。身体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摆动,时而紧密相依,仿佛彼此间有着无法言喻的默契;时而又迅速分离,若即若离。 他们时而用力地拉扯对方的身体,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缠绕在他们身边;时而又轻柔地抚摸对方的脸庞或手臂,流露出深深的柔情与关怀。力量与柔美交织,呼吸随着眼神同步,等到了舞蹈的高潮,他们的默契更甚,每一个转身、每一个跳跃都如同经过精心编排一般,完美无瑕。 仿佛二人本该就是同一人,仿佛刚刚只是两个人格在同一具身体里拉扯,现在他们达成了默契。一方终于对另一方妥协,二人伴着班多钮手风琴的声音最后结束了一场争斗,一首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