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钱是要?还是要呢?
“喂,雁子,我问你,无相有多少人是金徽?”
“雁子???”
乍听到这个称呼,许雁丘身形一颤,表情肃然。可才一眨眼,她的脸上又重新显露了笑容。
本以为自己成了夜灵,尤其是当了老板之后会对这个小时候的称呼比较抗拒,然而事实证明,并没有,反倒还有一丝丝的温情。
这是某个家庭在她悲惨童年里埋下的一点光芒,而正因为有这一点光芒的支撑,她才能一步步走到今天;否则连她自己都不敢确定,若童年只有黑暗,她是否也会成为了一个夜影?
这样的例子之前做任务时碰到过很多,所以她非常明白一个人童年的缺憾对其成长后的影响有多大,这甚至可能需要耗费终生来弥补。
“你怎么了?”见她未回答,这时苟启转过头来问。
“没什么?”许雁丘悠悠醒转,而后对其微微一笑,答:“在想你的问题。”
“这个还用想?”
“当然。对于‘无相’谁都不能说得很清楚,事实上就连官方也是如此,它隐藏得很深,明面上所知的信息只有四大天王,至于无相到底有多少成员?首领又是谁?我们一无所知,所以你的问题我也无法回答。”
“那么昨天追杀你的那四个人就是四大天王吗?”
“好像只有两个是。”许雁丘快速回想了一下,答:“一男一女,男的叫寒星,女的叫月芒。”
“那另外两个呢?”
“用火的那个女的我不认识,使飞刀的那个男的好像是在哪儿见过,他后面不是追你去了吗?我都还很好奇你是怎么逃走的?”
苟启勉强笑了笑:“这有什么好奇的,我躲了一下,他找我没找着不就回去了?”
“是吗?”
许雁丘带着怀疑的眼神看了看,而面对其目光,苟启大大方方,镇定自若,并且果断选择不再发声,以免继续说下去露馅。
审视了一小会儿,许雁丘终于放弃,将目光转移开,道:“好了,你才刚来,别那么好高鹜远,先在一楼熟悉一下情况,若是之后有机会我会带你去见识一下的。”
“嗯,也行!”他答。
许雁丘放开双手,问:“你还有什么要看的吗?要不要我再带你认识几个人?”
“还是算了,我有点困,想下去睡觉!”
“那行,走吧!”
接着,苟启跟着许雁丘出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