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季语乔和萧煜有过短暂的接触之后,她已经对林絮膜拜起来了。 “军师,你真厉害!”季语乔殷勤地将桌上的咖啡递给林絮面前,双手摆在胸前交叉握住,眼睛闪烁着光芒,“你还有什么别的招式吗?” 林絮笑了笑,“应该还有一个吧。” “是什么?”季语乔迫不及待。 林絮:“你月底就要去参加市里的数学竞赛了吧?” 季语乔点头。 林絮:“在竞赛上打败他,让他对你五体投地。” “可是……竞赛那么难,而且他连续三年都参选全国竞赛,并且拿下第一名。”季语乔心里犹豫,“我的实力应该不行吧……” “你能在两个月的时间就考到校竞赛的第二名,说明你底子不差,是有这个实力的,不要妄自菲薄。”林絮说。 季语乔依旧犹豫。 “如果……”林絮笑盈盈地看着她,“你真的考到第一名了,我再送你一个礼物,怎么样?” 礼物? 想到那条她非常喜欢的橙色长裙,季语乔眸里顿时闪烁出光芒,“是什么礼物?什么礼物?” “秘密,要等你考到第一名才能告诉你。”林絮朝她眨了眨眼睛。 “一言为定!”季语乔开心道。 她没有发现,自己想要考第一名的理由从获得萧煜关注,变成了想要得到林絮的礼物。 季语乔说完自己的事,她又问起林絮。 “你上次说,一直不回你信息的那个朋友,现在回你了吗?”季语乔问。 “回是回了。”林絮神色有些微妙,拿出手机给她看了一眼。 【明天你有时间吗,我可以请你吃饭吗?】 【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呀,回好别人了吗,轮也该轮到我了吧?】 【为什么不理我呀,是法律不允许你给我回信息吗?】 与谢长宴的聊天对话框里,大多数都是她发去的信息,偶尔有两句他受不了的回信。 谢:【。。】 季语乔盯着聊天记录,沉思片刻,随即安慰林絮,“起码比之前多了一个句号,这是一个良好的开始,再接再厉!” 林絮无奈一笑,收起手机,“还是算了吧。” 她发了那么多条信息,要是他想回的话,早就回她了。 林絮能厚着脸皮发了那么多条信息,已经是极限了。 即使谢长宴真的是她的丈夫,又怎么会不理她,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以前明明说过,即使下辈子他忘了她,也依旧会对她心动,死缠烂打的。 “不管身处何处,我永远会对你一见倾心。” 林絮脑海里闪过他以前向自己求婚的话语,唇角不知不觉间溢出一丝甜蜜的微笑。 季语乔安慰她,“你那么好,他还不回你消息,肯定是个坏蛋。等以后我见到他,我帮你骂他!” “好啊,谢谢你。” 对上林絮的微微一笑,季语乔耳朵泛红,不知不觉跟着傻乐起来。 另一边又在心里决定,要帮林絮多骂两句。 “我突然有事,想回家一趟,不能和你一起逛了。” 季语乔和林絮待了两个小时,临分别前,季语乔还有些依依不舍。 她本来还打算留到晚上,和林絮一起吃过晚餐才回学校的。 “没关系,那我们下次再约好了。” 林絮把她送上出租车,挥手向她道别。 车子飞速驶向季家别墅。 季语乔一下车,急匆匆对管家问了一声好,便风驰电掣往楼上的卧室跑去,像是一阵风在客厅里刮过。 管家站在院子里,正在给植物浇水的手顿住,像是不敢置信般,伸手揉了揉眼睛。 他没有看错吧? 小姐回来了? 管家放下手中的花洒,急忙跑去书房通知季廷阳。 季廷阳听闻的时候,淡然的面色划过一丝诧异。 他来到季语乔的卧室,看见她正翻箱倒柜地翻找着她的书柜,里面的书籍笔记全都找出来,扔在地上。 季廷阳忽然幻视起上次季泽秋也是如此翻找林絮照片的场面,额头的青筋抽动。 “你在找什么?”季廷阳问。 “以前高中的笔记。”季语乔头也不抬眸,随口回道。 季语乔以前的学习成绩很好,校排名也都是名列前茅,直到大学遇见萧煜后,一门心思扑在他的身上,荒废了学业。 她高中的时候也有参加过数学、物理竞赛,当时做了不少笔记。 既然答应了林絮要努力,她就想找出来研究一下。 “哦。”季廷阳站在门口,简短地应了一声,他看着季语乔,脑中思绪却飘到了林絮的身上。 母亲一直想让他叫妹妹回来,相互见个面。 但是因为他的关系,母亲一直迁就着他,没有叫妹妹回来。 现在她主动回来了,他要叫母亲回来吗…… 季廷阳的思绪麻乱成一团。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季语乔已经找到她的笔记,起身要出门了。 季廷阳梗在喉咙里的话,忽然一转,“怎么换衣服了?” 自从上了大学后,季语乔总是穿着简朴的衬衣长裤,像是一个家庭节俭的女生。 季廷阳赚了那么多钱,可不是让她委屈自己的。 然而他和季泽秋怎么说,都没能劝下她这个想法。 但她现在穿着一条橙色长裙,又恢复了之前精致的面容样貌。 季语乔见他看着自己的裙子,边笑边提着裙摆转了个圈,“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看,是我朋友送给我的。” 她的语气蕴藏着一丝骄傲。 她今天特地穿出来给林絮看的,没想到还便宜了季廷阳。 “还行。”季廷阳敷衍。 “没眼光。”季语乔翻着白眼嗤了一声,又看了眼时间,“晚上我还有课呢,先回学校了,房间你让保姆帮我整理一下吧。” “等等。”季廷阳唤住她,“我让张嫂多做点饭菜,等吃了晚餐再回学校吧。” “不用啦。”季语乔不以为意摆摆手手。 “我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季廷阳终于说出口,多日的压力和忧虑随着这口气的舒出而消散。 话音刚落。 季语乔的手就僵在半空中,警惕地问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