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越边说边走向门口。</p>
有个大妈不满地说：“大导演也不能插队。”</p>
杨灵越哭笑不得：“大姐，我不买，我就问老板几个问题。”</p>
前面一大爷回头笑呵呵地说：“你可别问了，老板刚才听到你的名字差点被烫伤。”</p>
说说笑笑的杨灵越也走到了门口，可能是饿了，那股子炸鸡的味道越来越顶，丝毫不腻。</p>
“老板，我是记者，能问你几个问题吗？”</p>
老板和伙计忙的头也没抬：“你不是导演吗？问呗。”</p>
“导演也能写新闻稿，给你宣传宣传。”</p>
“可别宣传了，你看看，这还用宣传吗？”</p>
“哈哈，我看你开的烧烤店，怎么转行做炸鸡了？”</p>
“一直就有炸鸡业务”</p>
简单聊了聊，杨灵越也知道了大概，二子烧烤此前确有炸鸡业务，但人们进店还是奔着烧烤来的，直到中午时有人进店点了份炸鸡，香味飘出店外。</p>
这一发不可收拾，基本路过的人都会买，谈话内容就是范淼淼的雪天，炸鸡和啤酒更配。</p>
于是乎精明的老板果断安排所有伙计和老板娘出动，买鸡的买鸡，备料的备料，又搞来一直大锅，在门口支起了摊子。</p>
这样排队的情况已经持续了3个小时，老板娘已经第二次去菜市场进货了，此刻正在赶回的路上。</p>
找来一块包装箱的硬板纸，杨灵越用记号笔写下“范淼淼同款炸鸡”几个字放在了老板的店门口，又拍了几张照片，一通嘻嘻哈哈便离开了。</p>
杨灵越无法预料的是他今天的这番举动，在未来的五年内，催生出了一个覆盖全国的知名炸鸡连锁品牌“二子炸鸡”。</p>
后来身家上亿老板二子一直把杨灵越视为启蒙者，当然这是后话了。</p>
杨灵越的目的嘛，就是借“炸鸡”这个点去炒作《星你》这部剧带来的延伸效果，炸鸡能火，那么他在其中穿插的私货能不能火，比如传统家具，服饰等等。</p>
只要炒作起来，便能给全国各地像炸鸡店老板这样的人带来可观的收入，而且能极大提升樊兵兵的商业价值，这便是后世广为人知的“带货能力”。</p>
当然最重要的是，得安抚一下樊兵兵这个妖精，为了避免日后因为“县长夫人”这一角色暴雷而家宅不宁，不如提前戳破，“炸鸡店”这个炒作方案就是最好的补偿。</p>
杨灵越想着想着很是得意地笑了起来。</p>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不知不觉中对樊兵兵有了真正的爱、真正的情。</p>
没有这份情爱，他不会在和刘小丽有事儿后给她去电话；</p>
他不会下意识地拒绝县长夫人这个暴露的角色；</p>
更不会第一时间看见排队而想出一整套提升她商业价值的方案。</p>
人呐，都是复杂而多面的，一面天堂，一面地狱。</p>
就以杨灵越来说，好似阴阳平衡一般，好的一面提升，坏的一面也相应提升。</p>
出乎意料的是，樊兵兵得知男朋友自作主张地拒绝姜闻电影的角色后，虽然有些失落，但并没有闹腾。</p>
樊兵兵只是说：“知道了，你对作品有要求，这我一直是知道的。</p>
虽然我有些失望，但我是永远支持你的。</p>
反正你也不会亏了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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