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 刘一菲皱着眉,手抓着杨灵越的胳膊,指甲都快陷进去了,疼的泪都下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杨灵越揪过被子,万一感冒就不好了,毕竟漠河这边的气温低。 “茜茜,来,盖上。” “嗯。” 刘一菲应了一声后,下意识地挪身子,不禁皱眉,随后嘟囔了一句:“讨厌鬼,大骗子。” 杨灵越看着怀里的人儿,有一股子难以名状的成就感。 刘一菲用脸蹭了蹭男朋友的胸膛,睡意袭来。 杨灵越闭眼小憩,他也很累。 当然心理是满足的,只不过难免有一种被束缚住手脚,进行搏斗的感觉。 毕竟别说粗鲁,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的,让刘一菲有了心理阴影就得不偿失了。 一个小时后,刘一菲便睁开了眼,有些恍惚。 挣脱了怀抱,见男朋友放开她,变成了平躺,没醒。 刘一菲好笑又好气,然后一口咬在他胸口上。 “跟头猪一样,睡完了还睡。” “醒啦?” 杨灵越看着小狗似的刘一菲,摸了摸她的脸颊。 刘一菲此时却有了些羞意,挪了挪身子,趴在了床上。 窗户透进来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仿佛有一层炫幻的光晕。 杨灵越揪了一下被子,遮盖住了这番美景。 “茜茜,要喝水吗?” “嗯。” 杨灵越跨步下床,径直走到保温壶前。 刘一菲翻了身,揪着被子盖住脸,然后又拉开偷瞄了一眼,又盖住了。 噫,好丑。 杨灵越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递过杯子说:“得洗个澡的。” 刘一菲看看水杯,又看看男朋友说:“放床头柜上,你去洗吧。” 看着男朋友进了卫生间,刘一菲这坐了起来。 “呀。” 怎么是腰疼?还是酸疼。 脖子也不太舒服,身子还有些提不起力气。 环顾四周,衣服都在地上,就好气。 拿过水杯喝了口水,舒服了一点。 而后拿起了上衣,套上后委屈极了,腰好疼呀。 杨灵越围着浴巾出来后看到皱着小脸,眼眶湿润的刘一菲,连忙走过来温柔地说: “不舒服了?” “腰疼,脖子也不舒服。” 杨灵越看着委屈的刘一菲,搂住安抚道:“你就是太紧张了,我给你揉揉。” 刘一菲嘟着嘴点了一下头。“哦。” 说着就要趴下,然后又靠在了床头,有些羞恼的说:“去我房间,把行李箱拿过来。” “好,房卡呢?” 杨灵越了然,还是有些放不开。 刘一菲翻了白眼说:“裤兜里。” 杨灵越摸了一下鼻子,随后走了几步从地上的工装裤里翻出房卡出门。 听着关门声,刘一菲莫名的有些心慌,直到杨灵越再回来。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听着刘一菲有些责怨的话,杨灵越心叹:这姑娘其实挺没安全感的。 随后杨灵越找出相应的衣服,便要帮刘一菲穿上,却被拒绝了。 “我也要洗澡。” “听话,我先给你松一松背部肌肉。” “拿来。” 刘一菲说着从男朋友手中拿过了一件衣服,然后在被窝里淅淅索索地穿上了,期间不住皱眉。 “裤子。” 刘一菲又伸手。 “行了,趴好。” 杨灵越一把掀开了被子。 刘一菲一声惊呼,瞪向男朋友,却被人家瞪了回来。 大眼瞪小眼时,杨灵越俯身,把刘一菲翻了个儿。 刘一菲脸埋进了枕头里,假装看不到。 杨灵越随即抱着刘一菲挪了个位置。 刘一菲闷闷地说:“干嘛呀?” 杨灵越这才揪过被子盖住了刘一菲腰部以下,搓着手说:“我得有地方坐吧。” “哦” 刘一菲应了一声后,一双温热的大手按在了腰间,不重不轻的揉捏着。 俗话说:久病成医。 何况杨灵越前一段时间还是由极其专业的按摩师推拿。 或许是心理原因,或是手法专业,刘一菲身子逐渐放松下来,舒服的眯着眼睛,嘴里还哼哼唧唧的。 杨灵越瞥了眼床尾,温和地说:“茜茜,荷兰花卉联盟terranigra培育出一种暗红色的月季,拉丁学名是:first edition。” 刘一菲撇了一下脑袋,好奇地说:“怎么说这个?第一版本?” 然后反应过来,羞恼地瞪了男朋友一眼。 5分钟后,刘一菲脸上一抖一抖的,因为男朋友在揉捏她的肩颈。 “疼。” “忍一忍,现在的力道还没刚才的大。” 杨灵越手上的力气下意识的又轻了些。 “你还是用力些吧,我可以的。” 随后刘一菲便开始咿咿呀呀,搞的杨灵越心猿意马的。 过了一会儿,杨灵越拍了拍说:“行了,去洗澡。” “嗯~不要。” “到饭点了。” “买回来吃。” “可以,那也得起吧。” “我要穿衣服。” “洗澡穿个屁的衣服。” “你,我…” 杨灵越不再理会刘一菲的支支吾吾,翻了个身,抱了起来。 刘一菲连忙抱住了男朋友的脖子,紧紧贴住。 到了淋浴间依旧闭着眼,掩耳盗铃似的,感受着随着水流而温柔的动作,刘一菲一阵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