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灵越不乐意多说自己的事儿,姜闻没勉强,他是来致谢的,杨灵越出事前给他发的《盗官记》剧情梗概,他和编剧组成员们颇为满意。 尤其是述平,给予了高度评价,很多地方都是不谋而合,现如今已然此基础上开始修改增补内容了。 话题引到宁昊身上,他倒也没藏拙,沉吟了一下后开始讲述。 “你回国后的那段时间,我和娜娜,还有几个朋友去了趟藏区采风,看见当地的牧民祭天,就是拿一些动物的下水喂食鹰隼。 和他们聊了很多,有一点就是,他们说中东那边的土豪喜欢养这些东西,有很多盗猎者学着他们祭天的这种方法诱补这些鹰隼走私贩卖。 当时有了些想法,也想到在拍《绿草地》之前,我在中蒙边境待了一段时间找感觉。 那地方荒芜人烟,可以说是远离人群和现代文明,发现了一些自身的变化。 一方面我的视力和听力开始变好,对自然环境的感知力也越来越强; 另一方面,我的交流能力却在变弱,主要是没什么必要了。 回归社会之后不久,又变了回来,当时这些变化便留下了印记。 两者一串联,便想着拍一部关于人性的片子。就是人的动物性和社会性相互碰撞冲突会发生些什么。” “有意思,动物性是先天本能的利己主义,社会性是后天教育的利他主义。” 姜闻有些惊讶,他也是取义之后嘲弄 姜闻笑呵呵地说:“认知都是曲线的,这个很正常,不好因此责备观众,总是要经历一些之后才能选择相信。我拍《北京人在纽约》的时候,是出国热的巅峰,有在纽约住地下室的剧情,当时不也有人说是故意抹黑美国嘛。” “咱们国家在这方面的引导做的特别不好,我觉得还是要加速这个曲线发展的,在这个过程中,总有一些人才会被潜移默化地影响跑出去,这便是新时代的走资派。” 杨灵越若有所思地说了这么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