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和孔铭远吃完饭呆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事” 任一生听到后挺震惊的,他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原告变被告,受害人蒙受牢狱之灾,不良商家却逍遥法外,这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不然呢,你是不是觉得挺离谱的” “确实很离谱啊,对了,你不是学法的吗,你觉得这事应该怎么办啊” 然而任一生并不是专业学法的,因此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不知道这事有多麻烦和棘手。 “呵呵,办不了” “啥,你踏马在逗我玩是吧,这受害白费了四年青春就为了争取自己合法的权利怎么了吗,你跟我说办不了,闹了,你爷爷可是法学之光啊” “有没有可能法律上确实明文规定了敲诈罪,而他也确实符合这个判决,不然你以为申诉了这么多久,每一次都是维持原判” “为什么” 洛非池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说道。 “懂不懂什么依法治国,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你政治课没学吗” “我政治几分你不知道吗” “好吧,当我没说” 洛非池拍了拍脑门随后继续说道。 “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对方抠死了他敲诈勒索并且还形成了铁案,你告诉我这事情要怎么做” 洛非池表示无论为力,因为这不是他的能力能办到事情。 “那不良商家侵害消费者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原告变被告就不管了” “管啊,但是你也明白对于这种案子,最多也就判个一赔十,比毕竟就目前法律条文中,涉及食品纠纷的赔偿,是按照食品的售价为基准来定额的,最多也就是十倍。一罐奶粉三四百块,一周喝一罐,每年也就1万多块钱,十倍赔偿就十几万块。 相比之下,曹雾竹提出的200万,是天价!远远超出了法律的标准。因此,不良公司抓住了这一点,反告曹雾竹“敲诈勒索”。所以曹雾竹败诉,反因”敲诈勒索“罪被判处四年有期徒刑” “……” 任一生陷入了沉默,因为之前洛非池已经讲过了,审判的根据是依法治国,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也就是说曹雾竹所为的公道自然实现不了,而洛非池接下来的话更是和任一生想的一样。 “你觉得作为一个三十岁曾经是一名从事外交的专业人才,年薪百万,京都户口的曹雾竹。女儿出生的时候,他像很多父亲一样,爱女如命,尽自己的能力给女儿最好的生活,这样的人所追求的公道会是那区区的十几万” “那就没有任何办法吗,你不是学法的吗,你不是经常钻研法律的漏洞吗,解决问题的办法又不是只有一中” 任一生尝试让洛非池想想办法走偏门,毕竟对方都能以敲诈罪反告,为什么他们就不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说的没错,解决问题的办法确实有很多种,但是那是在定案之前,这种已经定死的案子肯定不可能投机取巧的,不然为什么当初对方会死扣这一点直接盖棺定论,说白了就是在投机取巧”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干脆拒了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还要纠结呢” 任一生对此很憋屈,同时也很疑惑,难不成洛非池还有什么隐藏的手段没有施展出来。 “世事无绝对,办法是有的” “什么办法,难不成你还能有机会篡改法律” 任一生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还能有啥办法。 “呵呵,虽然你的用词不是很准确,但是我说的这个办法确实是这个” “修改法律,你在开什么玩笑” 任一生感觉洛非池是在搞笑,就算你洛家再牛逼还能左右法律条文的修订。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才是怎么称呼我爷爷的” “怎么称呼,你是说中夏法学之父” 任一生本来想不起来的,还是系统提醒他他在记起来的。 “你可能不知道我爷爷的这个称号是怎么来的” “喔,怎么来的” “你要知道中夏现今所有的法律我爷爷参与过注解和修订,想当初……” 任一生耐着性子听洛非池吹了半天牛皮,然后开口问道。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让你爷爷开口修改条文,怪不得那孔铭远会找上你,而且开口就是法学之父捧了起来,原来这是知道你家老爷子有这个能耐啊,那你纠结个啥啊,既然能办为什么不办” 没错,这个法学之父任一生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也不知道洛非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呵呵,要是真那么简单我就不用这么纠结,首先我爷爷是有这个能力,但是不代表我爷爷有滥用这项权利的资格,每一项条文的修订都是由无数的实际案件来做佐证的” 洛非池还没有说完,任一生的正义感促使他立马接话道。 “也就是说,如果可以找到更多的同样案卷的受害者来验证这个案件的不合理,那么就可以修改了” “表面上是这样” “这么说还有其他因素了” “修改一个案件其实很简单,就像你说的那样找到更多的同类案件一起上诉就能让最高院发回重审,并且做成典型,同时推动法律条文的修订” 洛非池说道这里先是走到了窗户边,确实窗户关的严实之后,又把窗帘拉上了,然后开口说道。 “这种事情不亚于古代的上京告御状,成功了固然皆大欢喜,但是失败的结果我就不用多说了吧” “啊,这种事还能有失败的” 任一生感觉自己的三观都要破碎了,他能理解世界不是非黑即白,永远有这精致的灰色地带,但是这种光头头上抓虱子的活还能失败,这确实有点难以理解。 “我爷爷虽然参与了众多条文的修改,被戏称为法学之父,但是其实你可能不信,这类不合适的条文我爷爷之前就知道了,并且提出过修改意见” “啊” 洛非池的话直接给任一生整蒙了,他完全不知道还有这事,并且他在想如果当初络老头成功了,那今天曹雾竹的事或许就不会发生了。 “怎么了,觉得难以置信,你要明白,当初我爷爷是怎么当上国内法学第一把交椅的,可不是凭借着他是他那一年的法学之光才得到的,至于那所谓的法学之光,我爷爷现在也就是当个笑话听而已” “……” 任一生沉默了,因为他以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今天洛非池告诉他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爷爷当初能成为法学第一人的原因是他大胆提出了如现在这条的诸多不合理条文,并且据理力争成立试点,将其中的几条成功完成了修订,这才是我爷爷的封神之战” “喔,这么牛批啊,那这条为什么没有修订啊” “你踏马是杠精吗,都说了是成立试点修改条文,既然没有修订那么说明当时并没有出现与之相匹配的案件,自然就没有修改的条件” 洛非池非常无语,这任一生不是挺聪明的吗,为什么今天和他谈起这些之后让他非常头疼。说隔行如隔山是否也太过牵强了吧。 “我,是这样吗,我觉得你可以接啊” “啊” 洛非池非常无语,我踏马说了半天了,结果你还踏马什么都不懂是吧。 “我觉得既然你做不了决定,为什么不把这个选择交给你爷爷来做呢” 任一生听了半天并且在系统的提示之下感觉出这事大有可为,好吧,实际上是系统告诉他这件事可以做,但是并没有说为什么,但是任一生凭借着系统出品必是精品的态度毫无犹豫的相信的靓仔并且主动给洛非池支招了。 “这个不急,等以后再说,话说孟诗远的歌曲你写的差不多了,乐清风的有眉目了吗” 然而洛非池有自己的考量 因此他并没有直接给予任一生回复,而是转移到话题。 “啊,他也要出专辑吗,一首主打歌还不够吗” 任一生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也没有深究,正所谓隔行如隔山,而且他也只是一个路人,没有资格参与对方的事情。 “一事不烦二主,守着绿水青山为什么还要金山银山呢” “呵呵,你的比喻真奇妙” “跟你学的” “话说你觉得你小弟做文娱怎么样,打工始终不如自己当老板” 任一生表示,跟我学的是吧,那么我也跟你学一手。 “不是,你这又是搞什么幺蛾子啊” “我记得他不是没有继承他家产业的权利吗,为什么不自主创业呢,话说他家是做什么的” “呵呵,呵呵你还是没有放弃走邪路的事啊,韩家是做服装的,不过你说这事也不是完全没有搞头,北岛终就是要有自己文娱,不然这任由尚流这样搞下去大家迟早没饭吃” 洛非池自然也同意自己好兄弟创业的建议,怎么说也是从小护他到大的大哥,他也希望对方能够跟上不掉队,洛家这艘大船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大了,家族利益牵扯太深了,他还是要培养自己的领导班子。 没错,为啥马汝阳可以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说白了他虽然洛家大少,但是他根本没有实际权利,因为家族很多人都承认他的身份,因此洛水赋根本不敢学江鸠那样培养洛非池。 “不对,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没有,我觉得韩冷既然没有继承权,那么作为老爸的韩世明给自己儿子一点启动资金创业不过分吧” “不过分,当然,不过分,噫,还是不对,我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别想了,想多了头疼,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