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韵花开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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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冰玉看着慕容婧那张因嫉妒变得扭曲的脸,似乎,时至今日,她再也装不下去曾经的端庄。 自己的夫君,除夕夜都没能陪她守岁,心心念念的是别的女人。 单从这一点上来看,她很可怜。 但是,她屡次想要对付她,又实属可恨。 她凌冰玉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被人算计。 慕容婧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的底限,看来,原本想在天极皇宫里低调做人,是不可能的了! 她冷冷地盯着慕容婧和太后: “你们都瞎了么?我若是想害他,为什么还要跳到湖里去救他?就是为了让你们治我的罪?” 太后冷哼一声:“就算是你不小心令太子落水,也是护佑太子不力,该当死罪!来人,将这女人拿下,捆起来扔到湖水喂鱼!” 慕容婧脸上闪过一抹得色:“母后圣明,这般谋害太子的女人,就该重重责罚,以儆效尤!” 这时,冲上一拨宫人,便想将凌冰玉拿下。 凌冰玉刚想射出手中毒针,就在这时,有一一声厉喝: “谁敢动她!” 紧接着又是太监尖锐的嗓子,一声高呼:“陛下驾到!” 凌冰玉转身一看,岳龙渊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匆匆赶至。 除了太后和凌冰玉,全场皆是纷纷下跪行礼,皇后不由得一愣,随即微微拂身。 岳龙渊龙行虎步,脸色阴沉,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孤倒要看看,谁敢在孤面前放肆!” 太后眉头紧皱:“皇帝,这个女人,致使承泽落水,险些丧命,罪不可赦!” 皇后慕容婧这时声泪俱下:“陛下,您可要为臣妾作主啊。有人证,亲眼看见是玉妃将承泽抛入水中,您若不信,可以问玉妃身边的两名侍女,看看她们是不是也这般说来!” 岳龙渊看了一眼浑身滴水打着冷战的凌冰玉,眼中划过一抹心疼,他将自己的披风脱下,裹在了凌冰玉的身上,看着她冻得发白的一张小脸,沉声道: “怎么回事?” 凌冰玉一见岳龙渊来了,索性将球踢给他,一脸的委屈,眼泪巴巴的: “陛下,冰儿委屈呀!明明,我抱着承泽在河边赏灯,可是,忽然有人在我身后施以暗器,我转身避过之时,不小心令太子落水。但我还是第一时间将太子救了上来。如果我真的想害他,还用得着这般麻烦?你,还不了解我么?” 岳龙渊自然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凌冰玉若是真的想要害死太子,谋夺皇后之位,那真算她出息了! 她从来就没瞧得起这天极皇宫,是他拼了老命地想把她留住。 如果她真想杀承泽,一毒针下去就解决了,还有必要搞得自己一身湿? 不过,他也不由得怒从心头起。 怎么?竟然在皇宫之中,有人敢对他的冰儿下其毒手,这还得了? 他一双墨眸扫了一眼宫人怀中的太子,这会他已无大碍,但受了惊吓,已然昏睡过去。 随即,他转身对太后道: “母后,事情 尚未查清,怎能轻易定罪?孤相信冰儿绝非有意为之。” 慕容婧见岳龙渊竟然问都不问听琴和锦书,不禁急道: “陛下,此事玉妃的侍女也亲眼所见,您不去问问她们吗?还要查什么,明明是玉妃她……” “闭嘴!孤自会判断!” 太后这时上前一步,瞪着岳龙渊,声色俱厉: “皇帝,这女人犯下如此大错,你不问清查明,怎可轻饶!必须严惩,以正后宫纲纪!” 就在这时,岳龙渊身后忽然走出一人,长衫翩然,玉树临风,竟是东陵昊。 原本,他是被邀参加上元晚宴。 只不过,晚宴还未结束,岳龙渊便收到宫人急报,说御龙湖这边,太子不慎落水,似乎与玉妃娘娘有关。 太子和凌冰玉,都是岳龙渊在这个世间最在乎的人,他们有事,他又岂能不急,所以赶紧急匆匆地赶到了御龙湖。 东陵昊作为太子太傅,听到太子有事,自然也不能坐视不理。 所以,他跟在岳龙渊和宫人的身后,也一起来到了御龙湖。 凌冰玉一见东陵昊站了出来,心中忽地一颤。 无论何时,只要再见到东陵昊的那张脸,她的心中,都不会平静。 此刻,他站出来,是想要帮自己吗? 其实,根本不需要他出来帮,岳龙渊在保护她的这一点上,她从来都充满了自信。 东陵昊,你又何必出来趟这浑水呢? “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臣东陵昊有事禀告!” 岳龙渊一见是他,眸子暗了一分: “靖王爷,你有什么事禀告,但说无妨!” 东陵昊微微一笑:“方才,臣在后面听娘娘所讲,她说有人对她施以暗器,她为躲避暗器的袭击,才不小心导致太子落水,而她,也第一时间下去营救。既然那暗器射出,定有痕迹,您命宫人,在方才太子落水之处,寻找一下,看能否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