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看到了一言难尽的场景。</p>
她感觉下面的人像是缠绕的长蛇，又像是扭动的蛆虫。</p>
这让她想起了两部电影。</p>
一部电影以某次世界大战前后为背景，一群舞蹈演员在冷寂的建筑中进行的恐怖斜教仪式，那个场景要比眼下的场景凶残多了。</p>
另一部电影则发生在合国，主角误入了神秘仪式，和眼下的场景有些相似，不过那里所有人都戴着面具。眼下发生的可比电影中展现的开放多了。</p>
不会得病吗？这个问题突然冒出，苏瑾随即笑了，都末世了，谁还管得不得病。</p>
下面白花花的场景让人有些晕人，苏瑾想直接走了，但实在好奇这个末世背景下的教派是怎么回事。</p>
看起来这是他们第一次聚会，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仪式上会发生什么，也许已经提前用传单将仪式流程发给他们了，不过这样会减少仪式神秘感。</p>
那些人为什么会甘心成为这个“新神”的教徒呢？难道真的有所谓的“新神”显露“神迹”？或者是这个“教首”坑蒙拐骗的技能高超？或者是这些人用“新神”仪式来掩盖内心的渴望？</p>
下面发生的仪式没有很复杂，也没有发生传说中的“羞辱仪式”，苏瑾觉得最后一种可能性最高。</p>
听着下面的声音，苏瑾昏昏欲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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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睡着了。</p>
这一觉睡得一点儿也不安稳，苏瑾总觉得有声音在耳边嗡嗡，她在这短暂的睡眠中还做了些光怪陆离的梦，没头没脑，都是一些场景快速切换，比如自己在暗黄的空间快速奔跑、黑暗的海洋深处传来鱼叫声、忽大忽小的彩虹灯、没有颜色的森林之类。</p>
打着哈欠，苏瑾换了一个地方，发现外面天快黑了，下面的人还在进行那个仪式，不过看起来快要结束了。</p>
“教首”已经回到台子上，张开双臂，旋转着身体，似乎在进行某些古怪的仪式。</p>
下面的人也陆陆续续重新披上那套画有“x”的袍子，也张开双臂旋转着身体。</p>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闯进来，还以为这些人在跳舞呢。</p>
这场旋转持续了两分钟才停止，每个人面露喜色。</p>
“好了，神已经赐予了你们每个人力量，回去吧，下次月圆时，会有更多的人加入我们。”</p>
人群陆续离开，“教首”和她身边的光头男子一直坐在台子上。</p>
苏瑾看着离开的人群，很想给每个人安上定位器，看看他们都去哪里了，又看看端坐在台子上的“教首”，她决定先留在这里。</p>
然而，台上的三个人一动不动。</p>
苏瑾瞬间转换，来到附近一个建筑里，放出一个无人机，飞得高高的跟着其中一个离开的人，又换了一个能看到“教堂”内部的地方，坐在那里，看这些人能折腾出什么来。</p>
“教堂”里的人一直一动不动，无人机跟随的人有了结果，他进入了一个聚居地就不再出来了。</p>
苏瑾没敢让无人机靠得太近，只大致知道这应该是一个民间的小基地。</p>
直到第二天早上，台子上的几人才下来，到附近的住宅中睡觉。</p>
苏瑾暂时也只观察到这里，今天该收拾收拾出发前往基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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