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尽力提供帮助:“我给好些同学都打电话了,她们都说没有看见程童。” 柳智感激地说:“谢谢你。” 媛媛礼貌地回答:“不客气。您进来坐吧。” 葛玉佩阻止道:“传染病时期,我不会让人进来坐的,你有什么事?” 柳智坚持道:“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葛玉佩有些不耐烦:“说吧,我正忙呢。快些。” 柳智低声说:“让媛媛到里面房间去一趟,我要跟你亲自说。” 葛玉佩不情愿地叫媛媛:“媛媛,到里面房间玩。” 媛媛听话地跑进了里面的房间。 柳智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你觉得这个媛媛和我相像吗?” 葛玉佩气恼地回答:“你觉得有意思吗?” 柳智继续说:“7年前,我在妇产医院生下孩子,婆婆告诉我,我生了儿子,丈夫也说,是儿子。” 葛玉佩的脸上露出了愤怒:“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精神病。” 说完,葛玉佩狠狠地将门关闭,留下柳智一个人站在门外。 柳智不甘心地敲门:“葛玉佩,葛玉佩。” 然而,门始终没有再开。 柳智失望地慢慢走下楼,她的身影在楼道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孤单和无助。 程童还在流浪着,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渺小和无助。他不知道家在哪里,也不知道未来在何方。他只能继续前行,希望在某个角落找到一丝温暖和希望。 夜幕降临,萧淑清家的灯光透过窗帘,洒在宁静的街道上。程童站在门外,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门缓缓打开,柳智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复杂的情绪。程童怯生生地站在门口,小声地说:“妈妈,我想念你。” 柳智的心瞬间被触动,她一下就将孩子紧紧抱住,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拉着程童的手,急切地问:“儿子,你上哪里去了?” 萧淑清听到动静,也从厨房跑了出来,看到程童,她激动地叫道:“外孙——”程童也激动地回应:“姥姥——”祖孙俩紧紧拥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关怀。 柳智擦去眼泪,拉着程童坐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傻儿子,为什么逃跑?为什么?告诉妈妈。”程童低下头,小声地说:“你们说,我不是你们的儿子,我受不了。” 柳智的心如刀割,她紧紧抱着程童,泪水再次涌出:“别说了,孩子,妈妈错了,你就是妈妈的亲生儿子。”程童抬起头,眼中带着迷茫和不解:“可是,你为什么说,我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呢?” 柳智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歉意:“妈妈不对,妈妈不应该这么说,妈妈错了,原谅妈妈。”萧淑清从厨房端来饭菜,温柔地说:“孩子,快吃。” 程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真的饿了。 程童在洗澡,萧淑清在一旁帮助他。程童边洗边说:“姥姥,那个叫谭青的说我是她儿子。”萧淑清断然否认:“不可能。”柳智也走进卫生间,她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孩子,你就是妈妈的儿子,以后,千万别瞎跑了,多危险啊。” 程童点头:“嗯。我哪也不去了。她天天锁门,不许我出去。”柳智皱了皱眉:“那,你为什么不给妈妈打电话呢?”程童低下头:“她把电话线给拔掉了。” 柳智愤怒地说:“这个女人,真可恶。”程童继续说:“我爸爸还去她那里。”萧淑清惊讶地问:“什么?他也去那里?”柳智冷笑:“他们是情人。” 萧淑清恍然大悟:“原来,程童是他们串通好了,偷走的。”柳智紧握拳头:“孩子,他们怎么偷的你啊?”程童回忆道:“在体育场,我看见他们,她就带我到了她家,以后,就说,我是她儿子,以后,就不许我出门了。” 柳智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原来,他们真的是串通好了,盗窃了我的孩子啊。我要起诉这对狗男女。”萧淑清支持道:“对,起诉他们。” 谭青正在化妆,准备录制节目。监制拿着法庭的传票走了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责备:“谭青,你是怎么搞的?偷人家的孩子?”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了谭青。 谭青慌乱地否认:“我,没有啊。”监制冷笑:“没有什么啊,人家都把你给起诉了,法庭受理了。”谭青试图辩解:“那,那是我的儿子。” 监制嘲讽地问:“什么?你有儿子?”谭青支支吾吾:“我,我——”摄像师也加入了讨论:“谭青,你还没有结婚,哪里来的儿子啊。” 谭青捂住脸颊,羞愧地跑走了。监制摇了摇头:“她还想承包电视栏目,凭这个,就不能承包给她,影响太不好了。” 电视台楼道里,谭青的脚步声回荡着,她的心乱如麻。监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带着责备和不解:“怎么?不录像就走?还干不干了?” 谭青停下脚步,她转过身,面对着监制,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对不起,我马上录像去。” 监制走近她,语气严肃:“把妆重新画一下,天天神魂颠倒的,像话吗?” 谭青低下头,小声说:“请原谅。” 监制的语气更加严厉:“我没法原谅你们,你们把精力用在工作上了吗?” 谭青的声音更低了:“对不起,对不起。” 监制走近她,目光锐利:“说,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谭青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 监制的眉头紧锁:“你以前真的有孩子?” 谭青点了点头:“是,生过孩子。” 监制的脸上露出了失望:“那,我也不能原谅你啊,大姑娘生孩子,人家会说我们电视台是什么?怎么可以收留这样的人呢?” 谭青的眼中充满了绝望:“那,你要我怎么办?” 监制摇了摇头:“怎么办?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谭青无助地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监制的声音中带着决绝:“既然不知道,好吧,我没有办法再用你了,我不能让观众说我们电视台的人不正派。” 监制愤怒地走远,留下谭青一个人蹲在楼道里,呜呜地哭泣。 摄像师走近她,语气关切:“谭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谭青摇了摇头:“没事,别问了。” 摄像师的语气中带着责备:“到现在你还想隐瞒什么?” 谭青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我凭什么告诉你?凭什么?” 摄像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受伤:“凭什么?凭我跟你的感情。” 谭青的语气变得冷漠:“咱们有什么感情?” 摄像师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原来,过去,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 谭青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我跟你没有任何感情。” 摄像师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你为什么找我陪伴你度过漫漫长夜?找我跟你睡觉?为什么?” 谭青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我,我——” 摄像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逼迫:“你解释清楚。” 谭青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好吧,我告诉你,我寂寞的时候,没有别的男人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抓住了你,明白了吧?” 摄像师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狠狠地给了谭青一个耳光。 谭青捂住脸颊,泪水和疼痛让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她转身跑走,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电视台的楼道里,只剩下摄像师一个人站在那里,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一切的真相,都将在法庭上揭晓。 谭青坐在电视台的办公室里,四周的墙壁上贴满了她过去的辉煌时刻——采访名人、主持大型活动的照片。但现在,这些照片仿佛在默默嘲笑着她的失败。她一件件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每拿起一件,都伴随着止不住的泪水。 她知道,自己在这个曾经辉煌的地方已经没有未来了。谭青提起沉重的箱子,走出了办公室,走出了电视台,每一步都像是在告别过去。 谭青的汽车缓缓驶出电视台的大门,她没有回头,只是紧紧握着方向盘,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但她知道,她必须离开,必须开始新的生活。 车内,谭青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她的哭声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助,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事业、名誉,甚至可能是她一直坚信是自己亲生孩子的程童。 萧淑清握着电话,听着柳敏的声音,她的眉头紧锁。柳智在一旁焦急地补充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击打着萧淑清的心。 柳智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无奈:“你三妹,这阵子,咱们家发生了很多事,我和程恭离婚了,程童还失踪了,原来,他被谭青偷走了,我起诉了谭青。你知道那个谭青吗?” 柳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惊讶:“知道,就电视台那个着名的主持人吗?” 柳敏放下电话,办公室里的范月明和潘琳娜关切地看着她。柳敏沉重地说:“我大姐说,他的孩子,肯定不是他们两个人的。” 潘琳娜惊讶地问:“报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