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抱月走到这个熟悉的位置,就想起她之前逃离了白狼王庭,在这里重新见到李稷花璃他们的时候。 等等。 这时嬴抱月觉得她之前似乎忽略了什么。 “李稷,”嬴抱月拽住李稷的手,“花璃呢?” 她之前下天坑的时候,花璃和小龙分为位于她的一左一右。最开始她被移动到丁零的时候,花璃和小龙都不在,她到了碎叶城后,小龙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虽然变成了人形。 但是花璃却一直不见踪影。 按照嬴抱月之前的经验,在这种兽神引起的怪事,其他神兽和兽神都比较安全,所以之前她并未多担心,然而走到了这个地方,她终于还是意识到不对。 淳于夜也好,李稷也好,他们的话语中,都少了一个存在。 那就是花璃。 “花璃?” 李稷回过头来,“我不知道,她不是一直跟着你吗?” 嬴抱月低头看向吊着她的脖子在她怀中睡得正香的小龙,“她不在,只有小龙在。” 她之前的猜想变成了现实,花璃果然不在沙城。 不在? 嬴抱月心中一沉。 她之前已经见过了淳于夜他们,李稷之前又和她说了在沙城中的人。连楚彦他们都在,却唯独花璃不见踪影。 之前在狼背山的那么些人里,可以说除了花璃之外她都见到了。 花璃被被搞去了哪里? “花前辈的话不用担心,也许是腾蛇神也将她单独转移到了什么地方。” 李稷借着月光看向嬴抱月怀中的小男孩,“抱月,我之前就想问了,这个孩子是……” 居然能够拖到现在再来问她,嬴抱月心情反而有些微妙。 她将胖娃娃往上抱了抱,“你觉得是谁?” 李稷沉默了一瞬,“是应龙神吧?” 这猜的也太快了吧? 嬴抱月原本还想卖个关子。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猜到?”李稷苦笑一声,看向嬴抱月怀中娃娃白嫩的手臂,“抱月,你发现了没有,他没有这道血线。” 嬴抱月怔了怔,看向小龙的手腕。 果然如此。 李稷瞥了一眼她怀中沉睡的孩子,小心地拉起一个屏障,将其隔离在外。 做好这一切,他注视着嬴抱月的眼睛,轻声道,“抱月,你是否有些太相信兽神了?” 嬴抱月愣住,“李稷?” “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这条血线会造成的后果是小龙告诉你的么?” 李稷深深凝视着嬴抱月。“抱月,你可曾想过,他为什么知道?” 为什么? “能知道背后目的的只有两类人,”李稷轻声道,“要么是凶手,要么是帮凶。” 他的双眼中像是有两丛幽火,“抱月,你觉得他是哪一个?” 李稷说的没错,但他的话却莫名让嬴抱月有些不舒服。 “阿稷,你今天似乎有些奇怪。” 嬴抱月蹙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到底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李稷推开她的手,“是你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你有这个问题。” “你对人,你看人,都无比精明。” 李稷注视着嬴抱月,“但你对待神灵,却毫无防范。” “我……” 嬴抱月想说自己并非如此,但李稷却继续道,“你之前在西岭雪山中,不就曾经放任过化蛇,差点让他杀了你么?” 是这样没错,但李稷为什么会知道? 嬴抱月刚觉得怀疑,李稷澹澹道,“之前通过化蛇的分身,我就看到了。” 是这样吗?嬴抱月走到这个熟悉的位置,就想起她之前逃离了白狼王庭,在这里重新见到李稷花璃他们的时候。 等等。 这时嬴抱月觉得她之前似乎忽略了什么。 “李稷,”嬴抱月拽住李稷的手,“花璃呢?” 她之前下天坑的时候,花璃和小龙分为位于她的一左一右。最开始她被移动到丁零的时候,花璃和小龙都不在,她到了碎叶城后,小龙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虽然变成了人形。 但是花璃却一直不见踪影。 按照嬴抱月之前的经验,在这种兽神引起的怪事,其他神兽和兽神都比较安全,所以之前她并未多担心,然而走到了这个地方,她终于还是意识到不对。 淳于夜也好,李稷也好,他们的话语中,都少了一个存在。 那就是花璃。 “花璃?” 李稷回过头来,“我不知道,她不是一直跟着你吗?” 嬴抱月低头看向吊着她的脖子在她怀中睡得正香的小龙,“她不在,只有小龙在。” 她之前的猜想变成了现实,花璃果然不在沙城。 不在? 嬴抱月心中一沉。 她之前已经见过了淳于夜他们,李稷之前又和她说了在沙城中的人。连楚彦他们都在,却唯独花璃不见踪影。 之前在狼背山的那么些人里,可以说除了花璃之外她都见到了。 花璃被被搞去了哪里? “花前辈的话不用担心,也许是腾蛇神也将她单独转移到了什么地方。” 李稷借着月光看向嬴抱月怀中的小男孩,“抱月,我之前就想问了,这个孩子是……” 居然能够拖到现在再来问她,嬴抱月心情反而有些微妙。 她将胖娃娃往上抱了抱,“你觉得是谁?” 李稷沉默了一瞬,“是应龙神吧?” 这猜的也太快了吧? 嬴抱月原本还想卖个关子。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猜到?”李稷苦笑一声,看向嬴抱月怀中娃娃白嫩的手臂,“抱月,你发现了没有,他没有这道血线。” 嬴抱月怔了怔,看向小龙的手腕。 果然如此。 李稷瞥了一眼她怀中沉睡的孩子,小心地拉起一个屏障,将其隔离在外。 做好这一切,他注视着嬴抱月的眼睛,轻声道,“抱月,你是否有些太相信兽神了?” 嬴抱月愣住,“李稷?” “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这条血线会造成的后果是小龙告诉你的么?” 李稷深深凝视着嬴抱月。“抱月,你可曾想过,他为什么知道?” 为什么? “能知道背后目的的只有两类人,”李稷轻声道,“要么是凶手,要么是帮凶。” 他的双眼中像是有两丛幽火,“抱月,你觉得他是哪一个?” 李稷说的没错,但他的话却莫名让嬴抱月有些不舒服。 “阿稷,你今天似乎有些奇怪。” 嬴抱月蹙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到底怎么了?” “不是我怎么了,”李稷推开她的手,“是你一直以来都没有发现你有这个问题。” “你对人,你看人,都无比精明。” 李稷注视着嬴抱月,“但你对待神灵,却毫无防范。” “我……” 嬴抱月想说自己并非如此,但李稷却继续道,“你之前在西岭雪山中,不就曾经放任过化蛇,差点让他杀了你么?” 是这样没错,但李稷为什么会知道? 嬴抱月刚觉得怀疑,李稷澹澹道,“之前通过化蛇的分身,我就看到了。”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