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电话挂掉,流弋已经软着身体滚到沙发上了。</p>
“宝贝,过来。”叶阡程拉他。</p>
流弋见鬼地躲开,还是被抱回去放在腿上,这次直接把挂在身上的睡衣扯掉了,没什么障碍地重新进入,“乖,我还没出来呢。”</p>
流弋被刚才那一出吓的不轻,身上早出了一身冷汗,胆战心惊的,完全没办法投入。</p>
叶阡程吻他的唇,安抚地抚摸肩背,“掉魂了?”</p>
流弋浑浑噩噩的,注意力被捣弄身体的感觉分散了许多,半天才问,“你故意的?”</p>
“不是故意,是……无所谓,”叶阡程搂紧他的身体,“反正是迟早的事。”</p>
流弋抿着唇,没说话,只是心脏剧烈地跳动,恐惧和兴奋交叠在一起,甜蜜地折磨他。</p>
春节</p>
叶阡程回了叶家的祖宅,叶家根基很深,枝繁叶茂,在他父亲之外还有三个叔伯,都是政界翻云覆雨的人,子女也多在海外发展,事业有成或忙碌学业。几家人平常来往甚少,只是春节惯例地在祖宅聚一次,没有利益纷争和外界干扰,一副和睦温情,天伦之乐的境况。</p>
叶阡程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时里面几乎已经没有空余位置,有点规模空气的味道。</p>
刚下车,又有一辆明黄色的跑车开进来,车子还没停稳,车窗里就探出一颗炸毛的脑袋来,少年明亮的嗓音飞扬欢快,“哈罗,亲爱的堂兄!”</p>
叶阡程还没想起这小孩是谁,车上的少年已经旋风一样卷到面前,一身金属配饰环佩叮当,跟脸上的表情一样灿烂晃眼。</p>
叶阡程头疼地扶额,挑了一点嘴角,“嗯,让我想想你是谁。”</p>
少年炸毛,嘴巴撅的老高,“叶惟映说你是披着羊皮的邪恶狐狸,一点都没错!”</p>
“怎么不是披着羊皮的狼?”叶阡程好笑,扯了一笑男孩横七竖八的头发。</p>
“因为那是留给形容他自己的。”</p>
“呦,才三秒钟就high起来了?叶小糖你缠人的功夫见长了!”车上紧随着下来一个年轻人,年纪和叶阡程相仿,高挑挺拔,一眼看去斯文俊美,只是勾唇含笑时透着一点惑人的邪气。</p>
“惟映,好久不见。”叶阡程笑笑,话说的亲切礼貌。</p>
叶惟映是他二叔的儿子,只比他小一个月,只是叶惟映很小就被带到国外,长大后两个人唯一的交集也只是春节或是中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