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弋把这个疑问丢给那个叫秦柯的男人。</p>
这个男人让他越来越觉得困惑。</p>
他们在医院里遇到过好几次，流苏在男人面前很安静，正常地说笑。</p>
流于表面的无知和俗气都收敛了起来似的，有点像是本来就生活在一个世界的人。</p>
男人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淡淡的，看不出深情，但是起码的关切不像作假。</p>
“你是在包养她吗？”流弋这么问的时候男人正在结账，教养良好又深沉的样子一点不适合被问这样的问题。</p>
男人波澜不惊地看他一眼，“我有自己的家庭。”</p>
流弋忽然就笑了出来，觉得眼前的男人和往常的嫖|客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更有钱和英俊。</p>
“看来你们母子的关系比我想象的好得多。”男人看着比自己矮了差不多一个头的单薄男孩，第一次产生出有些亲切的感觉。</p>
这个男孩给他的印象并不十分好，长相和他母亲很像，显得病态的苍白脸孔上是细致的眉眼，浅色的唇，尖细的下颌，在抬眼抿唇间透着和学生气不相符的冶艳。即使常常微笑，也给人虚假甚至是敌意的感觉。</p>
流弋习惯性地抿了一下唇，“叔叔，我不觉得有人可以评判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只希望你哪天丢掉她的时候告诉我一声。她这个人什么都相信，尤其是爱情，而且也不太在意是谁说的。你知道的，她脑子不是很好。”</p>
“嗯，我知道，她以前头部受过伤，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p>
流弋听出男人应该很早就认识流苏，心里滞了一下，试探着问，“那您知道我爸爸是谁吗？”</p>
“流苏没有告诉你？”秦柯有点惊奇。</p>
“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流弋撇着一点唇角笑了笑，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p>
“……”</p>
男人沉默了一阵，再开口已经转移了话题，“你还住以前的地方吗？那里这个星期就会拆掉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提供一套房子给你。”</p>
“不用了，我现在住朋友那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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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