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见面不同，林成精心打理的头发已经剪成了圆寸，穿着统一规格的狱服，显得肥肥大大的，挂在身上，唯有那一双清亮的眼睛依旧。 万茗拉着沈雪弦坐到了林成对面。</p>
“好久不见，万队长，沈顾问。” 林成平静地说道，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知道两人为何而来。</p>
“好久不见，林成。” 万茗和沈雪弦说道。</p>
“林成，我们今天来是有一件事要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沈雪弦看着林成的表情，觉得不太舒服，这种表情中带有看透一切的漠然，让她没有安全感。</p>
“我尽量。” 林成微笑着说道。</p>
“我们在你的就诊记录中发现，你曾经频繁在圣玛丽医院就诊，而且是一些简单的病症，为什么？”</p>
“生病了，就去看病。这是常理吧，沈顾问。” 林成笑意不变地回答道。</p>
“既然病情多发，就证明医生没有根治你的病。按照常理，一般人都会换一家医院看看。而你几年间一直都在同一家医院，为了同样几个病症，为什么？”</p>
林成的回避并没有让沈雪弦选择换一个方向，而是接着话题继续问。</p>
“可能是找死吧。” 林成耸了耸肩膀，无所谓地说道。</p>
林成说得十分轻松，但是沈雪弦能感受得到他说的是真的。这让她更心惊，是什么能让林成去圣玛丽医院，说是去找死呢？</p>
“圣玛丽医院对你有很大的影响吗？” 沈雪弦问道。</p>
“沈顾问好像对这个医院很感兴趣？” 林成挑眉说道。</p>
“是。请你告诉我。” 沈雪弦坦白说道。</p>
“这么直接吗？不迂回一下？”</p>
“你早已经知道我们会来问你，不是吗？”</p>
“呵！沈顾问还是一样地聪明。不过太聪明会受伤的。” 林成笑道。</p>
“最起码可以博弈一下，至少不会死得不明不白。” 沈雪弦说道。</p>
“好吧。既然沈顾问一定要知道，那么我还是坦白相告吧。毕竟这场好戏，我也想看结局如何。” 林成盯着沈雪弦微笑，好像在透过沈雪弦看什么。</p>
“好戏？” 沈雪弦微微皱眉。“你认识秦远吗？”</p>
“秦远？不认识。” 林成思索了一下，对这个名字并没有印象。“沈顾问和万队长对圣玛丽医院这么好奇，想必除了我，还发现了其他的圣玛丽的秘密吧。”</p>
“圣玛丽医院参与了一个孤儿院的强迫儿童进行性交易的案件当中。” 沈雪弦如实说道。</p>
“哼，还真是泯灭人性啊。” 林成好像并不知道圣玛丽医院的这件事，眼底明显透着厌恶。</p>
“你不知道这件事，那你去圣玛丽医院是为了什么？” 沈雪弦问道。</p>
“沈顾问和万队长，相信有些人是会控制人心的吗？” 林成若有所思地说道。</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