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小鱼吃了几个派，又陪他看剧。</p>
眨眼到了晚上，小鱼困了，揉了揉眼睛抬头，“想睡觉，今天不回水里了，我想跟你睡。”</p>
主动的过于反常。</p>
秦晔不得不警惕，抱着鱼去了休息间，用温水给他洗了脸，洗了手，又擦了身体，鳞片也擦得干干净净。</p>
自己也收拾好后回来，抱着他的鱼，心慌的睡不着，抓着手，十指扣紧，攥的南玉手都疼了，痛嘶了一声，瘪瘪嘴小声控诉：</p>
“你握疼我了。”</p>
“对不起。”秦晔道歉，同时手上力道也松了不少，抽开手，转而去抱腰了。</p>
静了几秒。</p>
秦晔还是开口了，“小鱼是想家了吗？”</p>
除了想家，秦晔实在想不通他到底怎么了，哪怕实验基地再大，总归也有尽头，比不得海洋自由。</p>
“嗯？”</p>
小鱼在海里没有家，也不跟族群，四处游。</p>
两年时间，他早把这里当家了，秦晔就是他的家人。</p>
“实在想，我带你去，你游一圈要回来好不好？”</p>
秦晔喉咙艰涩滚着，说完他就后悔了，万一小鱼游走不回来了怎么办？</p>
“算了，咱们在陆地转转，不回去。”</p>
说着寻到小嘴亲，只有触碰了，心才踏实。</p>
鱼：“你为什么要研究人鱼？这里是你盖的吗？”</p>
秦晔将脑袋抵在小鱼肩窝里，闷闷道：</p>
“不是我盖的，研究所上世纪九十年代就存在了，我进研究所是意外，没想留下，但这种秘密研究，知道了，不留下来，出去也活不了几年，人类总喜欢探寻未知生命，人鱼泪入药，器官移植进人体，能延长生命，又能青春永驻，人有钱了，就会去追求这些东西，研究所存在的意义，只是给他们提供便利而已。”</p>
南玉抱着秦晔，皱眉：“那这里你说了不算？”</p>
秦晔叹：“算也得看说什么。”</p>
鱼：“放了我同类，不要研究我们了，这个可以算吗？”</p>
秦晔愣了好半晌都没说话。</p>
小鱼大概也懂了。</p>
跟着沉默。</p>
良久后，秦晔动了，手摸像小鱼的脸，手指往他唇上摩挲，“你是想让我放了他们？”</p>
小人鱼眼中闪着期翼：</p>
“我给你研究，你能不能放了他们？”</p>
涉及面太广，牵扯东西多，触及那些人的利益，整个研究所的人都会有危险。</p>
人鱼跟研究人员，总得死一方。</p>
秦晔能做的只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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