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晔:“说什么?”</p>
南玉:“我想吃派。”</p>
秦晔:“……”</p>
“能再说一遍吗?”</p>
小人鱼继续张嘴,嘴张的不大,就一点点缝,也不像人类说话,张张合合,他嘴皮子都不怎么动,秦晔盯着,根本看不出什么头绪。</p>
想再观察,小鱼说:“一个字,一个派。”</p>
秦晔:“……”</p>
小东西还挺会做买卖,他让他学四个字给个蛋黄派,他说一个字,就要他一个派,吃那么多都没找他算账,又想要。</p>
“算了,我走了。”</p>
说着作势要走。</p>
小鱼立马把他攥住,往水里扯,秦晔手快,握住了玻璃一角,才没被带下去,“别拽。”</p>
南玉松手。</p>
秦晔轻叹,“做什么?”</p>
小人鱼:“金乐,来。”拍拍水面,“地方大,让睡。”</p>
秦晔气笑,盯着水里的小鱼道:“这好像是我的地盘,让睡也得我让睡,你怎么还做上主了?”</p>
小人鱼眼睛一瞪,指了指水面,“我的!”</p>
人类又不能在水里生活,他可以,小鱼都把地盘巡视了遍,现在不是他的也是他的了,灯芯单方面宣布。</p>
秦晔微笑,隐隐透着一丝危险:“我的。”</p>
小人鱼:“我的!”</p>
秦晔:“你要非这么说,就别吃蛋黄派了,待会我就把那些清理了。”</p>
可以骂他打他凶他气他,就是不可以动他的蛋黄派,被拿捏了,气势立马瓜怂,小胖鱼尾巴都不晃了,靠着玻璃,蔫蔫道:“你的。”</p>
秦晔要摸小鱼头,小鱼让他摸。</p>
男人哑声问:“水柱当时那么多人鱼,你为什么只救金尾?”</p>
“好看,金尾巴。”</p>
自己是银尾巴。</p>
一金一银,很配,嘿嘿(.)</p>
秦晔只抓住前一句好看,眉眼瞬间阴沉,笼罩着一层浓浓的雾霾,静了几秒,忽然发出一声低声冷笑,“好看?”</p>
“你觉得他好看?”</p>
“我跟他比谁好看?”</p>
一句比一句有压迫感,要不是鱼在水里,肯定会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p>
小人鱼眨巴眨巴眼睛,说:“你是人。”</p>
你是人,怎么比?</p>
“怎么不能比?谁好看?”</p>
明明不在乎容貌,小人鱼说了一句旁人好看,心里没由来的嫉妒,像是喝了一坛陈年老醋,说话处处带敌。</p>
“都好看。”</p>
“必须说一个。”</p>
“那你给我派吗?”</p>
小人鱼眼巴巴瞅着问。</p>
秦晔又气又好笑,忍不住磨牙:“不给!”</p>
南玉:“他好看。”</p>
秦晔眯眸,胸口情绪翻腾的厉害,扯出一抹假笑,“给派。”</p>
南玉:“你好看。”</p>
大丈夫鱼能屈能伸,问题不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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