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吴沉水捏着手里的碟片出现在419酒吧门口,他徘徊了片刻,终于走入地下车场。</p>
****我素邪恶滴分隔线0****</p>
家不在大,重在温暖。</p>
张谷阳的家虽然小,但五脏俱全,应有尽有,床也够大,书柜和CD架井然有序,颇为整齐。</p>
桔黄的灯光下,张谷阳正在和年糕玩纸牌。</p>
“我走完了,你还剩三张牌,脱三件衣服。”张谷阳甩下手里的3带1,一脸得瑟。</p>
年糕郁瘁啊,他足足和张谷阳打了三天牌,没有一次赢的,难道他的手气真的有这么背吗?</p>
“啧啧啧,小年糕,不准耍赖啊!”张谷阳作势欲扑。</p>
年糕反映敏捷的滚到一边:“行了,我脱还不行?”</p>
可惜的是张谷阳没有福份欣赏到脱衣秀,因为年糕接到了莱茵哈特的电话。</p>
“玩够了?”莱茵哈特的声音难得的平静,但年糕立即就察觉到了他隐藏的怒气。</p>
“老大,我在做事。”年糕无奈的解释。虽然钥匙弄丢也是他的责任,不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他现在又不是在偷懒,如果不是打不过张谷阳,也不会留在这里当小丑被人耍。</p>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莱茵哈特怒吼;“快给我滚回来,夜乡晨不见了。”</p>
暴风雨前的平静</p>
有人说,同性恋只是低级趣味,玩玩可以,没有人会认真。</p>
有人说,这是超乎于世俗的大爱,不分性别年龄种族和生死,它的伟大之处就在于不合理。</p>
对于夜乡晨来说,幸福就是能坐在自已喜欢的人身边,跟他一起喝啤酒,可惜,这件事却是最难实现的。</p>
除了他们之间身份的差距,夜乡晨还有自已的责任,男人的担待,况且,他也并不想拖舒傅嘉进黑暗的世界。若不是那天他真以为自已的生命即将结束,他是不会轻易把那句话说出口的。何况,他也后悔了,如果他真的死去,不应该把痛苦留给活着的人。</p>
夜乡晨苦笑一声,看着舒傅嘉的窗户由明变暗,把烟丢在地面上踩熄。他是听说因为自已的失踪,东西南北四个城区势力失衡,混乱冲突不断才想尽办法偷跑出来的。</p>
莱茵哈特现在一定在大发脾气。夜乡晨默默的想着,紧了紧从莱茵哈特衣柜里顺出的风衣,把脸埋进高领。衣服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和莱茵哈特一样,他只用不带香气或味道很淡的浴液和洗发水,因为他不喜欢给人留下任何把柄或可循的目标。而夜乡晨则习惯用肥皂,他要时刻提醒自已,居安思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