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哦咿呜吁呃哈呵……”易思茅在苗谦水身下扭来扭去发出各种高难度的声音,赵大秉满脸黑线,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连车子都在扭动。最要命的事,连车内的空气似乎都躁热起来。赵大秉心虚的想起前两天被自已驮去没恶意宾馆的男孩子,不知道他被人□了没有?应该不会吧?自已虽然走了,但是后来好歹良心发现打了匿名电话给派出所!(原来另一个目击证人是你啊~)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赵大秉明明是坚定的直男,可这会儿,听着身后旖旎的声音脑子里偏偏就想起了那个挥着左轮式手枪的项待茂?那个男孩子脸红红身体软软的靠在一脸WS的眼镜男身上不知道被吃了多少豆腐,赵大秉愤愤不平的想着,也不知道被□的时候是不是也象现在车后座的男孩一样叫得这么……嗯,YD~(其实我想说,WS的不正是你吗?大叔!= =+)</p>
且不论赵大秉的思想被苗谦水和易思茅传染得有多么古怪,省直机关小区很快就到了。</p>
苗谦水搂着瘫软在他身上的易思茅下了车,看了一眼跳费表:96.00元,随手掏出一张大红钞递给赵大秉。赵大秉下意识的打开车灯找起零钱。</p>
“不用找了,剩下的大叔拿去买雨伞吧!”苗谦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赵大秉腿间的位置,恶毒的丢下一句,抱着易思茅离开。</p>
赵大秉低头一看,脸红脖子粗,连忙两手捂住,居然撑起了小帐篷。罪过罪过!</p>
赵大秉面如死灰,他刚才想的净是男人,怎么就突然有反映了?难道自已也踏上这条不归路了?</p>
人神交战的赵大秉在夜风中凌乱啊凌乱……</p>
苗谦水带着易思茅进房后便直奔浴室。</p>
其实,由此举动便可以知道,身为高级知识分子的同性恋得病的少是十分有原因的——卫生清洁很重要啊很重要!</p>
易思茅在毫无抵抗的情况下被押进浴室从头到脚洗得粉嫩干净。</p>
苗谦水又摸又亲,占尽了便宜,一脸正经的进入主题:“小猫,现在我们就要开始深入体验造物的神奇了,紧张不紧张?”</p>
易思茅被苗谦水弄得晕头转向,软绵绵的问:“怎么体验?”</p>
那表情十分可爱,于是苗谦水控制不住把易思茅一丢,看着易思茅在床上打了个滚儿,而他自已则将身上的浴袍一揭一撩,甩开,以恶虎扑食式压到易思茅身上。</p>
易思茅惊叫一声:“老师,你好重啊!为什么要压着我?”</p>
苗谦水眼珠转了转,笑得象偷腥的猫:“那你压我吧!”</p>
易思茅脸红红的哦了一声,一屁股坐在苗谦水小腹上,两人□的肌肤贴在一起,苗谦水舒服的呻吟一声:“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