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大公,如此残忍的行径,你是怎么做得出来的!”布朗城堡中迪奥·维恩伯格愤怒的拍着桌子,“三万条人命,你哪怕给他们一个体面的死法!” “迪奥,不要那么暴躁,他们是奥斯曼的侵略者,对待这群择人而噬的野兽,就要采取更加残忍的方式,不然他们永远不会长记性。”弗拉德给迪奥·维恩伯格倒了一杯酒,安抚这位好友的情绪。 “你可是一瓦拉几亚的君主,你的一言一行都在民众雪亮的目光下,你让瓦拉几亚的人民怎么看待你?” 听到这话,弗拉德哈哈大笑起来:“怎么看待我迪奥你在城镇中的时间更长,与平民接触比我更多,他们早早的就想要投降,我若是和他们一样软弱或者像你口中那样仁慈,瓦拉几亚就灭亡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没什么和你好说的了!”迪奥·维恩伯格起身,冷哼一声,“希望你做的一切都对,我亲爱的大公。” 在这一次,离开的人从弗拉德变为了迪奥·维恩伯格。 看着对方离开的地方,弗拉德也突然感到一阵恍惚,不过很快便调整好了情绪,眼中带着坚定,呢喃一声:“我会让你看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瓦拉几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比正确的” 之后长达的数年中,弗拉德变得越来越暴虐,变得愈加残忍。 同时,弗拉德也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不断变强着,不仅仅是自身的实力,对军队的指挥也越发熟练和从容,凶名足以让奥斯曼的侵略者们胆寒,感叹着小地方出了一位杰出的领导者。 只要是弗拉德亲自指挥的战争,无往不利。 但同时,所有的战俘无一例外的全部施以穿刺之刑。 不仅仅是战俘,煽动军心者、怯战而逃者、散播谣言者、妄想投降者,全部施以穿刺之刑,与之同时布拉索夫的管理者维恩伯格家当代家主迪奥·维恩伯格公开反对弗拉德的暴政,受到了许多平民的支持。 “反对弗拉德暴政,自由属于所有瓦拉几亚人!” “反对弗拉德暴政,自由属于所有瓦拉几亚人!” “反对弗拉德暴政,自由属于所有瓦拉几亚人!” 在近些时日,能够听到很多这样的言论,士兵们不知道已经镇压了多少场叛乱,这一切都最终指向迪奥·维恩伯格,对方想要掀起一场叛乱。 如今的瓦拉几亚内忧外患,在外有着奥斯曼的侵略者虎视眈眈,内有瓦拉几亚平民的叛乱暴动,可以说如今的瓦拉几亚一碰就碎,现如今还是靠着弗拉德的残忍以及暴虐才勉强压的平民们不敢轻举妄动。 布朗城堡距离布拉索夫只有三十公里左右,弗拉德和迪奥·维恩伯格的距离也只有这些,仅仅只是一个念头的事情,两人已经几年没有见过面了,甚至开始针锋相对。 “我的挚友,看来你已经无法原谅我了。”弗拉德轻叹一声,望着布拉索夫的方向,“迪奥,我最好的挚友,你为何要背叛我呢?” 敲门声响起,弗拉德皱了皱眉头,回应一声。 走进的是一名年轻的军官,对着弗拉德敬了一个军礼。 “前线的战报已经下来了,请您过目一下。” 年轻的军官将手中的一叠文件递到弗拉德的手中,越是看的详细,弗拉德的心情就愈发糟糕,愤怒将眼睛都染成猩红的血色,磅礴的血煞之气以弗拉德为中心向四周散去,甚至形成了红色的血雾。 “奥斯曼的家伙们,他们怎么敢?!” 战报上写着,一处边境的军队战败,奥斯曼的侵略者开始屠杀边境的平民。 看着这位瓦拉几亚大公愤怒的样子,年轻的军官也不敢触及对方的眉头,残忍暴虐,这是近些年来年轻军官对这位唯一的印象如果真的说些其他的,大概就是对方领导军队确实很厉害。 弗拉德直接将战报向地上一撇,随即那份战报便开始自燃最终化为飞灰:“吩咐下去,我要亲自带领军队前往边境,我会让奥斯曼的家伙们后悔终生!” “可是最近布拉索夫的暴动频率越来越高,其他的城市也跟着效仿,您若是走开的话”年轻的军官担忧着,后面的话没能说的出来,但两人都明白,在这个时间走开,很容易被篡权。 “篡权是小事,你以为我很喜欢在这个位子上呆着吗?”弗拉德看着眼前年轻的军官,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自从接管了布朗城堡,自战争越来越频繁,好友也越发疏远,但目前我就是瓦拉几亚的大公,我怎么能让这片土地和人民遭受侵害?” 听到弗拉德的这句话,年轻的军官愣了一下。 他是在两年前,也就是杀死奥斯曼三万战俘之后不久受召加入的军队,因聪明的头脑和优秀的天赋立下不少战功,也有了近距离接触弗拉德的能力,在这两年之中他只从弗拉德的身上看到了残忍与暴虐。 可就是在今天,年轻的军官看到了这位君主的两难与憔悴。 这位君主不愿意投降,不想让奥斯曼侵略者吞并自己的国家。 因此,对方只能以铁血手段镇压那些妄想投降换取和平的人,这位君主同样也爱着自己的民众,但却因为谣言和舆论的原因,不得已用残暴的方式来屠杀自己的子民,以此镇压暴乱。 年轻的军官突然看到了崭新的君主,这位君主整天只会在书房中研究战术和国情,这位君主从不贪图享乐,这位君主至此甚至没有一位女眷陪在其身旁,这位君主一直都是孤身一人。 无非是夹在自己国家和强大侵略者间两难的君主。 年轻的军官坚定下来,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我这就吩咐下去!” ······ 夜晚,浩浩荡荡的铁血军队向着边境出发。 整支军队带着肃杀之气,所过之处血煞滔天。 甚至是强大的异族也唯恐避之不及,见到这支军队也只能绕着路走,而弗拉德骑着一匹朱红色战马走在最前方,君主当以身作则,马上君主当之无愧。 同时,在弗拉德离开布朗城堡,布拉索夫也在密谋着一场巨大的阴谋。 “我的挚友我现在是多么的希望你死在战场” ······ ps:看广告奖励你们一个亲亲